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院的第四天,張唯一與張玄亦警官兩人居然同時出現在醫院,一起來看我。

為了讓我儘快恢復,他們陪著我到醫院樓下的花壇邊坐著,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正當我出神地翻著網頁,張唯一忐忑不安看著我,小心翼翼地試探:“梓萱,你知道嗎?盛虹集團以林小諾沒有任何名氣為由,甚至代言的家電品牌,在市場沒有引起較好的反響,給公司也沒有帶來多大的經濟效益為由,已經將她撤了下來。”

我不由得呆愣一下,想起那晚,許見薪盛怒之下,一巴掌毫不客氣地打在林小諾的臉上,同時一腳粗暴地將她踹開。

導致林小諾撞到汽車車尾,頭破血流,但面對許見薪突如其來動手,我更是措手不及,防不勝防。

也讓我更清楚,許見薪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表面上玩世不恭,性格乖張得讓人捉摸不透,私底下竟然對一個弱女子下如此狠手,那麼他對我痛下殺手,也就不足為怪了。

我驚愕之餘,露很無奈地苦笑“看來林小諾對我的成見,就更深了!”

這話無疑是給安靜的氣氛,投下了一顆震撼彈。

張唯一突然站起來,不可置信地指著我,怒氣衝衝道:“我說陸梓萱,你是不是嫉妒人家林小諾混得比你好啊!才如此眼紅人家,居然在背後捅刀子!”

我有些莫名其妙,冷冷看著張唯一,露出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樣,一字一句道:“是,就是我乾的!”

“陸梓萱,你腦子還真是進水了吧!你知不知道,林小諾這半年來,每天有多麼努力,一下課就背廣告臺詞,拼命地練基本功,為了接這些廣告,她吃米都是按粒來數……。”

“夠了,梓萱剛死裡逃生,哪有閒工夫管你們這些屁事!”

張玄亦警官似乎怕張唯一傷到我,立馬上前,死死地拉住情緒有些失控地張唯一,朝我使眼色道:“梓萱,今天這小子喝多了,盡說胡話,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臭小子,你怎麼說話的?”看著張玄亦警官突然變得嚴肅的模樣,拍打著他的腦袋,往醫院門口拽去。

上次他張唯一在鳳陽藝術學院校教室裡,為了林小諾,也情緒激動狠狠地推了我一把,讓我額頭腫了一個大包。

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額頭,此時隱隱約約感到有一絲痛感,總感覺哪裡不對勁?當我準備回病房休息時,然而一轉身,竟被嚇了一大跳。

不知何時,林允兒靜靜地站在花壇背後,她眼含熱淚,充滿了驚喜和感激地看著我。

讓我尷尬不已,顯然我們剛剛地聊天,被她偷聽到了。

林允兒一臉興奮地衝了上來,伸開雙臂一把抱住我的脖頸,聲音激動得微微顫抖:“雨汐,我都聽到了。謝謝你,你真是我的好姐姐!”

說完,在我臉上“啪”的一聲,狠狠地親了一口。

而我呆呆地愣在原地,尷尬得不知所措,只能厚著臉皮,硬擠出一句:“允兒,你誤會了。”

可她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之中,完全不聽我解釋,興奮地拉起我的手,轉起圈圈來,直到我假裝頭暈,虛弱得不行,嚇得她不得不停了下來,不停地向我道歉。

我苦笑著任由她,扶著我,往病房走去。

“雨汐,你知道嗎?現在網路上爆出財閥千金黎雨珊身份有假,還被查出她殺人滅口的細節,估計是想來隱藏自己身份。”

“允兒,今天整個網路都是這些訊息,你不覺得是有人故意放出來,故意輿論導向,針對她嗎?”

我在手機上看到這些新聞時,也是十分震驚,難道許見薪的復仇之旅已經開始了。

突然想起這兩天,沒有見到許見薪的影子。

“林允兒,這花真漂亮,是醫院裡每一個VIP病房都有的嗎?”

她正在削著蘋果,思索片刻搖了搖頭,一臉茫然道:“好像只有我們這間病房有!”

“全部扔出去!我對花粉過敏!”我毫不客氣地,將離我最近的一個花籃,一腳踢翻。

“你沒事吧,這花都擺了三四天了,而且每天都是新鮮的,你現在才說過敏,未免也太遲了。”

“是,我現在就過敏,好難受!”

我捂著胸口,張開嘴巴,大口呼吸著,裝出一副快要窒息的模樣。

突然,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正準備拿花籃去扔的林允兒,不得不放下,起身先去開門。

只見一個不速之客悄然到訪,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滿頭銀髮,身穿舊式唐裝,拄著一根龍頭柺杖,在保鏢的扶持下,踏進我的病房來。

“萱萱,我是黎叔,現在身體怎麼樣?”

他一進來,便開門見山,容不得我拒絕“之前的事,是我做得不對!你可以打心裡恨我,但我真的是為你好,你能不能先撤銷雨珊的訴狀,如果你能庭外和解,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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