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奴婢受不住了……”

“趴下!孤召你侍寢是看得上你,你可別不識趣。”說罷,蕭子言便往嘴裡又塞了一顆藥丸。

“求您了殿下,奴婢真的不行了。”劉婉兒赤裸的身上滿是淤痕,跪在榻前,小聲抽泣起來。

“怎麼?你不是還對沈拾一那個廢物投懷送抱嗎?陪孤就這般不願意?”蕭子言厲聲道。

說著便要將她往榻上按,“太子殿下饒命,奴婢從未喜歡過沈拾一,都是做戲。”劉婉兒打著哆嗦往裡躲。

“那是最好,那種廢物要他何用,你好生侍奉孤,孤日後便是天子,你便是孤的寵妃,乖乖過來。”蕭子言嘴角上揚著勾起一抹邪笑。

“殿下饒命,奴婢身子真的受不住了,奴婢這裡有一計,定能讓那沈拾一無翻身之日。只求殿下將奴婢納入後宮。”劉婉兒跪在榻上,渾身顫抖著連連磕著頭。

“哦?你穿上衣服,且過來說給孤聽。”蕭子言坐在榻上。

劉婉兒眼裡露出喜色,未來得及穿衣。便爬了過去,湊近了蕭子言的耳朵,小聲私語著。

過了一刻鐘,蕭子言輕挑起劉婉兒的下巴,抬手為她擦去眼角掛著的淚,溫聲道。

“不錯,你先回府去吧。若是真成了,孤定納你做寵妾,你父親日後孤也會重用,你可別辜負孤的一片心意。”

劉婉兒趕忙點頭,拾起衣服鞋子便轉身跑了出去。

蕭子言在她身後猛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真是妙計啊。”

“來人,給孤召兩個寵妾過來,不,三個!孤今日高興。”

殿外的小太監趕緊去尋人,生怕晚了一分掉腦袋。

“小姐,您這又是何苦呢?”小如掌著燈,輕輕擦拭著劉婉兒身上的傷痕。

“既然已經這樣了,只能求他將我納為寵妾,我總不能一直這樣服侍他。”劉婉兒咬著嘴唇強忍住疼。

“那日太子召您,您不該去。”小如心疼的說道。

“我一個庶女有何權利說不,就算太子殿下要嫡女侍寢,爹爹也不敢說半個不字。如今我只能這樣保全自已了。”劉婉兒冷嘲著自已。

“小如,你莫要為我傷心,若是此事成了,我這輩子也算攀龍附鳳了。整個劉家都得仰仗我……”劉婉兒眼神堅定的望著窗外,這個低矮破舊的偏院。

“二公主,今日下朝後可否挪一個時辰給下官?”沈拾一摟住蕭子兮的腰肢輕撫道。

“怎了?有事求本宮?”蕭子兮掙脫開他的手臂,起身下了榻。

“你那摺子晚些看不行?我手裡有個空鋪子,我想去看看。”沈拾一支起腦袋問道。

“本宮陪你走一趟就是了。”說罷便喚小漁進門服侍。

“多謝二公主殿下!”沈拾一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桌上這些吃食,是母后賜你的。讓你定要吃完。”蕭子兮坐在梳妝檯閉目養神道。

“哦何物?”沈拾一在桌上翻看起來。

“母后見你身子弱,差人給你尋了一些上好的補品。你可別辜負了她的一片心意。”

“皇后娘娘對我也太好了吧。”

“別貧了,趕快去穿衣洗漱。”蕭子兮催著他。

最近大理寺沒什麼新案子,夏日總是容易困得,沈拾一支著腦袋坐在案臺前打著瞌睡……

“眾愛卿可有其他事情稟報,若無事……”

“父皇,兒臣有一事稟報。”蕭子言打斷了蕭景帝的話。

“哦?太子有何事?說來聽聽”

“父皇,兒臣前幾日聽聞一件醜事,但不知該作何主意,只能來此請父皇評斷。”

說罷,他便衝著蕭子兮猥瑣一笑。

蕭子兮心裡察覺不好,暗暗皺緊了眉頭。

“太子有話快講,別賣關子了。”

“兒臣聽聞,沈拾一沈少卿與戶部劉侍郎二小姐私通,這種有損皇家顏面之事,還請父皇做主。”

“什麼?竟有此事!”蕭景帝瞬間怒了。

“二公主,你可知情?”蕭景帝望向蕭子兮。

蕭子兮暗暗咬唇,沒有出聲,因為她確實不知……

蕭景帝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暫時強壓住心中的怒火,開口道。

“眾愛卿若無事便退朝。朕有家事要處理。”

天機殿內,蕭子兮默默站在一旁,蕭子言趾高氣揚的仰著頭。

“父皇,此事有損皇家威嚴,更何況那沈拾一又是朝中官員,更是罪加一等。望父皇查明真相,還二皇姐一個公道。”

蕭子兮轉頭望向他,目光凌厲,怒目而視,惡狠狠的盯著。

蕭子言不以為然,眼裡皆是不屑。

蕭景帝沉默許久,還是開口道“太子你先回去吧,朕自有分寸。”

蕭子言見此,便退了出去。

“後面就看劉婉兒的了。真是妙啊”蕭子言邊走邊感嘆著。

“來人,將劉侍郎之女與沈拾一召進宮來,朕要見他們。”蕭景帝衝著門外大喊著。

蕭子兮還是沉默不語,她真的拿不住沈拾一到底與劉婉兒有沒有私情。

“兮兒,你放心。若是真的如太子所言,朕一定給你個交代。”蕭景帝心疼的看著自已的小女兒。

大概過了兩刻鐘,沈拾一就被金吾衛莫名其妙的押了進來。

沈拾一不知發生了何事,見蕭子兮冷著臉坐在了一旁,劉婉兒滿臉淚痕,跪在地上。

來不及多想,“兒臣沈拾一拜見父皇。”

蕭景帝拿起杯子就衝他砸了過去,直中他的額頭,頓時鮮血直流……

沈拾一吃痛,卻又不敢起身。咬著牙跪著。

“你看看你乾的好事!你可對得起朕!對得起二公主!對得起你父親!上不得檯面的東西!”然後將一疊信紙扔了下來。

信紙散落一地,沈拾一拾起來一看,驚了,這是自已的筆跡。連忙拾起其他的一一檢視,上面全都是對劉婉兒傾訴愛意。用詞十分露骨。

“陛下,這不是臣寫的。臣冤枉!臣絕沒有寫過這些,也沒有做對不起二公主的事情。”

“沈拾一,你都招了吧。別再欺瞞陛下了。”

“陛下,當日沈拾一將我強暴,還說不久便與公主和離,要娶我入府。我自是不願,但也不敢聲張。求陛下饒了奴婢,奴婢是被他強迫的,奴婢深知他與二公主已是夫妻,斷然不敢有此念頭。”劉婉兒說罷又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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