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知道蔚瀾在喃喃細語什麼,但他對現下的態度感到不滿,這個高個子小姐一直盯著他眼睛,就差沒當場研究起來,甚至說他的眼睛美,這可是讓無數人聞風喪膽的眼睛。

他輕呵一聲:“喂。”

蔚瀾反應過來回神,又剛好對上那紫色雙瞳,男人直勾勾盯著他雙眸,輕聲蠱惑:

“你過來,我餓了...”

他說著張開了唇、露出那尖銳的齒。

蔚瀾眯了眯眼睛,甩甩頭,剛剛就有種輕微的意識模糊感。

再次感到意識飄忽不定時,看到那張臉,蔚瀾一巴掌甩了過去,響亮的“啪”了一聲。

手掌一痛,蔚瀾這才清醒過來,甩甩手:

“媽的,你用了什麼狐媚子的手段...”

紅髮男人被這巴掌甩歪過頭,瞳孔微微放大,滿臉詫異。

他回頭眯了眯眸子,唇卻勾了起來:

“你還真是膽大...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那隻漂亮的手變得像我一樣?”

他雖是說著威脅的話,但眼神可一點都不像威脅。就算被困在這像帶著鎖鏈的狗一樣,但仍可感受得到他態度高高在上,那神色彷彿在俯視你一般,

不屑...。

蔚瀾心跳加速,像跳躍的鼓,顯然被嚇到了。

但他即而甩甩頭,這個世界怕男女主就算了,他還怕別人,也太窩囊了!他說:

“你就吹吧,你要是有這個能力,現在還至於在這?”

紅髮男人皺眉:“吹是什麼意思?”

“你想知道嗎?”蔚瀾湊過去,十分欠抽的說:

“哎嘿,我就不告訴你~。”

就在這時,後方傳來動靜,是腳步聲,蔚瀾立即回頭,看來是有人要來了。

他看見男人這時候笑了起來,張唇想說什麼,蔚瀾立馬給捂住了,在他一旁低聲說:

“閉嘴,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

卻沒想到手一溼熱,手指就被利齒咬破,然後就是被吮吸的感覺。

蔚瀾一擰眉,差點哼唧出聲,趕緊鬆開手,好在男人沒繼續咬著,不然得脫塊肉。

眼見腳步聲越來越近,還伴隨著談話聲。蔚瀾急中生智,也沒計較他剛剛在幹什麼,躲在上方的房樑柱上。

緊接著十幾秒過去,有兩名士兵從他剛剛來的方向進來。

他們手中拿著一個桶和刀,兩隻眼睛其中一隻用眼罩遮住,但仍是刻意避開男人的視線。

緊接著就拿出那把鋸齒一樣的小刀,割在紅髮男人的手腕上,暗紅色血液湧出。本該是十分痛苦,可男人竟然連一點正常痙攣都沒有。

那血液足足流了將近一桶。

把蔚瀾看的心驚肉跳,背脊發涼,他捂著唇,盯著這一切忍不住發抖。

內心卻還要吐槽,獻血車需要這種人才啊...

等放的差不多,那刀還在另一隻小捅裡清澈的水中甩一甩,然後再在傷口上一刮,血液就如同止住一般。

那水,難道不是一般的水?

等一切準備完畢,士兵就提著東西走。蔚瀾捂住的嘴正鬆了口氣。

卻沒想到,那同惡魔一般的聲音迴盪在空間內,緩慢而悠長:

“等等...”

紅髮男人扭動起被釘的穩穩的手指,他的神色還刻意往上方撇來。

蔚瀾嚥了口唾液,心中不禁暗罵這頭紅毛獅王。

這士兵絕對是國王手下的,苟國王不知道又是在幹什麼勾當。看這割血的樣子,像是在進行一場可怕的封建迷信儀式,或者說,苟老頭不會是食血鬼吧?

要是讓老頭知道他看見了這一切。

肯定毫不猶豫的將他的頭砍下來,正好外界都知道他已經嘎了。

“嗯哼哼...”

紅髮男人從喉間發出一陣輕快的笑聲,眸子還向他的方向瞥來,似乎是瞅見蔚瀾緊張的模樣,令他十分悅目。

他說:

“哎呀—?你們國王好像不知道,有人不安分呢,竟然讓只迷路的小兔子闖進來...”

草,蔚瀾蹙起眉尖,揣緊了拳頭,竟然說他這個男人是一隻小兔子。

聽著,只要他蔚瀾還活著,就一定把這紅毛揍成熊貓。

但好在是士兵並不打算理會他,然後他是瘋子,直接轉身走了。

直到聲音逐漸減小,蔚瀾本想直接跳下去,看了下高度,想想還是算了。

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是怎麼爬上來的。看來真的有危機時刻爆發潛力這種說法。

蔚瀾用腳尖探了一下地面,才安全下地拍了拍手上的灰。

紅髮男人又盯著他看,蔚瀾想到剛剛要把它揍成熊貓的話,心想男人就不能說不行。

於是幾步走過去,紅髮男兩條手腕上的傷口雖說是止住了,卻還有暗血往外滲。

這又讓蔚瀾想到劍,那人也是滿身傷,看來是在奴隸場吃了不少苦。對了,現在社交界亦或民眾當中,應該都在傳公主死亡的訊息。

那劍聽到這個訊息恐怕會當真,到時候不會卷著他的錢跑路吧?!

不過,今天發生那件事到現在也才半天,就算中午他走時,他便去報名,也不可能這麼快就進入騎士團。

不行,他得快點回去。他可花那麼多錢可不是讓他逃跑的。

不過,那群小孩的訊息不知道傳的快不快。

回過神,看到那猙獰的傷口,蔚瀾還是決定大義放他一馬。

其實是他不敢.....

“小姐這是心疼了?”紅髮男人看他一直盯著他傷口,突然說,

“面對第一次見的男人就表露出這種神情,小姐還真是輕浮呢...。

不過要是真心疼的話...不如仰起你那脖頸,讓我飽餐一頓。”

蔚瀾一聽這話,嚇的連連後退幾步,罵了句神經。

蔚瀾離他兩米開外遠,才想起剛剛他咬他手的事,問:

“你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在這?”

“哼——”紅髮男人冷哼一聲,“你靠近一點,我就告訴你。”

蔚瀾聞言又是往後退一步,他心中已經隱約有一個想法,吸血,十字架,這不通通只指向一個生物嗎。

“呵呵—— 你這是不敢?剛剛還那麼膽大妄為呢?”紅髮男人雖是嘲諷,嗓音卻極其悅耳:

“我被綁在這猶如待宰的羔羊,小姐還怕我呢?真膽小哦~”

蔚瀾知道他是在刺激他,但他上當了!

也是,他怕什麼?這個世界除了①號那個牛逼的血族之外,還有誰?這怕只不過是個半血族,或許可以從他口中問出點什麼事情。

蔚瀾走過去,離他稍近了些問:

“你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在這,你什麼時候被抓的,為什麼被抓?他們放你的血又是幹嘛?”

蔚瀾特意沒問他是不是和血族有關,怕他懷疑什麼。

紅髮男人微擰擰眉,如果不是他的手還被釘著,怕是此刻已經掏起耳朵來,他唇色有些發白,語氣也輕了下來:

“你的話太多了,我現在很虛弱...”

蔚瀾看著他手上剛剛被割開的傷口,居然開始冒起細煙,就像生皮肉被燒灼一般。

我草,待會烤熟了!

蔚瀾驚慌起來,下意識的湊近紅髮男伸手去觸碰看看,卻不料側邊人影一近,

左臉頰就有熱氣撲上來,緊接著是一股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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