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一口氣,戴上無菌手套,開始心無旁騖地幫他清理手臂傷口,小心翼翼清洗,最後將藥膏塗在他的傷口上。

而他的那隻戴著鐵鏈的手,很不老實,不斷地在我腰間遊移,仰著身體,不時將頭逐漸靠近,穩定的氣息在我耳邊傳來,一次次地感受到他的不懷好意。

在貼上無需縫針的創可貼後,立即起身。

卻被他快速地扣住,往我脖頸處的咬了一口,嬉皮笑臉道:“乖乖,你還是太嫩了,還需要再好好磨鍊一下,才行。”

我皺著眉頭,生氣地怒罵:“你是狗嗎?這麼喜歡咬人?”

“對,我就是狗?專咬刺蝟!”

我掙扎中,不小心扯開了他胸前的衣服,露出他一半的胸肌,不禁有些臉紅心跳,訕訕地低下頭。

平時看多雜誌男模,對極其發達的胸肌,有點上癮,又情不自禁地多瞥了一眼。

許見薪見狀,扯著嘴角,高深莫測笑道:“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小乖乖,你這是天性釋放啊!”

說完鬆開對我的鉗制,將領口的衣服單手一扯,毫無遮掩的胸肌,完完全全地坦露出來,想要掀起一種難以言喻的騷動般。

而我一手捏著打火機,一手握著一支菸,“啪”的一聲點燃。

坐在他受傷的手臂旁邊,蹺著二郎腿道:“說吧!將你知道的真相,通通說出來!還有我父親究竟是怎麼死的?”

“你真的想知道嗎?”他的嘴角上揚,露出邪魅的笑容。

而我情不自禁地上前摸了一把,幾乎要把燃著的菸頭,燒到了他的面板,滿意地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你在我家裡裝了那麼多監控,就是為了對付我父親吧!”

說完,我直接開啟書包,拿出張警官的名片,此刻,他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不可思議地瞪著我:“乖乖,你想幹什麼!”

我嫵媚地一笑,露出風情萬種的樣子。

“喂,張警官嗎?我抓住了那一條大毒蛇,你快點過來,我在富林山莊別墅區三棟……。”

說得是乾脆利落,一點都不含糊。

這就是我們這場愛情遊戲的最高境界,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甚至轉過身,得意地瞄了一眼床上,差點驚掉下巴,巨大的席夢思床上,居然空蕩蕩的。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手腳都被捆綁住的他,居然憑空消失了。

他躺過的地方,靜靜的放置著一把匕首,原來他早就胸有成竹,淡然面對,反而我卻被暴露了。

“乖乖,你還是太嫩了,還需要再好好磨鍊一下,才行。”

“喂……喂……陸小姐,發生什麼事?”

張警官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頭腦瞬間一片混亂。

“沒……沒事了?”

我立馬倉促地掛了電話,快速地記住他的號碼,刪掉記錄,撕了名片,拿起書包,快速地往外跑去。

果然事情沒我想象的那麼簡單,此時別墅的電子門,早已鎖上,並不像往常一樣來去自如。

我瞬間欲哭無淚,大口喘著氣,死死地盯著天花板,及四周的監控。

我知道他一定躲在某個角落的監控裡,觀察我,嘲諷我。

“出來吧!許見薪!我們談談”

沒有回應,於是我再次提高了聲調。

母親也是在這間別墅裡,被這群喪失人性的魔鬼,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甚至將我父親逼死,如果不能手刃惡魔,將難以洩心頭之恨。

我望著監控,想起浴室的影片,母親還謊稱是我父親偷拍的。

我突然覺得十分好笑,我居然懷疑到疼愛我的父親頭上,這麼多年,他對於我的事,可謂是事事親力親為,從沒有過,過分的親密接觸。

我哪怕懷疑母親,我也不相信,父親會做這種事。

當我再次回到那張大床邊,拿起那把匕首,幻想與許見薪血拼的場景。

我想起謝老師家訪時,他曾親自下去接待,而且彬彬有禮,並沒有撕逼。

林小諾說,許見薪是一個優秀的實幹型的企業家,年輕帥氣,溫柔體貼,就是她要找的理想霸總型。

“呵呵,小乖乖,你又調皮了!猜猜下一個倒下的是誰?”

一聲低沉而平靜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言語之間的挑釁和肆無忌憚。

我嚇得無力地癱軟在地上,並將匕首偷偷塞入床底。

一雙擦得發亮的黑皮鞋,出現在門口,他此刻西裝革履,正單手扣著袖口,已經完全看不出有受傷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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