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咕,咕咕。”信鴿在慕連州的客廳裡,閒庭信步。
慕連州開啟信,大致內容是,好幾天沒見了,過來吃晚飯,跟你介紹個新同事。
“你是跟我一起,還是自己先回去。”慕連州問信鴿。
“咕咕。”信鴿跳上沙發,意思是一起。
“好。”慕連州倒了杯茶,放在信鴿面前。
“咕咕。”信鴿喝茶。
慕連州看向窗外,“今天是個好天氣。”
“咕咕。”信鴿贊同。
“走吧。”慕連州。
信鴿飛到慕連州肩膀上。
夜叉站在大門口等慕連州。
“傻大個兒,你怎麼想起來在外面等我啊。”慕連州。
“我有話跟你說。”夜叉神秘兮兮的。
“說什麼?”
“來的這個人,我也說不上來,我一看見他就是感覺......感覺......”夜叉一時找不到準確的形容詞。
“感覺什麼?”慕連州。
“感覺,感覺,就是這樣,就像這樣。”夜叉抬起自己的手臂。“你看看,我這汗毛都豎起來了。”
“毛骨悚然?”慕連州。
“對。對,對。我要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夜叉。
“這個人長得凶神惡煞的?”
“也不是,你看看就知道了,就是看一眼就不舒服。”
“這人什麼來頭?”慕連州有些好奇。
“就是前段時間為君主送過來一排屍體那個。”
“這麼厲害,我還以為是辦事處咱們的人送過來的呢。”
“那個人離開了,哎呀,君主還等著呢,咱們還是進去吧。”夜叉開啟大門。
“好。”慕連州。
倆人邊走邊說。
“小白臉兒,我還是要多勸你一句,那人不是善茬兒,你要小心。”
“那你呢?”
“我就不進去了,我忙,我還有事兒。”夜叉後退半步。
“有什麼事兒啊?”慕連州感覺奇怪。“我還不知道你了,你一天就是做飯啊。”
“我忙著,我忙著自己待會兒。”夜叉一臉認真。
“你可真不夠意思。”慕連州。
二人走到墨歧門前。
“快進去吧。”夜叉轉身離開。
慕連州想能叫夜叉害怕的人,到底是什麼樣兒呢?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慕連州抬手輕聲敲門。
“君主,屬下現在方便進來嗎?”慕連州問。
“連州啊,快進來,快進來。”墨歧。
“是。”
慕連州推開門。
“君主。”慕連州走進去,目不斜視。
“這位是可是大師。”墨歧介紹。
慕連州等到墨歧介紹才看坐在旁邊的人。
慕連州只看了那人一眼,心裡便叫道不好,這人邪性的很,臉上雖是帶著笑意,可卻叫人心底發毛。
面板非常白,看起來年紀不大。
左肩上有一團黑氣,慕連州仔細一看,那團黑氣又移到了右肩上。
是什麼邪祟?什麼陰損之物。
對上慕連州的眼神,那人沒有絲毫怯懦,也沒有主動開口。
“大師好。”慕連州拱拱手,打破尷尬。這人什麼底細還不清楚。
“你好。”大師只是頜首。
慕連州心想,好大的譜啊,誰慣的臭毛病。
看墨歧,這領導都沒開口。
慕連州只好忍著不發作。
臉上笑嘻嘻,心裡nmp。
“今天叫你來主要是,介紹你倆認識一下。”墨歧。“來,動筷子,邊吃邊說。”
慕連州夾菜。
“怎麼樣?”墨歧。
“夜叉這手藝是越來越好了。”慕連州。
墨歧說的什麼慕連州也沒有注意聽,無非就是,要好好團結啊,我們是一個團隊,我們一定會創造美好未來。
不管什麼時候的領導,都是畫得一手的好大餅。
慕連州心想,這老闆野心這麼大啊。
還給自己臉上貼金,說什麼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心愛的‘陳妙妙’。
狗屁。
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來掩飾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一切都是為了實現自己的野心。
什麼深情人設,明明就是豺狼虎豹,還要硬凹情種人設。
怎麼著,‘陳妙妙’復活了,這些破爛事兒就不幹了,騙鬼呢。
慕連州發現自己的想法變了,思想覺悟提高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早知道,早把這個扼殺在搖籃裡好了。
不過,之前是小打小鬧,也不會大肆鎮壓啊。
現在也不晚,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慕連州心裡左想右想,間隙還要附和墨歧。
開會那一套,眼神真誠的看著領導,適當的點頭,微笑。
跟領導吃飯真心累啊。
慕連州偷偷看大師,發現大師也在看他,禮貌笑笑。
小樣兒的今天就叫你看看,什麼叫經驗豐富,好好學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