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允兒說出當年礦山事故及許文斌擔責被害一事時,

我徹底愣住了,眼前的世界彷彿瞬間被凝固一般,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麼會是這樣!”

我不自覺地脫口而出,她解開了我內心一直以來的疑惑。

雖然我一直知道黎柏濤和許見薪之間有著深厚的關係,但也一直知道他們之間存在的一些矛盾,包括針對我父親的事。

可萬萬沒想到黎柏濤才是真正陷害許見薪父親的真兇,並嫁禍於我父親,所以不管我父親如何解釋,都難以化解,最後逼不得已,他採取了一種極端的手段,選擇與許見薪同歸於盡。

“我知道的已經告訴你了,黎氏父子怕我將真相說出來,曾派人將我滅口,後來我隱姓埋名,逃到國外,上個月被許見薪找到,補償了我一大筆錢,我也沒敢說出真相!”

我站在原地,望著窗外的景色依舊,而我的內心紛亂如麻,捂著胸口,感受到裡面一陣陣劇烈疼痛!

父親遺失的禮物,難道是他這幾年收集起來迫害我們一家人的罪證。

我突然看到了希望,張唯一說過,通知母親的第二天,禮物就被偷了,那麼這份沉甸甸的禮物,肯定在我母親手上。

“好!雖然這事可大可小,但如果真實,絕對勁爆,又可以上一次頭條了!”梁寬興奮地站起身,一臉感興趣的模樣,完全忽略我悲痛欲絕的心情,看著林允兒,鼓起掌來“這麼一說,所有的邏輯都通了,真棒!你們倆都是我的寶貝。”

說完,開心地走到我身邊,伸手搭在我肩上。

我冷冷地瞪著他那隻油膩的爪子,內心的反感如同一股暗流在體內湧動,連笑容都顯得十分虛偽和做作。

“寶貝,別這樣!這世上就只有你寬哥,我才是真心疼你的,我雖然知道這訊息會讓你很難過,但他許見薪明明就不是人,和別人去定著親,還在廁所對你幹那種事!被甩了又去勾搭上你閨蜜,這種人渣敗類,你就早早放棄吧!”

他似乎還在期待我的反應,試探我的底線,但我又豈能讓他這種人得逞。

“你幾斤幾兩?心裡沒數嗎?”

我翻了翻白眼,沒好臉色地推開他,冰冷的態度,寫著如此明顯的反感和疏離。

但他似乎假裝並未察覺,依然我行我素地強行湊上來,那鹹豬手死死的攬住我的腰,那笑容在我看來如同嘲諷。

“梁少爺……梁總說了,你下手輕一點,這女人畢竟曾是許見薪心尖上的人,萬一見面來個舊情復燃,你我都沒好果子吃!咱們只求財……!”

“求財?本少爺差那個錢?不就是被搶走了,幾塊地皮而已!老子不稀罕!”

梁寬更嘿嘿一笑,夾著煙猛吸兩口,然後往地上一扔,用皮鞋狠狠地踩了踩,直接上手,將死死抵抗中的我,強行攬入懷中。

說完,他嘟囔著嘴,強行湊上來,想吻我。

我使出渾身解數,甚至拳打腳踢,讓他佔不到一絲便宜。

“許見薪逢場作戲這麼多年,什麼時候見他對女人如此上心過,再說這種二手貨色,他是早就玩膩了,既然撈不到任何好處,讓本少爺爽一把也好。”

最後,逼得我毫不猶豫地狠狠一巴掌打了過去,他吃了一驚,捂著臉,鬆開了我,臉色也變得鐵青,眼中更是閃爍著憤怒的火花。

“少爺,息怒,這女人暫時真碰不得,我感覺我們一舉一動都被他許見薪掌控著,佈局得又如此細膩。我敢肯定,許見薪肯定在某處,偷偷觀察我們,憋著大招來對付我們!”

同時那男人伸出手,攔在我面前,阻擋住梁寬要揍我的架勢。

我莫名其妙抬頭看了看房間裡的監控,似乎也直直地對著我們。

林允兒驚恐萬分地瞪著梁寬,做出一副隨時準備攻擊他的架勢,但見那男人攔住了梁寬,也就沒有再輕舉妄動。

梁寬不服氣的瞪著我,眼神依然不停地往我身上瞄,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樣吞了吞口水,甩開那男人後,他的手腳確實老實規矩了很多。

“寶貝,說真的,許見薪真不是隻好鳥,陰險狡詐,且詭計多端!從來不給別人留後路,你跟著他遲早屍骨無存。還不如聽寬哥一句勸,早點忘了他。”

此話一點都不假,可是我想離開,許見薪未必能放過我。

我戒備地看著他滿臉通紅,思想如此簡單粗暴,哪裡是許見薪的對手,簡直是炮灰一堆。

“你說得對,早點忘了他!可是又到了夏季,我父親走了快一週年,留給我的骨灰,都沒有保管好就煙消雲散了!你放心,我接近許見薪,除了報仇,再無半點情分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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