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妙妙一早聽見有人敲門,這麼早是誰啊。

一開啟門就看見,顧言真抱著個海東青站在門口。

“大師兄?你這是?”

陳妙妙看顧言真抱著海東青還挺重的,伸手去接,卻不知道如何下手。

“小師弟,好久不見啊。來雪團,快叫姑姑。”顧言真一副年節帶著自家孩子走親戚的樣子。

“姑姑好。”

陳妙妙驚呆了,海東青的嘴一張一合的居然發出人聲。

什麼海東青還會說話?

陳妙妙腦子有些短路,她怕是忘記了,自己的小狗狗還會說話呢。

“雪團來給你姑姑變個身。”

雪團現在就像過年時被家長逼迫表演節目的孩子,不同的是雪團涉世不深,還不知道什麼叫顯擺。

海東青變成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兒。

“姑姑好。”

雪團甜甜的聲音任誰的心都會融化。

“好可愛,來姑姑抱抱。”

倆人一狗看著雪團吃飯。

“慢點吃,慢點吃。”顧言真笨拙的幫雪團紮起頭髮。

“大師兄,雪團這麼吃不會積食嗎?她已經吃了五碗麵了。”陳妙妙表姐家孩子吃的太多積食半夜發燒。

“主人,這可不是普通的孩子,她可是海東青啊,這些對她來說小菜一碟。”嘎嘣認為幼崽多吃一點沒關係,多吃一點才能快點長大,把自己那麼長得大的原因歸功於吃的飯。

可能嘎嘣忽略了一點,她們不是植物。

“沒事兒,雪團不用擔心,以後我保證你頓頓都有飯吃,好不好。”顧言真拿紙巾雪團擦嘴,儼然一副老父親的樣子。

“先生,你可真是大好人啊,你果然就是我的命定之人。”雪團腮幫子鼓鼓的。

選擇命定之人其實就是找一個可以為之打工的老闆。只要老闆選的好,就能解決生活和溫飽。

雪團認真地吃著碗裡的面,父親母親的命定之人是陳將軍,還送宅子呢,我這也不差,先生還供飯呢。

“她這種屬於正常情況,她是怕吃了上頓沒下頓,多吃一點存起來。”顧言真解釋。

“這樣啊。”陳妙妙摸摸雪團的頭。

“我吃飽啦。”雪團放下筷子。

“嘎嘣,陪雪團去玩吧。”

“是,主人。”嘎嘣一口答應。

雪團看顧言真。

“去吧。”

“好。”雪團蹦蹦跳跳跟著嘎嘣上樓。

“大師兄,你這次來有什麼事嗎?不是單單找我敘舊吧。”陳妙妙直接問。

“我把鎖魂釘帶了回來了。”顧言真拿出鎖魂釘。

“這就是鎖魂釘?”陳妙妙拿在手中,仔細看。

長短跟簪子差不多,比簪子粗一些。上面刻著看不懂的符號。

在陳妙妙視角,灰突突的,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這個真的這麼厲害?”陳妙妙有些懷疑。

此話一出,陳妙妙只覺得手裡的鎖魂釘溫度突然升高。

“哎呦,怎麼突然這麼燙。”

手一脫力,鎖魂釘掉到桌子上。

“叫你亂說話,看,它生氣了吧。”顧言真把鎖魂釘拿到手裡。“我拿著就不燙。”

“它真的能聽懂?”這種情況陳妙妙只在電視劇中看到過。

“你還好吧,有沒有受傷?”陳妙妙問。

“這次是僥倖,如果還是雪球父母守著鎖魂釘估計就沒那麼容易拿到了。”

陳妙妙想起之前在一本書上看到過,康熙皇帝曾說過‘羽蟲三百有六十,神俊最數海東青。’如果兩隻成年海東青聯手,顧言真自然是討不到便宜,搞不好還會把命交代在那裡。

“那你是怎麼做到的既拿回鎖魂釘,又拐回來一隻小海東青。”

顧言真把事情從頭到尾說清楚。

“機緣,看來你跟鎖魂釘和雪團都很有緣。”陳妙妙聽顧言真說完之後得出結論。

“小師弟,我還有一事相求,能不能以你的名義在這裡幫我租套房。”

顧言真前面鋪墊了那麼多,終於說到重點。

“這裡?你打算住在這裡?”

陳妙妙有些疑惑,不會違背辦事處條例嗎?被發現會怎麼樣?這裡有警局嗎?看來需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顧言真點點頭。

“這裡比較安全。”顧言真拿出掛墜。“師門信物,這個可以幫我掩蓋氣息,躲在這裡不被發現。我在雪團身上畫了一道符,她也不會被發現的。”

“我的掛墜也有這種功能嗎?”

“有啊,沒事兒,我回頭寫一份使用說明書給你。”

“這裡比較安全,慕連州是不是不可隨意進出啊。”

陳妙妙發現自己提到慕連州,顧言真眼神有些不對勁。

“大師兄,你就那麼怕他嗎?他很厲害啊。”

“我不是怕他,我就是...”

“就是什麼?”陳妙妙嗅到八卦的味道。

“請說出你的故事。”

“其實我對你有所隱瞞。”

“有什麼隱瞞?”陳妙妙有種吃瓜吃到自己頭上的感覺。

鎖魂釘閃著光。

“大師兄,這是什麼情況?”陳妙妙被鎖魂釘的光吸引。

陳妙妙伸手去觸碰。

“陳妙妙,陳妙妙。”

顧言真無論怎樣都叫不醒陳妙妙。

嘎嘣聽見聲音趕緊從樓上跑下來。

“嘎嘣,等等我。”雪團緊隨其後。

“二主人,我主人她怎麼了。”嘎嘣很感謝顧言真的照顧,故而稱呼他為二主人。

如果問嘎嘣兩個人誰更重要?當然是主人最重要啦。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顧言真探探陳妙妙鼻息。“還活著,可是為什麼突然暈過去呢?”

“先生,是不是剛剛鎖魂釘發光了?”

“確實發光了。”

“那她這個樣子就是跟鎖魂釘有關,跟先生那時一樣。”

雪團把陳妙妙‘背’到沙發上,奈何身高有限,那不叫背陳妙妙下半身拖在地上。

“我來吧。”顧言真看不下去了,這個畫面有點搞笑。

“二主人,主人她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啊。”嘎嘣用爪子扒拉陳妙妙的手。

主人不在的時候,是二主人照顧她,如果二主人要對主人動手的話,嘎嘣一定是站在主人這邊的。

“我不大清楚,雪團我那個時候多久醒來的啊。”

“我也不清楚,那裡每天都是亮亮的。”雪團沒有時間概念。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嘎嘣問。

“只有等,我那時候等著等著先生就醒了。”

“一定要心願達成嗎?”顧言真問。

“不清楚,你是第一個活著出來的。”雪團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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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妙妙是被頭疼醒的。

“頭好痛啊,誰打我了。”陳妙妙捂著頭坐起來。

坐在床邊的女人擔憂地看著她。

古裝?什麼情況。

陳妙妙看自己穿的也是古裝,難不成穿越了?不應該啊,也不滿足電視劇裡那些穿越的條件啊。既沒有遭受電擊,也沒有落水,沒有車禍,只是碰了一下鎖魂釘而已。這裡是鎖魂釘的幻鏡?

怎麼出去啊。

“夫人,我能進來嗎?”門外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進來吧。”那女人輕聲道。

門被推開,走進一位身穿鎧甲的男人。

“妙妙醒了?”那男人見陳妙妙坐起來。

那人對陳妙妙的態度與這身冰冷的鎧甲截然相反,很是溫柔。

陳妙妙完全不認識眼前的人,現在該怎麼辦?

“你穿這身,怕是要嚇壞妙妙了。”那女人輕嗔。

“我聽說妙妙從馬上摔下來,來不及去換,現在她醒了,我也安心了,現在就去換。”

“妙妙,阿爹換過衣裳再過來。”

陳妙妙沒有說話,微微點頭。

萬事小心為妙,還是先摸清情況再說。

那女人輕輕拉住陳妙妙的手,“妙妙,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跟阿孃說。”

陳妙妙有些不自在。“我一切安好,阿孃不必憂心。”

陳妙妙儘量說得文縐縐的,不叫人發現破綻。

“妙妙先休息,阿孃去做些你愛吃的菜。”

“多謝,阿孃。”陳妙妙慢聲細語的說話,她自己都有些不習慣。

陳妙妙等那女人離開後,便下床在房間裡翻翻找找。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兒,在離開之前可不能被別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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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團蹲在沙發旁邊,手裡捧著飯碗,眼睛關注陳妙妙。

他們三個分工明確,輪流在旁邊守著陳妙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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