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也沒想到父親十年前,出庭作證,就被許見薪盯上了,記恨了10多年。

“那他爸爸是被冤枉的嗎?”母親一臉為難的樣子,嘆氣道:“一說起你爸爸這個人,我也來氣,我一直問過你爸爸,他死倔脾氣就是不肯說,一個人藏著掖著,真是個窩囊廢,敢做不敢認,拖累死一家人。”

母親又開始對父親罵罵咧咧,我心情已經煩躁要死,如果能活下去,沒被打死,只能勉為其難地按照,張警官給的第二條路了。

別墅前,司機和保姆接過我們兩個人的行李,面無表情道“陸小姐,許總在三樓,會議廳等你。”

我看了看母親,她面如死灰,似乎察覺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死死拽著我的手不放,哭喊道:“萱萱,別去,許見薪他不是人,就是一個禽獸!”

而我心亂如麻,我不知道父親出庭作證,到底是真實的還是偽證。

我不知道徐見薪要我如何做,才肯放過我們母女。

上了三樓右邊是豪華大臥室,而左邊是一間大會議室,當初我一腳踹開紅木大門,粗暴地打斷了他們的會議,想想都覺得尷尬不已。

此刻許見薪正坐在辦公桌的中央,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他的眼神深邃而堅定,表情凝重,握緊拳頭,然後緩緩地抬起頭,專注地盯著我。

我看著他那張鐵青的臉,心裡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身體往後縮了縮道:“既然你兩清了,就彼此放下吧,讓上一輩的矛盾就此終結了吧!”

許見薪五官分明的臉上,明顯有些觸動,嘴角勾起冷酷的笑,起身向站在門口的我一步一步地走來,讓我的心狂跳不止。

“乖乖,在我這裡沒有終止,只有父債女還!我要讓你永遠活在恐懼中,這一刻我已經等了十年,等到我足夠強大,等到你終於成年,我要讓你成為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讓你和你媽永遠活在痛苦之中。”

他兇狠地指著我的鼻子,咆哮著,連額頭的青筋也冒了出來,像一隻失去理智的野獸,蓄勢待發的攻擊,讓我感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我已經知道無退路可言,腦袋裡只有一個字:逃

可剛抬腳,還沒有出門,就被他一手抓住肩膀,用力向後拉,我瞬間失去重心,直接重重地摔倒在了地板上。

“乖乖,既然你喜歡玩這個遊戲,那麼我就陪你一起玩,讓你爽個夠。”

他嗤之以鼻地笑著,一腳用力地踩在我背上,手中卻掏出一條比拇指還粗的鐵鏈子。

“乖乖,上次你鎖我,這次到我了!”

我驚恐萬分地掙扎著,聲嘶力竭吼道:“許見薪,你這個混蛋,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這可是天大的誤會,上次我帶的鏈子,只是為了自保,為了給你上藥時,能老實一點。”

他挑了挑眉“是麼!那你想知道你父親臨死時說了什麼嗎?”

同時我感覺左手腕上一陣冰涼,接著變得十分沉重,他鬆開了我的背,將我的身體快速地翻轉過來,露出一副心疼的模樣,捏了捏著我臉上的肉。

“他說,請放過我女兒!呵呵,我偏不?不要以為逃走就可以擺脫我的掌控?做夢,我要你和你母親一樣,生不如死!”

他的手掌像鐵鉗一般,捏得我好痛,想掙扎但無濟於事。

明明我將逃跑設計得天衣無縫,實在想不明白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突然,他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快速地將我的頭,不!我的口鼻死死地捂進他的胸膛裡。

我被捂得透不過氣,臉被憋得通紅,可意外發現他居然哭了,因為有一滴眼淚落在我額頭上,他哽咽道:“我也想放棄,可每當午夜夢迴,想起我的父親,我便情難自控,只有虐待你母女,我才暢快無比。”

說完,我背部一片冰涼,原來他伸手撕扯掉我身上的衣服。

“不要,許見薪,求求你,不要這樣!”

“呵呵,別忘了你的身份,我和你母親的協議依然有效,只要我需要,你就得隨時侍候我。”

許見薪又換了一副壞笑的表情,起身拎起我的一條腳,倒著往走廊的方向拖去,直奔那間豪華臥室。

我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經過長長走廊時,拼命地踹他,拼命地喊叫,想掙脫他的牽制……。

下一秒,我被他狠狠地扔在那張圓形大床上,他的眼睛閃爍出這一種無法形容的光芒,脫了上衣撲了過來,將我狠狠地按在床上。

許見薪絲毫沒有猶豫,雙手立馬扼住了我的脖子,隨著他臉上猙獰的表情,呼吸變得愈發粗重,雙眼變得猩紅,我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逐漸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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