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中,我突然感到有異物刺入我的身體,疼痛感讓我不禁皺起了眉頭,眼皮特別沉重,一種莫名恐懼感,瀰漫著我整個大腦。

思緒漸漸變得清晰起來,學校,古老的別墅……黎柏濤,瞬間睜開眼,只見一根粗壯的針筒,已經刺破我的手臂面板,快速地推注藥物。

“黎柏濤,我不要。”

母親為了吸食一口違禁藥品,卑微地苟延殘喘,慘不忍睹。

我嚇得魂飛魄散,拼命大喊大叫,死命掙扎,卻被幾個人強制死死地按在床上,整個手臂疼痛和麻痺感,讓我心如死灰。

“別動,很快就好了!”

而那幾個壓制我的男人,我認識,就是黎柏濤昨天帶我去了別墅的人。

“你們在幹什麼?放開我!”

無論我如何憤怒的吼叫,可是卻被他們完全無視,繼續的加速推注。

我越掙扎,但他們卻抓得越緊,直到針管裡面的東西,完全注射進我的身體,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同時撕咬著我的身體。

他們終於放開了我的手,此時我面如死灰,癱軟在床上。

感覺自己從此失去了一切,包括在舞臺上,聚光燈下,和小夥伴們翩翩起舞,從此,步入母親的後塵,成為一名副其實,生不如死的癮君子。

“你淋了雨,發高燒,已經給你用了點退燒藥。”

他們彷彿在安慰我,讓我有了一種重生的錯覺。

我很悽慘的笑了笑,感覺渾身沒有一點力氣,頭也暈暈乎乎十分沉重。

原來是感冒了,那麼剛剛真是虛驚一場。

黎叔坐在床邊的凳子上,手扶著柺杖,換了一副憐憫的神情安撫著我,可接下來的話,更是讓我震驚。

“你懷孕了!孩子是許見薪的吧!他估計到現在還都不知道你有了他的種。”

我揉了揉眼,拍了拍一片空白腦袋,懷孕?許見薪的?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看著黎柏濤,眼看年近七十的他,一臉嚴肅不像開玩笑。

這兩個月裡,我除了被許見薪折磨過,就沒有碰過其他男人,也就是說我身體里正孕育著一個小生命,而且還是許見薪的。

想想就覺得可怕,像無數只觸手將我拼命地拉入地獄,不斷地提示我,那可是殺父仇人的孩子。

我痴痴呆呆地愣了好久,彷彿還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黎叔當著大家的面,伸手從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手上,端出一碗散發出濃郁的藥碗,手也有些微微發抖,看我的眼神顯得很不自然。

“梓萱,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先幫你把孩子送走吧。”

“可它是許見薪的孩子,您不是許見薪的養父嗎?如此對他,就不怕你們父子反目成仇嗎?”

“呵呵,父子之間沒有隔夜仇,尤其在財富繼承面前,識時務者為俊傑,如何取捨?孰輕孰重,阿薪可是很會拿捏!”

我內心充滿了矛盾和恐懼,看著他一步步逼近,我驚恐地不斷往後移,偌大的床,很快便退無可退,更何況我還生著病。

我捂住嘴巴,從床上直接站起來,赤著腳,跳下床,可還沒有衝出門口,就被人死死地圈住脖子,剩下的幾個人見狀,立馬上前幫忙。

拼命地按住我的手腳,似乎想要強行把藥灌進了我嘴裡。

“你們果然父子情深啊!它非死不可嗎?”

我瞪著黎柏濤大吼一聲,理智告訴我,決不能束手待斃,它畢竟是一個孩子,哪怕以命相搏,我也想護它周全。

“陸梓萱,你別天真了,許見新和你在一起,只是為了報仇,更不會真心待你,連你爬上他的床,都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

黎柏濤見我死命掙扎,冷冷道。

我雖然被四個人緊緊抓住,逃脫不了,但他們也無法撬開我的嘴。

黎柏濤惱羞成怒,端著碗,想霸王硬上弓,強行灌入,我趁機踹了他一腳,他也當毫無感覺。

在黎柏濤動手搬開我的嘴時,我張開嘴巴猛地一口咬了下去,他痛得大叫一聲,但我仍然死死咬住不放。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幫我抓住這賤人!”他大聲喊道。

其中一人狠狠的趁機踹在我肚子上,而另一人直接狠狠都打了我一巴掌,痛得我鬆開了口,差點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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