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面別說古箏了,連直播間的粉絲們都嚇得吱哇亂叫。

這不是電影,這是直播,如果被古箏前男友闖進來,那古箏的小命真就一斧頭的事情了。

古箏被嚇得不輕,哭著道:“木笛你冷靜點,談談,我們談談好嗎?”

前男友聲音喑啞:“不需要談了,我已經知道你的去意。古箏,我不能失去你,你永遠陪在我身邊吧,就像我曾經送你的永生花一樣,我會把你做成永生人。我真的太愛你了,你為什麼不懂呢?”

就是因為懂才更要離開你啊,你這樣愛人的方法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木笛,我們都還年輕,你想想父母,想想未來,你總能遇到另一個和你合拍的,我們好聚好散,也沒必要弄成這樣啊!”古箏自以為的安撫,實際上有觸及到了前男友的逆鱗。

“賤人!說那麼多,你還是想走!我對你還不好嗎?心肝都要剖出來掏給你看了!你真的太不乖了,我需要你乖乖的,乖乖的陪在我身邊,是死是活也沒那麼重要了。”

前男友砍門的動作越來越快,門也不是百分百實木的門,只有外面一層堅硬的板材,裡面就和蜂窩紙一樣,所以砍的這麼容易。

等門被砍的縫隙足夠大時,前男友竟然還伸出手打算開啟房門。

“快去阻止他!”向晚立刻提醒,恐懼歸恐懼,可不能因為恐懼就放棄自救。人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輕易放棄生命,這輩子投胎到龍國,下輩子說不定就投胎到黑州了。

古箏如夢初醒,見手邊沒有趁手的用具,找來化妝桌上的爽膚水瓶子,一下瞧在瓷磚上破碎,抓著鋒利的那頭就紮緊前男友要開啟門鎖的手。

對方吃痛的將手縮了回去,又繼續用斧頭砍。

“救命,救命!”古箏厲聲喊著,手上動作也沒停,找來身邊一切可以砸的東西通通透過門縫砸到前男友的身上。

前男友更賊,他竟然用手機連線上了古箏家裡的藍芽,放著一曲勁爆的DJ舞曲。

這下誰還能聽到古箏的呼救聲,如果今晚古箏沒有打電話給向晚,是真的會死在前男友這麼縝密的佈局下。

“砸他砸他,別停!”

“媽呀,好刺激,古箏你要挺住啊!”

“警察呢,警察還沒來嗎?”

就在古箏房門搖搖欲墜,前男友惡意笑容即將到來的時候,警方終於按照報警時提供的密碼鎖密碼開啟了門。

“我以警察的名義第一次警告你,快放下斧頭!”

“雙手抱頭蹲下,快!”

警察終於到了,古箏從來沒有覺得那抹人民警察的藍色那麼耀眼美麗過。

“嗚嗚嗚,嗚嗚嗚!”此時身體終於虛脫,靠在角落裡不斷抖著,還是一個女警將自已的警服外套披在她身上,安慰著她說:“別怕,你已經安全了,兇手已經被逮捕。”

此時古箏牢牢抓著手機,在她剛剛一個人單槍匹馬的時候,直播間的主播和觀眾就是她底氣,好在她熬下來了,撐住了,等到警方的救援。

一個警察將古箏前男友木笛隨身攜帶的工具包提了出來,裡面都是各種型別的鋒利刀具,包括鋸子和榨汁機也帶來了,總之任何和碎屍扯得上關係的用具他都有。

“嚯!對方是真的奔著殺人來的!”

“姐妹,今天以後你真的要供奉莊周夢蝶的長生像了。除了她,誰還能救你啊!”

“虎口逃生,快去買彩票吧,這樣的機率都被你中到了。”

古箏的前男友被抓捕帶走,古箏也被帶去警察局做個筆錄,同時打電話通知父母來陪伴。她現在的精神狀態很不好,戰戰兢兢和神色萎靡矛盾的反差出現在同一張臉上。

古箏的前男友因為殺人未遂,且又未對古箏造成實質性傷害,所以家人請了好律師,最後判刑都是從輕判的。

判刑後古箏就立刻踏上了留學的路,可能木笛對她造成的陰影太深,直到畢業後她也依然在國外定居生活,此後將父母也一併接到國外,此後一直沒有回來。

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木笛將來三年後出獄,重新戀愛結婚,妻子被他的控制慾和偏執欲折磨的快要死掉,最後精神崩潰,砍了木笛三十二刀,直接將人砍成了血葫蘆。

木笛被送到醫院因為傷勢過重而不治身亡,妻子因為精神疾病被送到精神病院治療。

大家對木笛的結果喜聞樂見,卻非常心疼木笛的妻子,她是繼古箏之後的第二個受害者,可她的運氣沒有那麼好,能碰到莊周夢蝶,被他清俊斯文的外表欺騙,選擇了結婚,之後就一直被他控制在手上。

六卦結束,這一天大家看的是跌宕起伏,心情比坐過山車還刺激。

此時騰雲山的天色已經很晚了,夜空中也繁星點點,想到今天遇到的那些事主,心裡也會意難平。

在哪裡看到的這句名言:這世上不能直視的東西有兩種,一是太陽,二是人心!

人啊,只要有慾望,有需求,就會滋生黑暗。烏托邦的世界,只要有人,就永遠不會存在。

——

穿著恆海一中校服的男生下了晚自習走在黑黝黝的小巷口,儘管這條巷子他已經走了無數次,可今晚就莫名覺得很危險。

他在猶豫要不要進去,進去吧感覺很危險,可要是不進去還要繞兩公里的路才能到家。

走,還是不走?

做了一番天人交戰後,男生還是走近小巷。

巷子裡意料之中的一片漆黑,他開啟了手機自帶的手電筒,一片微光從手機中傳出。

可還沒看清眼前的路,卻好似看到了眼前有一片銀光閃爍,下一秒他的手機掉落在地上,他的手死死捂住眼睛哀嚎:“疼,疼!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可針對他的酷刑仍舊沒有結束,繼眼睛的疼痛之後,他的胯部被人大力踢踹,一次兩次,三次!

“啊啊啊!”不知進行了多少次,學生的意識終於昏厥。

始作俑者一腳將他踹進了巷子旁的臭水溝裡,渾濁的水立刻淹沒了學生的臉口鼻,吐了幾個泡泡後就再沒聲息。

始作俑者卻穿著寬鬆的外套,開啟學生的書包拿了包煙後,悠哉悠哉的出了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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