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海裡突然想到了一個對付許見薪的好計策。

於是伸手溫柔地幫張唯一擦汗,滿眼的疼惜和欣賞。

甚至圈起張唯一的脖頸,在他的嘴唇上,直接閉眼輕輕地貼上去,吻了一下。

原本受寵若驚的張唯一,渾身一顫像觸電一般整個人愣住了,他驚訝地看著我,有些害羞地笑了笑。

我用餘光偷偷地瞥了一眼許見薪,只見他一腳踩在籃球上,面色蒼白,怪異的眼神凝重,假裝毫不在意。

我彷彿看到別墅裡,許見薪面無表情的手拿著皮帶,一鞭子地抽向我,哪怕我苦苦哀求,他依然無動於衷。

我貼住張唯一的耳後,悄悄道:“唯一,謝謝你,我已經徹底激怒了他,你要好好把握!我相信你,一直都是最優秀的!”

隨著二人的投籃比賽進入白熱化,二人競爭變得更加激烈,比分成績也在不斷地變化。

張唯一反覆地發起猛攻,每次都以極快的速度發出幾記球,來試圖打破對手的防線。

而徐見新卻異常的冷靜,幾次都強勢地攔截下來,扣住籃球,以同樣猛烈的進攻反擊。

許見薪運動背心,完全溼透緊貼在身上,展現出他肌肉緊緻,簡直像行走的荷爾蒙,引起女生們瘋狂尖叫。

最終,在實力懸殊的碾壓下,許見薪以微弱的優勢贏得了比賽,獲得了一陣陣歡呼聲。

而張唯一顯得非常失望,但他仍然表現出一定的風度,向許見薪伸出手錶示祝賀。

而許見薪一臉愜意地笑著,不忘以勝利者的姿態走向我,恰好此時林小諾興奮地拿著汗巾,礦泉水衝了出來,將他攔截住。

而我臉一陣紅一陣白,二話不說立馬慌張地拉著張唯一,趁著同學們獻殷勤的混亂,匆忙得逃離了現場。

“對不起,梓萱,我盡力了,實力懸殊,我們根本不是在一個水平上。”

奔跑到學校後面的一片樹林裡,我鬆開了張唯一的手,無力地靠在樹幹上,喘著粗氣。

“沒關係,我都看到了,你雖然輸了比賽,但是你的勇氣和毅力卻讓我很欽佩,也讓我不得不對你刮目相看。”

“梓宣,真的嗎?你真的不怪我嗎?”

張唯一湊到我跟前,我卻心煩意亂一手推開了他。

“不怪任何人,相反我還要感謝你。”

我不知道接下來等待我的,是什麼樣的命運,但我只想確認一件事。

“告訴我,我父親的親筆便籤怎麼會在你手裡?他是不是沒死?他在哪裡?”

面對我的質問,張唯一併沒有回答,而是閃爍其詞,眼神飄忽不定,甚至不敢與我直視。

難道父親利用金蟬脫殼之計,擺脫許見薪的報復和母親的糾纏。

我注意到他擦汗的手在微微顫抖,似乎非常緊張,他一定有什麼事情在隱瞞著我。

“我在地上撿的,我猜可能是你的,所以幫你夾到書本里了,對於其他的事,我真的是一無所知。”

他說話有些含糊不清,讓我聽得十分吃力,似乎想要掩飾什麼。

“陸梓萱同學,校長點名叫你過去搞接待。”

兩個女同學突然向我們這邊跑了過來,一眨眼之間就出現在我面前,我頓時愣住了。

我看著她倆氣喘吁吁,不像撒謊的樣子。

我疑惑道:“什麼大人物要我這個普通的學生去接待了,這種事情不應該由學校的領導或者學生會的人來負責嗎?為什麼偏偏是我。”

我感到很無語,而張唯一臉色微變,斯文秀氣的他“噌”的一下站出來。

“梓萱,別去,不許去!”

像老鷹護小雞,將我一手拉至他身後,一臉戒備道:“你去告訴校長,陸梓萱還在休病假,正生病當中,讓一個病人去做這麼重要的事情,不怕她失了分寸嗎?”

我正疑惑為什麼張唯一反應那麼大?

“唯一,我今天剛去學生科,把休病假單銷了!”

哪知,張唯一表情怪異地看了我一眼“盛虹集團許總有什麼了不起?還讓校長親自點名,這不是明擺著無獨有偶嗎?梓萱為什麼要配合他?”

“哼,別以為自己了不起!能上徐總車的人,除了林小諾,還有大把的女學生,甚至女明星,所以不要給臉,不要臉,在這裡裝清高。”

張唯一的態度似乎已經激怒了她們,讓她們雙手環抱在胸前,同時抬眼看著我,臉上盡是嘲諷。

“這許總究竟是什麼眼光,就長成你這樣,居然還有人稀罕!哼!”

她的臉上和聲音裡,居然帶著一絲不滿和失落感。

“許總!”

我這才反應過來,不禁打了個哆嗦,腦海中彷彿看到許見薪那張扭曲的臉,在我眼前不停晃來晃去。

我靈機一動,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扶著張唯一,裝出痛苦的模樣嚷嚷道:“哎喲,我這是怎麼了?突然之間肚子好疼,不行了,張唯一快送我去醫院。校長那,只能讓他另外安排別人了。”

說完,張唯一充滿歉意地向同學額首示意,然後拉著我的手,往另外一個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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