老宅書房。

“爺爺。”喻知疏眼神平靜無波直視喻老爺子。

“說吧,有什麼事?”孫女突然回來找他這個老人家,真是稀了奇了。

“你查過阿彥。”沒有疑問。

“當然要查,我能把你交給來路不明的人嗎?”喻老爺子瞪眼道。

“把資料給我。”喻知疏伸手。

“哼,還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喻老爺子冷哼,從身後書櫃裡抽出一沓資料。

喻知疏翻開檢視,凝重的抬頭,“爺爺。”

“放心,我也是把小彥當孫子來看的,已經有眉目了。”

可能是想起立帷了吧,當年立帷夫妻倆走的時候,他也裡裡外外查了好幾遍最終才確定為意外。

當年火災很是蹊蹺,順著線索去查果然有老鼠。

“我知道了,媽想回去,我會陪著他們一起去。”喻知疏微微頷首。

“去吧,不要讓我的孫女婿受委屈。”喻老爺子擺擺手。

安母定下了三日後啟程,喻知疏把最近重要的工作提前到這三日先處理了,後面的暫時只能線上處理了。

安母出院沒多久,隨行的除了程特助還有醫療團隊,喻知疏安排了私人飛機。

“媽先休息會兒吧,三個小時就落地了,我們直接入住N市的拾光酒店,第二日我們再上門拜訪。”

喻知疏知道安母此刻或許需要時間冷靜,畢竟二十多年沒回去了。

“辛苦小疏了。”安母打起精神撐起笑臉。

“媽,應該的,我和阿彥去影廳坐坐。”喻知疏站起來。

安母點頭後她便拉著安文彥出了門。

安文彥坐下後把喻知疏攬在懷裡:

“這三日辛苦你了,其實我跟媽回去就行了,不知道爺爺那邊是什麼態度,我怕你跟著受氣。”

喻知疏調了個電影點選了播放,“我作為媽的兒媳你的妻子,理應陪著你和媽回去,不能讓你們受委屈。”

“還有個重要的訊息等落地我拿到證據再跟你說,你和媽要做好心理準備,不過你要記得你現在也是喻氏的股東,有喻氏在背後給你和媽撐腰,想怎麼做盡管放手去做。”

安文彥聽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喻知疏連撐腰都說出來了,顯然不是什麼小事。

“我知道了阿疏,我會的。”

喻知疏又想起安文彥不怎麼關心的那些資產,“之前轉到你名下的資產,我都找了職業經理人幫你管理著,過後讓程特助整理個詳細的資料,你也要知道你手上有多少東西。”

“雖然我們暫時沒公佈婚訊,但是我向你經紀人瞭解過你後面的規劃,如果你後面有需要我會直接讓喻氏官方公佈。”

“YQ那邊我會讓連姐去回覆,謝謝你阿疏。”

安文彥在喻知疏額頭落下一吻,他也不能再畏首畏尾。

飛機落地一行人入住了拾光酒店,吃了晚餐後都回了房間。

“咚咚”

安文彥開門讓程特助進來。

“喻總,全在這裡了。”程特助從公文包拿出放在桌上。

“阿彥,你應該看看。”喻知疏示意。

安文彥拿過仔細看了起來,越看眉頭越皺,心裡一沉“這些?”

“這些都是爺爺讓人查的,絕對真實,阿彥你怎麼想?”喻知疏問。

“必須讓媽知道。”安文彥手攥得指尖發白。

“我陪你去。”喻知疏讓程特助離開,陪著安文彥到了隔壁安母的房間。

安母死死的盯著手上的資料。

懊悔,愧疚,憤怒一瞬間湧上她心頭,“明天一早就回去,我要安行康償命。”她的聲音嘶啞。

眼淚滑落,二十多年的堅守,像是成全了一個笑話,原來當年爺爺已經鬆口,而他們的私奔,化作了一巴掌重重打在了爺爺的臉上。

軍區大院非通報不得進,喻知疏昨日落地就派人前去告知了今日來訪,不然貿然上門不說進不進得去,家中無人也是不妥。

待軍人守衛查過後放行,幾輛車往疏家別墅方向開去。

不多時幾人下車,喻知疏和安文彥虛扶著安母,讓程特助拿著備的禮等會兒一起進去後在門口等著。

施無枝看著眼前的大門,恍然間思緒翻湧,在落地之前她也不知回來是對是錯,但現在她只有兩個目的。

認錯,報仇。

疏家別墅內,老爺子施乾南肅穆端正的與老太太奚禾二人坐在沙發上,安母的哥哥施謹行夫婦立面無表情立在一旁。

一別二十餘載,父母已白髮蒼蒼。

安母緩緩移步上前,膝蓋重重一跪,安文彥見母親動作,立馬上前陪著一道跪下。

喻知疏站在原地不動,在不知道目前施家的態度之前,她需得觀望。

“爸,媽,不孝女施無枝回來了,女兒知道女兒愧對爺爺,愧對您和媽的悉心教導,受小人矇蔽,離家出走……女兒此前回來,得知真相,只求贖罪……”安母早已泣不成聲,已經跪不住,安文彥只能扶著她才不讓她倒地。

老爺子看著泣不成聲的女兒,聽得緣由,眉頭早已皺的高起,眼眶溼潤。

當年見女兒和安家那小子情投意合,父親極力反對,他夫妻二人也百般阻擾,可看到女兒日漸消瘦,還是心有不忍勸得父親同意了這門親事,誰曾想正要通知兩人,他們竟然私奔了。

父親氣得閉門不出,他也氣得放言不許人去查詢施無枝的蹤跡,讓她和安文彥自生自滅。

可幾年過去,他們兩人竟然沒有傳回半分訊息,怒氣已隨時間淡去,心中難免擔憂還是派人去查了兩人的行蹤。

得知兩人在B市安好,還生了個兒子,一家一切都好,他心中雖然還是有怨,但還是與父親商議就隨她去吧,囑咐家人不要打擾他們。

妻子和兒子每每忍不住想要去B市時都被他攔下,連父親去世時他也攔著不讓人去傳訊息,造成現在這種局面,都是他的過錯,他明知施家兒女生性倔強,若他早一步勸解父親,兩人也不會私奔,若在得知兩人訊息時早早把人尋回來,女兒和外孫也就不會孤苦無依十幾年……

老太太早已忍不住與安母抱作一團聲淚俱下。

“好一個安行康,他竟把我們兩家耍的團團轉,害得無枝成現在這樣,爸,這口氣我是一定要出的。”

施謹行目眥欲裂憤怒地一拳打在沙發上,他雖怨自已疼惜的妹妹一走就是二十多年,可不曾想到事實竟然是這樣,他怪自已不夠關心妹妹。

“爺爺,奶奶,舅舅,舅媽,媽她身體康復不久,還請先讓媽起來再說吧。”安文彥眼眶通紅扶著二人,擔心道。

“小禾,先讓無枝起來吧。”老爺子心裡苦澀,後看向安文彥,“你就是文彥吧,好小子,這些年苦了你們了。”

“爺爺……我不苦……。”其他的話安文彥沒再多說,喻知疏幫著把安母和老太太扶起來坐下,他拉過喻知疏的手向他們介紹,“這是我的妻子。”

“老爺子,我是喻氏集團喻知疏,想必老爺子應該知道我。”喻知疏這時也開口,清冷的嗓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我也該叫您一聲爺爺,此次陪著文彥和媽一同回來,除了放心不下之外,也不準備放過安行康,不過,如果爺爺和舅舅有計劃,知疏也可從旁協助。

老爺子眼光掃向喻知疏,又看了眼自家外孫,心中暗道:喻家的。

他聽出喻知疏的言外之意,冷哼一聲,“可。”

隨即喻知疏才微微點頭,讓程特助進來把備好的禮奉上,一一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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