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如疾風般衝上來,用自已的身體擋在我面前,妄圖阻止許見薪進一步向我靠近。

兩人四目相對,目光如刀,彷彿正在上演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較量,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凝固了。

然而,許見薪卻突然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對著慕白輕佻地挑了挑眉,以一種囂張至極的口吻嘲諷道:“慕白,奉勸你,離黎雨汐遠點。她如今已是我的女人,我不過是提前行使了,屬於我的權利而已。”

他再次使出這無恥手段,公然挑釁,毫不顧及臉面。

雖然眾人看得一頭霧水,但慕白卻心知肚明,不禁有些退縮,轉頭看向我,尋求我的意見。

我乾脆毅然決然,無視眾人,如離弦之箭般快速走向慕白,伸出雙手,猶如鐵鉗一般緊緊地擁抱著他的脖子。

慕白卻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驚得瞠目結舌,如雕塑般渾身僵硬,但隨即他那溫暖的雙手,仿若擎天之柱般穩住我的身體,雖面帶疑惑,卻溫柔地打量著我。

我轉頭對著許見薪,眨了眨眼:“許總,既然你認為我們即將到來的約定,皆有變數,那麼我也有我的變數。”

我環住了慕白的脖頸,輕輕湊了過去,靠在他懷裡。“慕白,你喜歡我,對吧?既然某人並不願意,你是否願意娶我為妻?我心之所向,他人或許不懂,但你應該明白。”

正被我強行勾著我的慕白,身體突然一緊,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彷彿面臨著巨大的危機。

他貼近我的耳邊,輕聲說道:“萱萱,別鬧了。今天的局面複雜,是針對我而來的。你不要冒險,見好就收,有臺階就下吧。”

許見薪的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他那深邃的雙眼中透露出冷酷的氣息。

我笑著沉聲道:“那些作惡多端的人,無論他們如何隱藏,都終將受到法律的制裁。我就化身為正義,絕不容許公司裡有任何人藉著公司的名義,私底下進行一些非法的交易,謀求私利。”

在場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包括許見薪和黎柏濤等人。

“只有那些正直、光明磊落的人勝任,盛虹才有機會發展壯大。”

說完,我轉頭看向慕白,他宛如一株臨風的玉樹,身穿一身潔白無瑕的西裝,臉上帶著如春風般溫和儒雅的笑容。或許只有將黎柏濤和林允兒等人託付於他,才能讓人真正放心。

當我知道張玄亦昨晚受傷,與許見薪一夜未歸之間,可能有關聯後,我便不再對他抱有期望。

上午,我說要幫助慕白上位。

所以,下午我絕對不能將他拖下了水,不然公司再也無人可以制衡許見薪了。

我貼附在他耳邊呢喃道:“慕白,你記住我上午說的話,是認真的!而且我也一定會做到!請相信我。”

我鬆開慕白的脖子,一臉坦然地整理頭髮,優雅地轉過身,但面對許見薪時,嚇了一大跳。

他此刻額頭青筋直冒,雙眼充滿猩紅的血絲,握緊拳頭,恨不得將我撕裂開來,顯然被我們二人剛剛,那些親密的舉動和親暱的互動氣到了。

“許見薪,不管你有什麼目的,今日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慕白留下,我離開!”

他面如死灰,陰沉沉地看向我,咬牙切齒道:“你們之間,究竟什麼時候開始的!是金碧夜總會那晚嗎?我記得警告過你,注意自已的身份。”

我露出尷尬的微笑,既然遲早都要帶著孩子離開,乾脆用這種方式退出,我清了清嗓子:“ 隨便你怎麼想,既然你說有變數,也好!男未婚,女未嫁,這是我們的自由,只是以後這些私事,就別拿到這工作場合來討論了。”

許見薪怒不可遏,像一頭被激怒的雄獅,突然向我欺身而上,快速地伸出大手,直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眼中的憤怒更是一覽無餘。

“啊!”

我來不及閃躲,甚至撞倒了旁邊的椅子,膝蓋處也隱隱地傳來劇痛,更要命的是許見薪掐住了我的喉嚨。

我雙手如暴風中的樹葉般拼命拍打,那隻如鐵鉗般的大手,試圖掙脫他的牽制。

“陸梓萱,你……居然敢挑釁我,背叛我。”許見薪的手越收越緊,我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大腦也開始缺氧。

就在我以為自已快要窒息的時候,慕白突然衝過來,用盡全力將許見薪推開。

“許見薪,你瘋了!快放開她!”慕白大聲吼道。

許見薪被慕白推得後退了幾步,他瞪著慕白,眼中充滿了怒火。

“慕白,一直敬你是君子,沒想到你也幹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許見薪惡狠狠地說。

此時,逃離魔掌的我,終於喘過氣來,扶著巨大的辦公桌,劇烈的咳嗽起來。

再一次近距離地感受死亡,如同溺水的那一幕,不斷地在我腦海中呈現。

作惡的人,不管多麼會隱藏自已,始終難以逃脫法律的制裁,只可惜我醒悟的太晚。更可笑的是,我竟然懷了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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