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婻握拳遮住嘴巴偷偷笑,偏過頭錯開陳以的目光。

下面的玩家聽到全都考這麼差心裡也有心理安慰了,有些甚至都在互相打趣了。

這時,任紅幽幽的說:“沒考到200分的同學,去食堂幫忙煮飯。”

【恭喜陳以、乙婻、楊亦嘆、簡鈺涵、遊餅、柳鏡、柳師青等7位玩家觸發支線任務——食堂的秘密。】

好,沒考到兩百分的就他們7個人才。

他們跟在任紅後面往食堂走。正是上課的時候,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天還沒完全亮,霧濛濛的讓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陳以和乙婻走成一排,楊亦嘆和簡鈺涵走成一排,柳鏡和柳師晴看起來是兩姐妹,手挽著手走一排,剩下一個鄧宇韓一個人一排。

其實他想竄到第一排和陳以走的,但是乙婻一記眼刀甩過來他就挪不動腳了。

任紅在前面帶路,高跟鞋噠噠的響。

到了食堂,任紅說了句祝他們好運就頭也不回的走了。這裡除了他們7個還有一些學生。

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看來都是因為沒考到200被罰過來的。

遊餅發揮了他自來熟的技能,腳底板還沒捂熱就去跟那群學生套近乎了。

他說:“唉,帥哥,你們也是沒考到200分被叫過來煮飯的啊?好巧啊,我們也是。”

被他勾住肩膀的男生個頭不高,厚厚的劉海遮住了眼睛,鼻樑上帶著一副老式眼鏡,看鏡片的厚度估計這小子800度起步了。

那個男生嘴唇囁嚅了一下小聲的說:“不,不是。我們是沒,沒考到四百分的……”

遊餅打著哈哈說他們真不容易。心裡想的卻是他們要是四百分算及格那一個班四十幾個人都全軍覆沒。

遊餅又和那個男生聊了幾句,看對方很抗拒的樣子也沒有自討不快,說了幾句就走了。

陳以注意到了那個男生。高二怎麼也有十七八歲了,這個男生看起來跟初中的一樣。

個頭矮小,縮頭弓背,完全看不出來是個高中生。

他們在食堂站了一會才進去。一走進去就看見一群大媽在殺魚。

大媽一看見他們就熱情的招呼他們過去幫忙,臉上掛著和老師一樣詭異的笑容。

那群學生聽話的走過去拿起多餘的菜刀熟練的殺魚。這邊七個玩家卻沒什麼動靜。陳以並不打算幫他們殺魚,他說:“魚要去腥,我去剝蒜切姜。”

乙婻也說:“魚要煮,我去找鍋。”

剩下五個人也小雞啄米的點頭跟著他倆一塊跑了。

那群大媽看著桌子上的鍋和地上剝好的蒜沉默了,但他們已經走遠了,大媽也不太想喊他們回來。

陳以帶著六個人雄赳赳氣昂昂的拐進了食堂廚房內部。

這裡很整潔,乍一看和那種酒店後廚沒差別。灶臺上收拾得很乾淨,廚具擺放很整齊,餐具也有序的陳列在櫃子裡。看不出什麼貓膩。

簡鈺涵和乙婻鼻子靈,總感覺空氣中有股怪怪的味道。簡鈺涵能感覺到但分辨不出來具體是什麼味道。

但是乙婻一下就能辨認出來這是血腥味。在空氣裡淡淡的,應該是被沖洗過很多次了。

乙婻偏頭告訴陳以說這裡有血腥味。陳以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率先抬腳出去了。乙婻聳聳肩跟上。剩下幾人稍微猶豫了一下也跟上了。

味道這麼淡肯定早就被清理過了,他們找也不會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他們一行人從食堂後門走了。

從後門一出來就是一片樹林,往左走可以走到操場,往右走就是教學樓。

陳以看了看錶,7:46。

7:50就會下早自習。所以他們直接往教學樓走就好了。但是陳以和乙婻卻往左邊的操場走。

後面的五個人愣了一下打算跟上,陳以不太想和他們一起剛想開口拒絕乙婻就先說:“你們去教學樓吧。分開行動快一點。”

乙婻長得很高,即使說話時語調漫不經心,但也沒人敢反駁。他們只好往教學樓走了。

陳以和乙婻沿著操場邊緣逛了一圈。

走到一半的時候陳以彎下腰撿了個東西,似乎是飯卡。卡上有學生的照片,他一眼就認出是食堂前被鄧宇韓搭話的那個男生。

這個飯卡髒髒的,背面還有些血跡。

乙婻挑挑眉,看來這小子有點故事啊。

陳以把飯卡收了起來,繼續沿操場走著。走了大半圈倒是沒發現什麼線索了,剛好這會兒下課幾分鐘了,他們走回教室上課剛剛好。

走到教室他們神色自然的坐到位置上,淡淡的掃過那些玩家,被懲罰的那五個人已經坐到位置上了。

已經快上課了,但教室裡還有四個空位置,是還沒回來嗎?陳以有點疑惑。

柳鏡和柳師青就坐在他後面,他們鼓起勇氣拍了拍他肩膀給他解釋:“那個……他們是因為惹怒了班主任,在課上當場被任老師的舌頭捅穿了。屍體被老師帶走了。”

兩個小姑娘怯生生的,說話也小聲。

陳以知道後道了聲謝,心裡也沒太多波瀾。只不過……他一開始還以為班主任只是個任務npc,原來還能一口氣吃四個啊。

乙婻離他們不遠,聽了個大概,單手支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麼。

第一節是語文課。但是老師昨晚就被他們炸死了,那這節課誰來上呢?

上課鈴響了,只見任紅黑著一張臉,總是咧著的嘴角也垮了下來。她拿著語文書踩著高跟鞋一臉兇狠的走進來。

意味深長的看了陳以和乙婻一眼,轉而開口說道:“同學們,語文老師有點事,這節課我來代上。”

課上玩家們都昏昏欲睡。腦袋全都是一點一點的。

任紅逮住機會抓住一個差點睡著的,她走到他身邊,笑的很詭異。

“上課睡覺被抓到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哦。”她語氣很興奮,像是在期待著什麼。

下一秒任紅的舌頭就纏住那個人的手,狠狠的撕了下來。他叫的很慘,手臂被蠻力生生的撕了下來,這可不是一般的痛。

任紅很滿意他的表現,抱著他的手臂幾口就吞了下去。她轉頭盯著乙婻,乙婻鳥都不鳥她,手裡轉著一支筆不知道在想什麼。

任紅面上有點掛不住,她現在迫切的想要找一位出氣人。

她的眼睛在每一個人身上巡視著,仔細的觀察他們有沒有違反課堂紀律,遺憾的是,玩家們剛剛看過一場生吃肉,現在精神極度緊繃。任紅一點錯誤也挑不出來。

唯二比較隨意的就是陳以和乙婻了。但偏偏這兩個就是踩在規則的邊緣不越過去。

比如規則規定上課不能趴在桌子上睡覺。陳以就只趴在桌子上不睡。他一隻手墊著腦袋,另一隻手捂住左耳。任紅仔細觀察仔細感應,好。確實沒睡。

規則還規定在課上不能玩與課堂無關的東西。乙婻在玩筆,上課需要筆。所以嚴格來說他也沒犯規。

任紅都快氣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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