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送我回市區的那棟老破小房子裡,它破舊而孤獨,房間裡充滿著死亡悲傷的氣息。

他看著我的眼神裡,充滿著深深的憂慮,彷彿看到了某種無法言說的痛苦,我依舊自顧自地收拾幾件衣物,因為慕白說給我安排了一處公寓。

為了避免尷尬,我讓慕白先下樓去等,而我卻偷偷地給張玄亦警官打了一個電話,告知我目前的狀況。

張警官總覺得我這一步棋太兇險,欠考慮,應該繼續依附許見薪,深入的挖掘,讓我很無奈地苦笑,許見薪非常理性,絕不會沉迷或深陷一個女人的溫柔鄉里。

慕白將我送到公寓,簡單交待好一下,便獨自一人離開了,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我不知為何,心裡七上八下,總是忐忑不安。

果然,我的手機如期響起,那個是熟悉的號碼,讓我心跳加速,抓著手機不自主的愣在那裡。

我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偷偷地向外張望,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決定接了電話。

電話那頭,他的聲音帶著磁性,我聽得出來他有些生氣和譴責。

“萱萱,玩的差不多,該回家了,你在哪?我過來接你!”

我握著電話的時候緊了緊,心裡面好像被什麼東西重重地敲了一下。

“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亂跑,不安全,發發脾氣差不多就行了,別太任性。”

我獨自坐在陽臺上,看著城市燈火閃爍,心中五味雜陳“繼續回去做你的金絲雀嗎?堂而皇之奪走我的一切,還說得那麼有理有據,冠冕堂皇,我給你臉了嗎?”

我嗤之以鼻的笑了笑,聲音帶著堅決,遵從本心,按照計劃行事。

他顯得有些意外,聲音瞬間變得尖銳“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限你兩小時之內,出現在我辦公室,否則後果自負!”

我輕輕地笑了,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一下內心的波瀾,然後對著電話平靜的說道“對不起,我不能,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別忘了,黎柏濤將股權,贈與的人是黎雨汐,而不是落魄不堪的陸梓萱,我馬上就發出律師函,告你未經同意,侵佔和他人資產,參與公司的投票權,非法拘禁他人自由……。”

我一口氣說完,發現整個人虛脫了下來,言語無法承載我太多的情感。

“陸梓萱,勸你最好想清楚,這是你父親欠我的,必須由你來償還,你的股權和資產,我可以保留不動,但前提是,你必須回到我身邊!警告你最好別激怒我!”

他的怒氣像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擊穿我偽裝的心理防線,緊張的手心冒汗,感覺到自己的無助,但依然倔強的拒絕。

我可以想象,此刻他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眼角開始抽搐,拳頭緊繃,坐在冷冰冰的辦公室裡咆哮!

我並沒有退縮,繼續用言語攻擊挑戰他的尊嚴和底線,然後快速地結束通話電話,捂著胸口喘息,額頭冷汗直冒,我早已不是那個接受威脅和暴力的柔弱女人。

手機又一次響起,我看著螢幕上的號碼,他似乎並沒有放棄……,我沒有去接,而是按下了關機鍵,然後直接扔向一側的沙發。

我疲倦的靠在沙發上,抬頭看著陽臺上那一片星空,眼中充滿了堅定,如同父親臨死前那般絕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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