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娥和獵天將陳妙妙,葉辰,楚子歌三個人接回家中。
“妙妙,打個電話啊,叫那幾個孩子過來一起吃吧。”林月娥。
“我打個電話,問問。”陳妙妙。
“林淼,我奶奶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對,就是我發到你手機裡的地址,你們過來嚐嚐啊,哦,這樣啊,好吧,改天,好,好,拜拜。”陳妙妙結束通話電話。“不過來了,他們吃過了,說下次來拜訪。”
“動筷子吧。”林月娥。
“味道怎麼樣?”林月娥。
“太美味了,這個鍋包肉,絕了,太好吃了。”陳妙妙豎著大拇指,而後又在眉毛上摸了一下。
“這是什麼意思?”林月娥被逗笑。
“沒法再好了,嘿嘿。”陳妙妙。
“小楚,奶奶做的菜合不合胃口啊。”林月娥。
“好吃,好吃。”楚子歌。
“小葉,多吃點。”林月娥給葉辰夾菜。
“謝謝,奶奶。”葉辰。
林月娥每個孩子問過之後,自己才開始吃飯。
“咳咳...咳咳...”獵天。
“前輩這是怎麼了?”葉辰。
“前輩,你還好吧。”陳妙妙。
“先喝點水。”楚子歌把水杯遞給獵天。
獵天搖搖頭,接過水杯。
“咳咳...咳咳...”獵天還是咳嗽。
“不用搭理他,他這是挑理了,因為我沒問他好不好吃啊,合不合胃口啊。”林月娥一眼就看出來獵天的意思。
獵天撇撇嘴。
“奶奶,你跟前輩認識多久了。”陳妙妙看見倆人關係這麼好,有些好奇。
“從我到這兒來就認識他了,那時我們是同一批的實習生。”林月娥。
“那一批,現在就剩下我和你奶奶了。”獵天。
“那時候並不太平,機制體制並不是很完善,科技也不是很發達,不過,好在現在一切都好了。”林月娥。
“我倆可是好朋友,最好的朋友。”獵天。
林月娥翻了個白眼,“確實,我就這麼一個朋友,好不好都是他一個人。”
“你奶奶,那張臉上就寫著4個大字生人勿近。”獵天。
“別聽他瞎說,我就是,有點害羞,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社恐。也不是生人勿近,就是臉在放鬆的狀態下比較臭而已。”林月娥。
“前輩,你是怎麼想要跟我奶奶交朋友的啊。”陳妙妙一臉八卦。
“那時候是實踐考核,採取的是個人戰,積分榜排名最後一位是要繼續學習補考。”獵天。
“補考?有那麼可怕嗎?”陳妙妙。
“面子上掛不住啊,只有一個人補考,同學都考過了,自己補考,我不想。”獵天。
“後來發生了什麼呢?”陳妙妙。
“我功利心太強了,把自己的腿弄傷了,你奶奶揹著我一起走過終點。”獵天。
“哎呀,別說了,都多少年的事了,快吃飯吧。”林月娥。
“奶奶,你可真是女中豪傑。”陳妙妙。
“豪傑什麼啊,我倆一起補考,丟死人了。”林月娥。
一個人補考確實會有些孤單,但是兩個人就不一樣了,相互支援,相互鼓勵。
“可是奶奶,你這不是幫助同學了嗎?”陳妙妙。
“人是我踹下去的,我可不是要把他帶回去,總不能叫他在那裡等死吧。”林月娥。
“請說出你的故事。”葉辰看向獵天。
“我倆爭一個補給,動手了,我沒打過,被踹下去了。”獵天說的很簡潔,但是聽的人已經自動腦補出那個畫面了。
一個很有哲理的問題。
如果實在想笑,憋不住怎麼辦?
答案是,想笑就笑出來,憋著多難受。
“嘿嘿。”陳妙妙。
“哈哈。”葉辰。
“哈哈。”楚子歌。
“對不起,實在是太好笑了。”陳妙妙捂住肚子。
“對不起,這段友誼的開始,確實叫人意想不到。”葉辰。
“對...不...起...”楚子歌笑出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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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真家裡。
六個人躺在地上。
“哎呦。”林淼。
“哎呦喂。”羅宏帆。
“艾瑪。”孟大。
“哎呀媽呀。”孟二。
“天老爺啊。”孟三。
硃砂咬著牙,腦門上疼出冷汗。
嘎嘣看著躺在地上的人,心存一絲僥倖。
不過,雪團吃的也不少啊,一點問題都沒有,是時間長吃出抗體了嗎?
不對,體質問題,吃得多,還不挑。
顧言真燒了一壺熱水。
“雪團,嘎嘣,過來幫忙。”顧言真。“都喝點熱水,緩一緩。”
“先生,他們這是怎麼了啊。”雪團。
“應該是吃的太多,積食。”顧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