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處的蕭子兮已派人將鄴王召進了二公主府。

“皇姐!您又想臣弟了吧?”鄴王還是一如既往的笑著打哈哈。

“嗯,確實。來人,綁了。”蕭子兮面無表情的看著鄴王。

不知從哪兒跳出來了幾個侍衛,將鄴王扭綁在了椅子上。

“哎……哎……皇姐,你什麼意思啊。”鄴王大呼小叫起來。

蕭子兮坐在不遠處,擺弄起來手指,漫不經心的說道。

“本宮聽聞那花魁,是你給脫了賤藉?”

鄴王心裡一驚,“呵呵……那個,她反正破身了也無用了,我心想給那個沈少卿賣個人情而已,皇姐切莫生氣啊。”

“哦?是嗎?可為何,偏偏就是事發次日呢?這時機……就這麼巧合嗎?”蕭子兮抬起頭注視著他。

鄴王眼神閃躲起來,“那個…………”

鄴王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

蕭子兮起身,拿起桌上一枚匕首,走向了鄴王。

“別別別……皇姐。此事此事……”鄴王此刻漲紅了臉,再也沒有以往那桀驁不馴的樣子。

“本宮知道你酷愛男女之事,日日作樂。可你若再不說出實情,這匕首可就……”蕭子兮將那枚閃著寒光的匕首放在了鄴王那命根處。

“皇姐!千萬不要!求你了,二公主!”鄴王使勁的掙扎著,眼神驚恐,大氣都不敢出。

蕭子兮拿起匕首使勁往下一紮,“啊……”鄴王大叫一聲。

沈拾一剛走進別院裡,“這……叫聲?難道是從蕭子兮那兒傳來的?”沈拾一皺起眉頭,向主殿邁去。

只見那枚匕首,離他的襠部只差了分毫,便能刺進去了,鄴王頓時洩了氣,嚇得汗流滿面。

“我說,皇姐。”鄴王有氣無力的說著。

“講。”蕭子兮將匕首往桌上一扔,轉身又坐回了椅子上。

“那日,我得知沈拾一在春宵樓二樓,是我命那個花魁給他下了藥,我知道你若發現他在青樓,定會來尋他………所以便令那花魁脫光了衣服與他躺在一起。我允那花魁,事成之後為她脫離賤藉。”

鄴王說完後,將頭狠狠地垂了下去。

還未等蕭子兮發怒,沈拾一從門後猛的衝了進來,一腳踹在鄴王身上,然後拽起他的衣領,火冒三丈。

“你丫有病吧你,老子跟你有什麼仇?你他媽竟這樣搞我?”沈拾一死死的盯住他。

鄴王一句話也不說,還處在剛才的驚恐裡,他知道蕭子兮剛才真不是開玩笑的。

沈拾一猛的鬆手,從腰間抽出軟劍,直直的抵在他的頸處,暴躁如雷。“你知不知道我與蕭子兮的…………”

“沈拾一。”蕭子兮在他身後喊住了他。

沈拾一沒有再往下說,把那軟劍又向前一橫,鄴王的脖頸頓時冒出縷縷鮮血。

“沈拾一,你不能殺本王,本王可是有封地的,本王可是郡王。”鄴王低頭盯住那枚軟劍,大氣都不敢喘。

“那個花魁為何還是破身了?”蕭子兮端起茶盞,十分平靜的問道。

“皇姐,我真不知啊,我只是讓她與沈拾一同榻,事後她竟告訴本王她與沈拾一確有肌膚之親了。那……這也是不本王讓她做的啊,不能怪在我的頭上啊。”鄴王大聲叫喊著,惶恐不安。

“還尼瑪嘴硬!我特麼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她!給老子說實話!”沈拾一將那軟劍又往前湊了一湊。

“我說的都是實話啊,皇姐,你快救救我啊……沈拾一真的要殺了本王啊。”鄴王使勁的扭動身體,試圖向後躲避,只可惜每一次的摩擦,他的脖頸處就會多一道鮮紅的血痕。

“沈拾一,你先坐過來。”蕭子兮在他身後說道。

沈拾一不理睬,將刀仍抵在鄴王的脖頸,眼裡冒出兇相。

蕭子兮起身一把將他拽了過去,“本宮讓你過來,你能不能冷靜點。”

“如何冷靜?你告訴我,我如何能冷靜!那是我們第……”沈拾一說到此處,看到蕭子兮低下頭輕咬紅唇,頓時心疼起來,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給本宮坐下。”蕭子兮將他拽到椅子上。

“所以,就因沈拾一與本宮結為了夫妻,你便要這樣?”蕭子兮冷聲道。

“皇姐,我……我們從小一同長大,我喜歡了你十幾年,你卻從未看過我一眼,為何他!沈拾一,就不費力的得到了你!憑什麼!本王厭惡他,憎恨他!他不配得到你。”鄴王突然衝著沈拾一咬牙切齒。

“傻逼……智商驚人。”沈拾一不屑的罵了他一句。

“沈拾一,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從剛才開始本宮就沒聽懂過?什麼意思?”蕭子兮扭頭看向他,略帶煩躁。

“無事!自言自語。”沈拾一揉了揉突然冒汗的手心。

“如何處置你這皇弟?”沈拾一接著問道。

“不急,將那花魁也帶來吧。不能光聽蕭子鄴一面之詞。”蕭子兮又抿了口茶。

沈拾一挑了挑眉,看著她說道。“我讓來福將她帶來。”

說罷,起身出去差人去了鳳林軒……

過了大概一刻多,那花魁便來了。門外的幾名侍衛將她押了進來……

花吟踉踉蹌蹌的進了主殿,抬頭望去,蕭子兮與沈拾一坐在殿前,那鄴王卻被死死的綁在了椅子上,地上還有一枚鋒利無比的軟劍。

“民女拜見二公主殿下。”花吟跪在了地上,身形顫抖。

“本宮的駙馬也在,姑娘沒看到嗎?”蕭子兮那凌厲的眼神突然盯住她。

花吟不禁打了個冷顫,“民女拜見二駙馬。”

“本宮今日喊你來,你可知何事?”蕭子兮語氣冰冷,慢悠悠道。

“民女……民女不知。”花吟吞吞吐吐。

“行了,別裝了,本王都招了,你還在那裝什麼。”鄴王使勁的扭著頭,張望起來。

“民女該死,求二公主殿下饒命。”花吟將頭磕在地下,不敢抬頭。

“本宮是想確認一件事,你與駙馬到底有沒有不軌之事?那日真的是他給你破的身子嗎?”蕭子兮盯住那花吟的眼睛。

“我…………民女那日,確實是與沈少卿有了肌膚之親。二公主不是驗過了嗎?民女確實在是那日被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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