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元安這一輩子在官海中浮浮沉沉,最終帶領晉家實現階級跨越,走到別人口中所說的上流階層。

退休後過上了兒孫繞膝,頤養天年的日子,他的兩兒一女被他培養的非常優秀,兩個兒子在政界打拼,女兒則是商場上的女強人。

結果這一場大病讓他清醒,什麼階級不階級,富貴不富貴,在生命面前人人平等。

別人羨慕他的身居高位,人人追捧,他羨慕同齡人強健的體魄和在廣場上練太極。

晉元安躺在家裡的治療床上,靜靜的等待自己剩下日子的來臨。

此時房門卻被開啟,他以為進來的是家裡醫護人員,沒成想是女兒。

女兒進來之後開始急匆匆的收拾東西,看的晉元安疑惑不已:“薇薇,你要幹嘛呀!”

此時的晉薇已經喊來家裡保姆一起幫忙收拾著,聞言抬頭對她爸說:“爸,收拾一下,我馬上讓人將我們送到白木省去。”

晉元安更疑惑了:“去白木省幹嘛?”是嫌他這個沒幾天活頭的老不死的死不了嗎?

晉薇走到晉元安身邊,抓著她爸的手,振奮又希冀:“爸,你還記得你那會住院遇到的小夥子嗎?”

對那個年紀輕輕就患白血病且預後和他一樣差的小夥子晉元安非常有印象。女兒一提,他立刻就想起來了:“他啊,記得啊,怎麼樣了?”

晉薇興奮:“爸,人家不打算治療了,準備旅遊結束後找了地兒安安靜靜的死去,結果你猜怎麼著,他最後一站就是白木省的騰雲山,在山裡非但沒死,好山好水好米好菜的吃著,這次去醫院複查,醫生說他還能再活半年或一年!”

“當初你們的醫生怎麼說的?最多就三個月的生命週期吧,除非出現醫學奇蹟。爸,你的身體已經越來越差,化療藥水的持續使用讓你抵抗力也沒了,繼續下去恐怕你真的堅持不住,我打算也帶你去騰雲村休養,既然奇蹟能發生在他身上一次,沒道理我們就不能復刻。”

晉元安覺得女兒在胡鬧,可想求生的念頭還是佔了上風, 萬一呢?

所以當晉元安的兩個兒子,也就是晉薇的兩個哥哥收到妹妹帶著老爹去白木省的訊息已經是晚上了!

高易陽和高成光父子兩人將晉薇父女和他們帶來的醫護人員與保姆安置下來已經是大晚上了,兩人踩著月光回家。

蘇花將熱了又熱的飯菜這才端上桌,一邊還問著:“來的是什麼人啊,嚯,這大包小包的,我看那車也挺貴的吧,裡面老寬敞了,比陶蘭那麵包車還要大不少。”

高易陽在院子的水龍頭上洗了一把臉,聽了他媽的話笑著道:“媽,這哪能比呢!陶蘭姐的麵包車新車也就七八萬塊錢,今天來的那客人,光是一輛商務車就幾百萬了,你想想他們一共開來了多少輛!”

“嚯!”蘇花挺沒見識的又被嚇了一跳。

父子兩跟著忙前忙後了大把功夫,這會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端起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蘇花端上碗還沒忘記問:“你把他們安置在誰家了?”

高成光吃的頭都不抬:“人太多了,誰家都安置不下,我看到他們還帶來一些很高階的醫療器材,就將長明家的空屋子租給他了,長明夫妻兩個帶著孩子去外頭打工的時候不是將家裡鑰匙交給我了嗎?等回來後我將月租給他。”

“多少錢一個月租的?”

“五千!”

“噗!咳咳咳!”蘇花不可置信的看著高成光:“多少!”

高成光回道:“五千!你沒聽錯,整整五千塊一個月,我當時也給人解釋了,五千塊租一年都夠了,但人家爽快的就給五千,但前提就是對房子要做一些必要的改裝,比如水電啊傢俱啊以及房間陳設什麼的,不過這和五千塊的月租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長明都兩年沒回來了,這房子再不住人估計都要塌了,如今他們折騰折騰,我想著也算是免費給長明家修修了。”

蘇花羨慕的不行:“租多長時間啊?”

高成光道:“說的是半年,看長明今年回不回來,回來後讓他做主租不租。”

蘇花:“這肯定租啊!”五千塊一個月,長明家是走了大運了,他們滕雲山一年忙到頭也會賺個萬兒八千的,高小云和爺爺一年頂多三五千塊。

高成光看著蘇花:“你別急著羨慕,人家還不定什麼時候走呢?我看他們穿的好用的好吃的也好,有錢的城裡人會在咱們窮山僻壤的地方過一輩子嗎?”

蘇花不愛聽高成光說的話:“怎麼不能了,咱們山裡的向小姐不就在騰雲山定居了,還給咱們修了條路,否則他們怎麼進的來啊!”

“行了行了,吃飯吃飯!”

晚上騰雲山下了一場雨,雨點噼裡啪啦打在屋頂和樹木上,沙沙作響。

向晚就坐在專門建的一個玻璃賞雨屋裡,四周都是透明的,雨點打落進來,彷彿一個8D造景,身臨其境。

四周一片黑暗,山間一片靜謐,只有雨聲環繞在耳邊,向晚真是愛死了下雨天。

若是普通人住在山頂,這麼晚還在全透明的玻璃房裡,怎麼也有點心裡發怵的感覺,向晚全然沒有,只剩享受。

騰雲山山頂一片的靈氣格外濃郁,樹木枝繁葉茂,一些藤蔓根莖纏繞在大樹上,開始試圖沿著向晚莊園的院牆開始攀爬過來。

但在藤蔓剛剛上牆的時候,莊園裡設定的陣法就會將這些藤蔓和樹木齊齊切段,維持原樣。

莊園裡依舊乾乾淨淨,風景流水即使在雨天也非常有禪境。

這一晚上向晚是享受萬分,找來房間裡的薄毯在賞雨亭的躺椅上睡了一晚。

可在山下的陳柏就不好過了,因為他的房間漏水!

外面下大雨,他房間裡下小雨,漏雨的位置正對著他的床鋪中心,本來他也很想愜意的賞雨,現在變成了不得不起身修補這個漏水的屋頂。

高爺爺和小云老的老小的小,總不能讓他們上屋頂,最後還是身懷絕症的陳柏抱著草垛上和薄膜上去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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