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沒問,直播間裡好事的觀眾們都紛紛七嘴八舌的問了出來。

這種QF狗狗,卻不能治罪的老惡棍,若是就這樣逍遙法外,大家和有寵物的寵物主們可不得氣的半夜都得從床上坐起來直罵這老東西真該死!

老惡棍的確沒有好結果,趙小茹大鬧一通,的確讓周圍人知道房東大爺是什麼貨色,紛紛將自家養的貓貓狗狗都嚴嚴實實的藏進家裡,唯恐遭了他毒手。

老惡棍對自已的這項XP本來還藏著掖著的,這下被趙小茹抖落出來,乾脆就破罐子破摔了,鄰居經常看他滿大街滿小巷的找狗。至於找狗做什麼,大家心知肚明。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這老惡棍夜路走得多了,自然就碰上了狠茬!

眾所周知,流浪貓狗和野貓野狗不是同一個級別,前者多是主人丟棄,讓本來是寵物的貓狗在大街上流浪,拾掇垃圾飽腹,基本上都很親人,也渴望有個家。

而野貓野狗就不是了,它們天生地養,習慣在野外覓食,骨子裡自帶凶性,根本養不親,也不親人,兇性明顯,而且咬人也下死口。

很不幸的,老惡棍就惹上這樣的一隻野狗,野狗很瘦卻很精壯,它在垃圾桶處找了一副雞骨架啃的津津有味,暗處的流浪貓狗只敢躲在一旁,期待著它吃完能有一點殘羹剩飯。

老惡棍就盯上這隻野狗了,趁它吃的香,立刻將其撲倒,故技重施用繩子捆住它的嘴對它實施QF。

結果中途野狗掙脫了繩子,氣急敗壞的它非但連咬老頭數口,還將他作孽的孽根咬了下來叼在口中逃之夭夭。

這地方偏僻,老頭叫喚了一個多小時才有人經過將他送到醫院,打了狂犬疫苗,但作案工具這一輩子都用不了了。

這種惡有惡報的戲碼,大家聽一次爽一次。

向晚覺得惡棍房東的XP已經匪夷所思,超乎人想象了。但彈幕上的內容卻告訴她,這才哪到哪!

彈幕:

“啊!既然都來到了這個單元,我也和大家說說我們村子發生的事。那還是我小時候,我二伯家裡養了羊,一段時間經常莫名其妙的死,後來他們就沒睡覺,每天晚上蹲點,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也......也有人QF羊嗎?”

“我靠,非人哉,連羊都不放過嗎?”

“對,就是隔壁的老光棍每天晚上到羊圈裡抓著羊做那事。我的天,當時我還小,後來長大後我媽跟我說起來後我都驚呆了,這是人乾的事嗎?”

“初中那會我在一本刑偵類的書籍上面也看過一種類似的,好像是男人偷竊並QF貴婦養的一條泰迪吧,泰迪是公的,聽說都脫肛了......”

“說到這個,就不得不提恆國了,七個男人QF科莫多巨蜥,我去!那可是科莫多巨蜥啊,被咬一口就沒命的存在,他們竟然敢QF,輪流QF了幾個小時後還把殺了吃肉,我天我天我天!”

“所以之後的科莫多巨蜥才有了三嫂的別稱嗎?”

“對!”

看了彈幕,向晚一邊覺得受教了,一邊又覺得自已該洗洗眼睛了。

——

作為魚塘頭最早發家的魚志聞帶著一大家子錦衣還鄉時受到了城裡鎮裡和村裡的一致歡迎,村口的紅毯一直鋪到他家村裡的那處大別墅門口,鞭炮放的整個魚塘頭都瀰漫著爆竹味。

魚邵雲是魚志聞的大兒子,忙前忙後招待著城裡和縣裡的領導,村裡來幫忙做飯的人被他妻子支使的團團轉。

魚邵雨,魚邵飛是二兒子和小兒子,走來生風的安排坐席。

三個年紀不同,但都穿金戴銀的兒媳和貴人的家眷們打著麻將,一副言笑晏晏,關係極為親密的模樣。

“小娟啊,這菜都做好了,我得先去接孫子放學,先走了啊!”村裡的大娘用紙巾擦了擦自已剛做完菜有些油膩的手,討好的對楚小娟說。

楚小娟就是魚邵雲的老婆,穿著高檔的絲綢旗袍,手裡夾了一根細煙,本來還和身邊的貴太太們聊的歡,現在驟然被打斷,尤其還是身上一股子油煙味的老太太,頓時嫌惡的捂住鼻子,從麻將桌上扔下了一張紅票子:“行行行,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大娘臉色一變,嘴角抽動了一下,忍住屈辱低頭撿了錢後轉身離開。

臨走時還能聽到楚小娟同那些貴太太們說:“鄉下人,便宜的很,一百塊錢夠讓他們忙活一天了。我看他們可沒什麼不願意,一個個顛顛的上趕著。”

“最煩來鄉下,我老公公非要講究什麼衣錦還鄉,好在這別墅建的大,住得舒服,否則我可不依。”

“對他們客氣?我閒得慌啊,一個個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泥腿子,兒女長大了再有出息,還不都成了給我們這一階層幹活的牛馬,有什麼可敬的,一輩子就那樣唄。”

“行了行了,說他們幹嘛,生下來是下等人,一輩子就是下等人!”

楚小娟毫不迴避對村裡人的厭惡,另外兩個妯娌聽著也並沒有感覺不對,繼續笑著陪同客人聊天。

大娘還沒走到別墅大門時,被丟到腳邊爆炸的擦炮嚇了一大跳。

幾個年紀相仿的孩子笑哈哈的跑開,一邊跑還一邊笑:“差一點就炸到了。”

“等她再來的時候我一定能炸到她,哈哈哈!”

“我成功了,今天早上也炸到了一個村裡人,比她還年輕的多,我贏了!”

“我還把一個小孩子的手給炸爛了,那血肉模糊的啊,被他爸媽送到醫院裡去了。”

“魚清躍你完了你完了,看你爸媽晚上回去不打死你!”

“我爸媽才不捨得打我呢,還有我爺爺會保護我。什麼事情用錢解決不了啊,那就多花點錢,砸到那小孩父母不嘰嘰歪歪就是。”

大娘越往外走拳頭攥的越緊,看著這高門大戶,大起別墅的闊態,死死咬緊了牙關。

村裡的族叔將她拽走了:“幹啥呢你,要生氣回家生,別搗亂了村裡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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