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瀾上了馬車,就直接被送去了國王的那座城堡。

下馬車時,看到有貴族打扮的人被兩名士兵拖著出去,那個人還大喊冤枉,不是我乾的。

蔚瀾嚥了口唾液,總覺得事情越來越怪了。

國王城堡的後院非常之大,這一路走得他心驚膽顫,直到被人領到了前殿。

他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國王坐在他那富麗堂皇的寶座上,頭戴金燦燦的王冠,右手柱著一根紅寶石權杖。

地上有一名身穿華服的男人,蔚瀾來之前,國王似乎就對他指控了什麼,緊接著男人被拖了出去,國王宣佈了他的死刑。

歐洲王室不用像華國那樣經常上早朝,除非遇見重大軍事或者別的什麼大事情。

國王這般將請到這來,還讓他看著別人被拖出去,恐怕不是什麼好事。

那男人一被拖走,國王就拄著他的權杖朝蔚瀾而來。

蔚瀾看到他就想起被關著的那個紅毛,他都準備跪下了,卻被按著肩膀,國王威嚴滄桑的聲音傳來:

“我沒想到你心思如此縝密,這幾天辛苦你了。”

。。什麼?!

他不過是讓一群小朋友如果聽到公主被處死的訊息,那就到處散播謠言:

比如,國王處死前皇后,現在連自已親生女兒都不放過,如此殘暴的君主,何以領導國家!

然後各種添油加醋,國王的刀都砍到女兒身上了,指不定下一個砍到某位在貴族身上...等等。

他那天跟國王說他被處死的訊息一經傳播,說不定就會有人藉此機會傳播別的事情。

沒想到,聽國王這話,他是真的抓到什麼人了。這陰差陽錯,居然還幫了國王。

“那個來汙衊你養男寵的人,我也抓到了,就交由你自已處理。”

威廉國王又拍拍他的肩膀。

?所以說公主沒有養男寵?那那天他來的時,在床上的那個男人是誰?

雖然他之前就有猜想過,如果公主養男主幹那事,那不早就被發現公主是男人了。

“咳咳,”國王裝模作樣的咳嗽兩聲,

“這些年是我虧待你了...”

他這話沒有一點親情味,反而有些尷尬之色,看來確實與自已女兒不相熟,原文中每次召見也是因為犯錯。

蔚瀾有些心疼,這狗國王前後轉變態度也太快了吧?虧待也是虧待原來的那位公主。

母親死在自已眼前,兇手老爹還一點都不關心他,或許蔚瀾剛來時,會認為那些僕人對他那樣,是因為公主的惡行。

但是後面那些行為,就算原文中的情節一一實現,也讓他不得不開始懷疑他的所見是否為真相?

還是說他的到來,讓一切都改變了?

威廉國王有些不確定的說:

“過幾天,好像是你的成年禮?”到那天,我會宣佈你新的姓氏。給你辦一場盛大的宴會。”

“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

蔚瀾想了想,正好可以藉此機會:

“我想要回之前那名叫海瑟薇的僕人...”

威廉聽到這名字擰了擰眉,又點點頭,

“好,這個要求簡單。你還有別的什麼想要的嗎?”

狗國王什麼時候這麼慷慨了?

蔚瀾又思索了一番,回:

“暫時沒有父親,我可以保留這個願望嗎?”

威廉國王嗯了一聲:

“這幾天你也累到了,先下去休息吧。”

蔚瀾抬眸,看來國王老頭也不知道跟他這個女兒說什麼了,於是自覺行禮離開了前殿。

國王說宣佈新的姓氏?

蔚瀾倒是想到這個,他現在的姓還跟著母姓凱琳。

原文中公主雖然厭惡這個姓氏,但因為世襲制度的原因,不能讓威廉姓氏之外的人奪位,就算大家都知道他是國王的親生女兒(兒子)。

於是他不惜一切代價,做了很多壞事?就是為了得到這個姓氏。

但沒想到,到他這,竟然這麼輕鬆的就得到。

真是替公主心酸。

不對!現在心酸的應該是他自已!畢竟他現在就是那個公主啊!

回宮殿的路上,蔚瀾算是知道國王為什麼這麼慷慨大方,說要替他辦一場成人禮宴會,這一場宴會下來可要花不少錢。

原書中雖然也有,但是是皇后主動請纓替公主辦的,結果公主卻在宴會鬧事,整的國王又覺得自已皇家顏面掃地。

至於是為什麼要辦?他在這一路回來算是聽到了大致的答案。

原來此次共抓住了兩位貴族,均是兩名男爵,這兩名男爵勢力不大,但富可敵國。

光是海上貿易、航運業、採礦,就佔了幾份。又因為造謠生事,私吞國家下撥財款,謊報稅務,還查到他們背後跟他國有些來往,因此被判處死刑。

而他們的產業,奴隸,僕人也通通上繳國庫。

蔚瀾已經開始後悔了,不知道現在可不可以回去找狗國王要一座礦山...。

剛踏進宮殿的那一刻,蔚瀾就感受到不對勁,特別的安靜,直到眼睛瞥向花園正中央。

那裡正跪著一名瑟瑟發抖的女僕背影,兩名衛兵正將長劍交叉於她的脖頸處。

周圍全是看著這一幕的僕人,蔚瀾腳踏進去的那一刻,殿中所有人都望向他,但並未他露出吃驚之色,看來所有的事兒大家都知道了。

他走過去站在安婭的身前,高高的俯視著她。

安婭已經哭得淚流滿面,好像她是這個世界最可憐的人,見到蔚瀾,她想撲上前,卻因頸處的劍限制住。

安婭哭的撕心裂肺,她的聲音極其哽咽:

“嗚...公,公主殿下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這個事情不是我乾的...我只是...怕公主誤入歧途,才才去稟報國王的...”

要不是知道事情原委,恐怕連他都要為這個可憐的姑娘傷心。

蔚瀾彎下身,凝視著她:

“你說,是你自作主張去向國王報告這事,還是有人指使?”

“殿下!我錯了!”她突然癲狂的大叫,瘋狂的抓起自已的頭髮來:

“請您不要傷害我的家人,這都是我的錯!我的錯,求公主殿下放過我的家人吧!”

嗯??

蔚瀾皺起眉,不是,怎麼要死了還要瞎雞巴說話?

“把她拉下去,交與法庭宣判。”

“是!公主殿下!”衛兵應聲,拖著安婭就走。

安婭還在瘋狂的尖叫,掙扎:

“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冤枉我?!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幹!”

她這話說的,要不是前兩天她的所作所為,蔚瀾都要信了。

蔚瀾轉身朝殿內而去,霎時間,後面圍的所有僕人都散開,但仍在小聲說著什麼。

只有西娜站在一側,眉目緊緊的皺著,好像看他像看到什麼仇人一樣。

蔚瀾心想,他也沒咋罪她什麼吧?

他都快忘了還有個宮廷禮儀式,早說讓國王換一個人來。

在蔚瀾即將路過她時,她開口怒氣橫生,說的卻很委婉:

“我沒想到公主殿下會因為一個僕人,這般委屈自已。”

蔚瀾癟了癟嘴,他這言外之意是他為了陷害這個僕人,不惜讓自已住進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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