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裡,我快速給自己畫了一個很顯老的妝,穿上準備好的保潔人員衣服,從慕白的公寓裡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電梯口,正想和黎柏濤通個電話後,卻與幾個西裝革履,來勢洶洶的男人,迎面撞上,嚇得我縮了縮脖子,假裝擦拭電梯,直到他們與我擦肩而過。

算是與許見薪徹底撕破臉皮,接下來,我將面對他瘋狂的報復,甚至重複著我母親的命運,想到這我沒有絲毫猶豫,加快腳步走出大廈,

張玄亦的車停在路邊,他快步為我開啟車門“梓萱,許見薪的人剛進大廈,我怕你出不來了,原來你比我想象中的聰明多了。”

“那當然!”

我心有餘悸地脫下保潔衣服,換上了機場的工作人員衣服,拿起他給我的機票和證件,回頭看了一眼,嚴肅道:“我要讓他身敗名裂,把欠我的債,一筆一筆討回來。”

張玄亦的車,快速的在鳳陽城中穿行,兩邊熟悉的建築物。不斷的往後退,也似乎在向我告別。

“林充兒我已經查到了,在鳳陽市的一所私人醫院,但精神狀況堪憂,而且也沾染上了違禁品,很難套出什麼有用的資訊。”

“那允兒,就拜託你了。”

我撫摸著即將三個月的肚子,在心裡滴血。

“毒蛇不管是誰,反正許見薪,黎柏濤,黎雨珊沒有一個人的手是乾淨的。”

飛機場裡,不斷播報著航班資訊,假裝起身去倒水的張玄亦,直接在我身邊空位上坐了下來,看了看手錶,輕描淡寫道:“他來了!”

我瞬間心臟漏跳了一半,緊張的四處張望。

“放輕鬆點,還在第3候車室,一個座位一個座位的排查,你要不要去一下洗手間?”

此話點醒了我“嗯,有事保持聯絡!”

立馬站起身,三步並做兩步往最近的洗手間快步走。

候車室的大螢幕上正播放著關於盛宏的新聞,只見許見薪一幅幽默風趣儒雅的形象,更無法與今天26樓會議廳面目可憎,兇狠至極的人聯絡在一起。

候車室,似乎突然變得嘈雜起來,不斷的有人在候車間,來回巡視,我待著廁所的小隔間裡,悶熱得難受,加上頭頂燈射下來,照得我有些心跳加速,整個人忐忑不安起來。

我頻繁地看著手錶,離預訂的飛機,起飛還有一個小時。

只要到了國外,我就可以安全的將孩子生下來,再也不用過這種擔驚受怕,勾心鬥角的日子。

我算好時間,補了個妝,將眉毛畫濃,膚色調得更加暗沉。

可剛出廁所門口,卻撞到一所肉牆,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我揉了揉撞疼的鼻尖,正想道歉,卻被一隻大手直接逮了個正著“不是想做盛虹的掌權人嗎?怎麼這麼快就棄甲撤兵,打退堂鼓了。”

如此熟悉的聲音,我立馬抬頭,驚訝地正對上那張冰雕的臉,邪魅的瞳孔正陰霾瞪著我,嘴角還殘留著一絲血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扮成這副鬼樣,他居然還認得出來。

“不好意思,先生你認錯人了。”

我捂住撞疼的鼻子,遮住大半邊臉,壓低聲線,彎腰卑躬屈膝的道歉。

可無論我怎麼解釋,他身後那四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卻開始虎視眈眈的向我逼近。

我顫顫巍巍退後幾步,驚恐地看向整個候車室,哪裡還有張玄亦的影子。

就連整個喧譁的候車室,都變得空蕩蕩的空無一人。

我害怕的緊咬嘴唇,心跳加速,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張玄亦絕對不能有事!許見薪對他已經下過一次手,害他車禍,在ICU躺了將近半個月,還動用關係將他,調到交通部門。

“許見薪,你想幹什麼?”

許見薪沒有回答,依然用那眼神冰冷地目光,看著我,如同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站著不動,任由那幾個傢伙一步一步向我逼近,甚至默許他們動手。將我連拖帶拽的拉扯2。

“陸小姐,許總說和你之間,還有一些債務沒有算清,想請你配合我們,找地方私下單獨談談,請跟我們走吧!”

我徹底慌了,果然早將暴露了,但一想到腹中的孩子,我不顧臉面,對著候車室外頻頻往這邊觀望的旅客,扯著嗓子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快報警!”

原本想故技重演,製造一場混亂,然趁機逃了出去。

“哎喲!”

哪知下一秒,我的後腦勺被人重重一擊,劇烈的疼痛讓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身體搖晃的找不到北了。

瞬間,原本站在一邊一動不動的許見薪,快速地閃到我跟前,伸出大手,扣住我的後腦勺,容不得我拒絕,直接將我整張臉,埋入他胸膛,貼著襯衣,我瞬間感到一種窒息感,淹沒了我。

“我……”無論我怎麼掙扎,捶打,依然被他死死地壓制著我的後腦勺,力道之大,彷彿發洩著他滔天的憤怒。

“陸梓萱,不要想著逃離我,你註定逃不出我的五指山,如果我下地獄,就一定會帶著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想下一個是誰,林允兒還是張玄亦……。”

聽到這,我整個人不再掙扎反抗,四肢無力癱軟下來,直接倒在懷中,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開始讓我聽不清周圍的聲音。

昏迷之前,我緊緊地捂著下腹部,只想告訴他,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放孩子一條生路。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冤家二人組!

李夢花生

紫花地丁

含露

異界重生:靠搬運成為全能創作者

十之一二

快穿之大佬她只想擺爛

秋香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