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頭大,蓮碎碎直接一腳把人給踢飛了。然後想起來,這肉身禁不起這麼摔,畢竟這可能會是未來一段時間的廚子,可不能摔壞了。

於是連忙扔出玄雷把人接住,人是接住了,可是住在這副肉身裡面的就不那麼好受了,玄雷可是一切鬼怪的剋星。

等玄雷拖著林軒出現在她面前時,林軒已經跟屍體沒什麼區別了。

蓮碎碎一臉擔憂的看著林軒,對玄雷說道:“你當心點,那個魔修涼了就涼了,可別傷著2木了,不然以後誰來做飯,你來麼?”

玄雷用蓮碎碎給它捏的小手臂,撓了撓自已那空心的腦袋圈,最後給了蓮碎碎一個肯定的眼神:可以,我來。

雖然空心的腦袋瓜沒有五官,但是蓮碎碎就是感覺到了它那堅定的眼神。這沒由來的讓她想起了幾分鐘之前的清水泡米。

為了防止這種情況再次發生,她必須把玄雷的這個想法給滅殺在它付出行動之前。真想抽自已一嘴巴子,多嘴說那一句幹嘛。

於是她輕咳一聲,對著玄雷說道:“那啥,小人啊,你還是個小孩子,做飯呢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呢就該去做小孩子要做的事情。”

聽完蓮碎碎的話,玄雷歪著空心腦瓜像是在思考小孩子該做什麼事呢?

看他這樣,蓮碎碎連忙說道:“你現在的首要目標就是努力讓自已快快成長起來,這樣你才有能力去做自已想做的事情,保護你想守護的一切。”

說到這兒蓮碎碎一愣:這話怎麼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很久很久之前也有人對她說過同樣的話。是誰?到底是誰對我說的?為什麼我完全想不起來她的樣子。

看著雙手抱著頭蹲在地上的蓮碎碎,玄雷表示不解,這是這種什麼新奇的交流方式麼?

林軒醒過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幅畫面,蓮碎碎跟玄雷一人一雷雙手抱頭並排蹲著,一邊搖頭一邊喃喃自語。當然了玄雷是沒法說話的,所以林軒聽到的只有蓮碎碎的喃喃自語。

剛醒過來,又看到這樣一幅場景,林軒心裡有點發毛。一時間不知道是該跑還是該上前去看看情況,畢竟之前被魔修佔據身體,自已雖然清醒著,但身體卻完全不受自已的控制。那種感覺真的太無力了,就在他以為就要這樣被魔修一點一點吞噬時,魔修被一隻狐狸打成了重傷,接著又被蓮碎碎一腳踢飛,最後被玄雷補刀了。自已這才得以再次掌控自已的身體,只是胸口挨的那一腳,因為之前不是自已掌控身體感受不到,這會兒自已接管了身體,這特麼的是真的痛啊。他感覺自已的肋骨應該是斷了好幾根,連呼吸都跟撕裂一般的痛。

就在林軒以為自已快要痛得嘎了的時候,蓮碎碎終於正常了。

她還是沒能想起來是誰對她說過這些話,但是她很確定,的的確確是有這麼一回事的。

自已最早的記憶就是在仙界,主人養大丑魚的池子裡。可剛剛的畫面裡自已是在一片殘破的花海中,自已跪在地上,對面站著的是對自已說這些話的女子。

她說:“恨嗎?難過嗎?想要報仇嗎?那就趕緊努力讓自已成長起來,而不是在這裡無能狂怒。你只有成長起來,才能去做你想做的,保護你想守護的一切。” 說話的女子一襲緋色長裙,墨髮披肩,可為什麼我沒辦法看清她的臉,她到底是誰?

甩了甩頭,實在是想不起來,只能暫時先放著吧,終會有知道的那天。

回過神來就看到地上還躺著一個人,仔細一看地上的人已經痛得快暈過去了,但沒有聽到一絲的哼唧聲:呦呵,還是個能忍的。

自已的那一腳到底有多重她心裡很清楚,2木至少4根肋骨骨折了。後面又被玄雷一頓折騰,還醒著也算是有耐力的,修行之路本就逆天而行,不僅需要天賦跟努力,耐力也是非常重要的。這小子不錯,收來做個跟班打打下手好像也不錯。

看林軒掙扎著想要站起來,蓮碎碎連忙說道:“你別亂動,一會兒肺管子戳穿了。”對林軒叮囑完,又用自已可憐兮兮的一點靈力給林軒畫治療符。

隨著靈力一點點的輸出,蓮碎碎的臉色也慢慢變得蒼白起來。

隨著最後一筆落下,蓮碎碎輕呼一聲:“呼,成了。以前靈力充足的時候不覺得,現在畫兩道符就跟要了半條命似的。得趕緊想辦法補充靈力,這個世界的靈氣太稀薄了,光靠吸收的靈力肯定不夠用。”

說完她把符往林軒身上一甩,他身上的傷以肉眼可見的快速恢復著。

“好了,快起來做飯,折騰這麼久,一口飯都還沒吃上呢,我感覺現在已經餓得能吃下一頭牛了。”摸了摸自已被餓得扁扁的肚子,眼神示意林軒趕緊的,沒見我腹肌都餓出來了麼。

在感受到身上的疼痛消失了,林軒立馬從地上爬起來就準備去廚房,只是剛走兩步又停了下來。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剛剛看你蹲在地上,神志不清的樣子,你還好吧?”

聞言蓮碎碎一愣:這傻小子是在關心自已?

“我沒事,就是被一段陌生的記憶突然襲擊了,快去吧。”好似想到什麼,蓮碎碎又補了一句:“你做好後,直接端到大殿來。”

林軒點了點頭去了廚房,蓮碎碎則去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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