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知道那些黑子們的路數了,就是:拋開張磊QJ的事實不談,黃芬芳難道就沒錯嗎?”

“懂了,所以接下來的言論節奏會是女方和未婚夫明明能在城市裡結婚,為什麼非要回鄉下,如果不回老家的話不是就發生不了這樣的事嗎?”

“或者女方為什麼要張磊進家門,是不是兩人本來就有些曖昧,否則張磊也不會去QJ她!”

“再者就是女方明明可以報警的,但她包藏禍心,煽動自己未婚夫故意傷人去坐牢!”

“說來說去,主打的就是一個受害者有罪論是吧?這些網路黑子們勸你們善良些,良言一句三冬暖,每年被你們網路暴力自殺的人不在少數,創下業障,將來投胎去畜生道千年輪迴吧!”

“至於那個讓女方和未婚夫在城裡結婚的那網路黑子出來,我是三線城市剛剛結婚的,彩禮三金司儀和酒席加起來一共六十萬,這還算是夠低檔的,完全是家裡父母拿的大頭。你覺得他們要是有錢還會背井離鄉的出門打工嗎?現在的人是怎麼了,有種何不食肉糜的荒唐。”

“單純為黑而黑,還有蝶蝶是主播,不是主持正義的法官,法官是根據法律來給這些混蛋們判刑,而蝶蝶是看個人創下的業障行事,比如今天這個叫張磊的,活該,管不住下半身乾脆就別要了。”

“很能理解女方為什麼不報警,發生這樣的事受傷的本來就是女生,報了警後方圓百里內都知道這個村有個姑娘被QJ了,對,的確做錯事的不是她,不應該責怪她,可你能管得住村裡那些愛嚼舌根、恨不能逼死人的長舌婦嗎?”

“別吵了別吵了,我好像聽到了腳步聲往這裡靠近哎!”

“真的是!”

直播彈幕停滯了一下,而後直播間所有觀眾的畫面都抖動了一下。

並不是他們手機畫面出了問題,而是張磊先前隨意放置手機的櫃子被撞了一下,所以讓包括向晚在內所有人的直播畫面都抖動了一下,櫃子上的手機也掉落下來。

此時因為角度的改變,觀眾們看到的畫面又出現了新人物,正是一手血跡的劉其勝。

向晚直播間的小張在發現這場疑似故意傷人案的第一時間就時刻準備著,所以當劉其勝出現在直播畫面後他沾染血跡的手早就被打上了馬賽克。

饒是如此,觀眾仍然能看出端倪,直播間的技術支援小張用的是區域性虛化,所以當劉其勝出現在鏡頭前時,大家看到被區域性虛化的七七八八人臉時,心裡早就瞭然。

劉其勝並沒有發現張磊掉落的手機,靠在櫃子上深呼吸了幾口氣,而後從自己口袋裡掏出手機。

“他,他該不會是要報警自首吧?”

“我覺得這是最正確的做法了,如果他現在離開而造成張磊死亡的話,多數都是激情殺人,兇案現場根本經不起法醫和刑警推敲,被抓也只是時間問題。還不如報警自首,坦白從寬,向警方爭取寬大處理。”

“果然報警了!”

打完電話的劉其勝放下手機,痛快的舒了一口氣,看著倒在血泊裡生死不知的張磊喊了一聲:“爽!”

將要起身的時候,手按到了一個光滑的螢幕,劉其勝心裡有數,知道是摸到了張磊的手機,順手拿在手裡卻看到了正在和張磊直播的直播間。

而上面的人,他也不陌生,看到後還驚訝的瞪大眼:“莊,莊周夢蝶!”

“看吧看吧,現在咱們蝶蝶主播的名氣大到殺人犯都如雷貫耳了。”

“注意你的措辭,什麼叫殺人犯,那是個復仇的勇者!”

“不管怎麼說,他犯罪是事實!”

“我倒覺得他挺有血性,假如有一天你老婆或者女兒被這樣的垃圾凌辱,你還試圖和他講理嗎?我肯定和他一樣,抄起傢伙跟別人拼命。他毀了我家人,我就要他的命!”

劉其勝短暫的激動後,變得手足無措,他不知道該如何在向晚面前解釋自己的行為,只能沉默著。

向晚嘆了口氣,看到劉其勝的生平,就是普通人一生的縮影。

他是個善良的人,工作時不偷奸耍滑,兩次工作的工地被包工頭捲款跑路,兩年的工錢都沒要回來,帶領其他工人找律師維權,普通工人的工錢是維持老家老婆和孩子以及家中老人的重要開銷,他深知這筆錢對其他工人的重要,所以竭盡全力去幫著他們一起討要。

願意動腦筋,想辦法額外做些小生意賺錢娶媳婦,還兩次救過溺水的孩子,被家長帶著錦旗和紅包千恩萬謝。

他收下了錦旗,紅包退還回去,正因為這份淳樸善良的特質,所以在重新到了一處工地時被領導賞識,提拔成一個小經理,工資也漲了不少。

當他的日子一直往好的方向發展,還會和心愛的姑娘結婚時,未婚妻黃芬芳卻遇到了這樣的事。

是個男人都不能忍,不能見自己女人受傷害還無動於衷!

所以劉其勝過來就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可想要一刀了結張磊這混蛋的時候,心裡陡然生出他要是被判了死刑,他的父母怎麼辦,芬芳怎麼辦?

不能死!

況且死對於張磊這混蛋來說就是解脫,要的就是他生不如死,自己也不會為了這垃圾而送命,所以廢了他的手腳讓他成為廢人,廢了他的命根子,讓他連後代都沒有,留著一條命終日躺在床上,與屎尿為伍。

此時劉其勝和直播間裡的向晚與觀眾們都聽到外界的警笛聲從遠到近,龍國的出警速度永遠都這麼高效。

劉其勝拿著手機站在窗戶旁,拉開了窗簾,看著十幾輛警車閃著紅藍色的光往這個方向飛馳。

他看向向晚:“主播,我廢了張磊這混蛋,你說我會死嗎?”

向晚搖搖頭:“你不會死,但要承受十二年的牢獄之災。”

“十二年啊......還是要芬芳別等我了,重新找個好人嫁了吧。”劉其勝嘆息,真是遺憾,從少年時就想要娶回來的姑娘,還是沒辦法給她一個婚禮一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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