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感覺到皮帶的抽痛感,而是自己的雙手,被他牢牢的抓住,立馬睜開眼,只見他用皮帶將我的手,死死地纏住,讓我的上半身幾乎無法動彈。

隨之而來我深藏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湧來,想起來了10年前他也是這麼對我,將我一個人扔在黑暗的小破屋裡三天,後來幽閉恐懼症伴隨著抑鬱,讓我的父親每時每刻細心的陪伴和照顧,才讓我走出陰霾。

我淚流滿面,眼神冷漠看著許見薪,任由他的手攀附在我身上,直接伸手扯掉我身上的內衣,不斷揉搓著我胸的位置,讓我渾身忍不住顫抖起來。

“梓萱,對不起,誰也別想得到你,你只能是我的!”

許見薪扶了一下眼鏡,邊框剛好遮住了那幾道細小的傷疤,聲音有些嘶啞,彎下腰俯身,吻像雨點般落在我唇上。

那一刻,我的心跳瞬間加速,面紅耳赤,他的大手繼續在我身上游離,我轉過頭,避開了他的熾熱的目光。

就在我幾乎要承受不住這個壓力,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他單手支撐著桌面,可我們的下半身依然緊貼在一起。

“梁寬說追悼會當天,所有的陰謀鬼計,都是你陸梓萱一人設計策劃的。你費盡心機引我入套,甚至為了逃脫法律的制裁,洗脫嫌疑,刻意安排讓我的車,墜入河中,假裝自殺。陸梓萱,你就真的這麼想謀殺親夫嗎?”

我頓時如遭雷擊一般,這梁寬死了也要拉我下水,現在變得死無對證,讓我有些欲哭無淚。

許見薪似乎認定了我和梁寬之間有什麼關係,他嘲弄的語氣和表情,讓我感覺自己像一個被他識破的小丑,心裡湧起了,一股強烈的不安。

“不是這樣的!見薪!我只是答應你引你出場,後面的事我根本就不知道!而且我後悔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求你,不要出門!”

我的聲音微微顫抖,緊張得不能自已,而許見薪面色變得陰晴不定,十分詭異,說話的語氣卻像吞噬了苦澀的人生一般。

我那被皮帶綁住的雙手,隨著他手上粗暴的動作,勒得有些生疼。

“他們都想讓我死!用各種手段,陰謀詭計!可是我早已不是那個小煤老闆,只會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甚至想著綁架你,來威脅你爸爸……。”

說完,一陣劇痛傳遍我全身,他居然張開嘴,快速地向我脖子和肩膀咬去,甚至發出低吼一聲,像一頭飢餓的狼,並用力揉捏著我的腰腹及胸,下一秒霸佔著我的雙唇,在裡面粗暴地挑釁著。

完全不顧及那滿桌的油漬汙漬和碎瓷片,甚至刺破我肌膚殘留的血跡。

痛得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奮力地舉起那被綁的雙手,直接向他頭上砸去,一下,二下,三下……直到他蹙眉,一臉疑惑地鬆開我為止。

我一骨碌直接滾下桌子,跌倒在地板上,頭也撞到桌角,疼得我齜牙咧嘴。

“許見薪,一定要你死我活嗎?就不能放下過去嗎?”

“噗哧”他一下笑出聲來,臉上充滿了深意,蹲下身,繼續伸手撫摸著我火辣辣的臉。

“陸家豪是放下了,也成功地抹去了你那段記憶,可結果呢?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如果不是我,你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他許見薪玩世不恭,並對這個世界充滿鄙夷,也讓他在這複雜紛爭的社會里遊刃有餘,有了看透一切的淡然和從容。

“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救我,究竟又是為什麼?”

我忍著背部的劇痛,想辦法讓自己坐起身,靠在桌腳上,憤怒地看著近在咫尺的許見薪。

“那年明明是我綁架了你,可你卻善良地對警察說,是我救了你,對我而言,是釋放了人世間最大的善意。”

他深邃的目光變得有些迷茫,彷彿在回憶當年那可怕的噩夢。

“加上我當時尚未滿18,所以被無罪釋放,這10年來我從未出現在你面前,就是不想傷害你!僅僅只是報復了你的父母。”

說完,許見薪蹙著眉,冷酷地將我騰空抱起,嚇得我面色慘白,手腕被皮帶勒得更疼了。

“你想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既然謀殺親夫不成,就輪到你接受懲罰了!看我怎麼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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