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醒來,發現自已被束縛在別墅的圓形大床上,周圍一切傢俱已蕩然無存,房間裡空空如也。

醫護人員忙碌著,他們手持裝置,對我進行了詳盡的檢查。我唯一記得的,是跳窗前那一刻,一支冰冷的鎮靜劑無情地刺入我的肌膚,使我陷入了無盡的黑暗。至於之後發生了什麼,我一無所知。

我深感自已再也無法忍受這魔鬼的操控了。無論我的父親是否與許見薪的父親有過節,許見薪這十幾年來對我家的精心設計、對我身心的摧殘,都是不爭的事實。他的每一個舉動,每一次的毆打和辱罵,都讓我對他充滿了恐懼和恨意。

如今,許見薪已手握大權,理論上來說,黎柏濤一死,慕白就失去了依靠,我和我的孩子也將隨之消失。

在他們離開後,我聽到了許見薪的腳步聲逐漸接近。我迅速躺下,緊閉雙眼,繼續偽裝成沉睡的樣子。

許見薪身著睡衣,儘管帥氣的臉龐略顯疲憊,卻依然堅定地扶我起來,輕輕地將我抱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此刻的舉止已全然沒有了之前的憤怒,彷彿整個世界都因我而變得溫柔。

他微微調整姿勢,讓我得以在他溫暖的懷抱中安然躺臥,他的右手輕柔而細心地在我的腹部流連。

“時間過得真快,還差幾天就滿四個月了吧。”

我緊閉著雙眼,從鼻腔中輕輕發出一聲冷哼,算是對他的回應。

“不論你過去有過怎樣的經歷,只要你依然是我的妻子,這孩子便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必須屬於我。”

是我聽錯了嗎?我瞬間睜開雙眼,目光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眼前的他彷彿變了一個人,這種反常的態度令我感到些許的不安與難以置信。

許見薪輕描淡寫地騰出一隻手,從口袋中掏出手機,僅用單手靈巧地解鎖螢幕,迅速點選進相簿。我定睛一看,螢幕上顯示的竟是張玄亦,他遍體鱗傷,整個胸前彷彿被一層炸藥包緊緊束縛。

這一幕讓我驚慌失措,身體如同觸電般猛地跳開,手指顫抖地指著許見薪,歇斯底里地喊道:“許見薪,你這個瘋子!你究竟想對他做什麼?”

而許見薪卻坐在床邊,雙手一攤,臉上滿是無辜與困惑,彷彿對我突如其來的憤怒感到不解。

“我什麼都沒做,你相信我嗎?”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卻難以掩蓋其中的一絲無奈。

“我什麼也沒做,你信嗎?”

我頓時氣得渾身顫抖,恨不得立馬與他同歸於盡。

張玄亦是無辜的,三番兩次的救了我的命,不能再被我連累了。

我的雙腿無力地顫抖,雙膝一軟,跪倒在了他的面前,我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衣袖,急切地懇求道:“見薪,我求你了,放過他吧。”

然而,許見薪的表情卻變得異常怪異,他愣住了,隨後緩緩地說道:“梓萱,你聽我解釋,這件事並非我所願。是他自已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我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我瞪著他,淚水模糊了視線:“除了你,還會有誰會這樣做?我告訴你,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張玄亦的,而是你的!你就不能為了孩子,積點陰德嗎?”

許見薪似乎早已預料到這一切,他嘆了口氣,神情變得柔和起來。他輕輕地將我從床上扶起,讓我坐在他的身旁,緊緊握住我的手,溫柔地哄著我:“梓萱,我知道,我都知道。請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處理好的。”

我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滾落而下,無法控制。我哽咽著說道:“不,上次的車禍他已經逃過一劫,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對待他?還有我的親生父親黎柏濤,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許見薪的臉上閃過一絲無奈,他緊緊地抱著我,吻上了我的唇。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陸梓萱,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這個問題如同一把尖刀刺入我的心中,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劇痛。我緊閉雙眼,任由淚水與疼痛交織在一起,讓我無法自持。

\"啊!\" 他猛地推開我,捂住嘴角,臉上流露出難以忍受的痛苦。

愛情……呵,真是諷刺!

我堅決地留在許見薪身邊,無視他的勸阻,只為蒐集更多的證據。

默默忍受著他的精神折磨和身體虐待,即使有幾分的愛意,在他的冷酷行為中早已消磨殆盡。

\"記住,一旦張玄亦有個三長兩短,我會帶著你的孩子為他陪葬!\"

我深知,即使我掌握了許見薪那些見不得光的產業,包括毒品交易、偷稅漏稅、賄賂高官等種種罪行,也只會給無辜的人帶來傷害。這些醜聞不會引起相關部門的注意,因為許見薪這隻老狐狸狡猾得很,否則他又怎能榮獲全國勞動模範、十大傑出貢獻青年獎,成為眾人眼中成功的優秀企業家呢?

許見薪輕輕抹去嘴角的血跡,站立起來,語氣中帶著一絲酸澀:“他對你而言,真的那麼重要嗎?重要到連自已的孩子都可以捨棄,只為保護他的周全。”

“是的,如果他有任何閃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我堅定而義正言辭地回應。

他彷彿未聽到我的回答,繼續說道:“張唯一來的那天,我們彼此都察覺到了不尋常,何必再遮遮掩掩。你就沒有想過,別人可能利用你,來接近我,有著更深層次的目的。”

我抬頭看向他,眼中充滿了不解。他的話總是讓人琢磨不透,背後隱藏著太多的含義。

“張唯一和張玄亦是堂兄弟,張唯一家失竊卻選擇不報警,而且丟失的偏偏是你父親的禮物。如果張唯一沒有提前告知你母親,她又怎麼會被牽扯進來。我只是給張玄亦一點警告而已。”

“他就像是正義的化身,所作所為都是正確的,不像某些人,註定一輩子活在陰暗之中。你想殺我時,是張玄亦跳入河中,砸碎車窗玻璃,將我救起。雖然你試圖透過公安做偽證,掩蓋事實,但你的野心卻無法掩蓋。”

許見薪被我的話語氣得臉色鐵青,卻也無可奈何,最後只能沮喪地躺在我身邊,無力地看著天花板。

他突然提議道:“梓萱,我們做個交易如何?我救他,放過他,只求你,不要傷害我們的孩子,給他一條生路,好嗎?”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決心和慎重,甚至帶著一絲卑微。

我嘲諷道:“好,如果你希望孩子能夠活下去,就老實點,不要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然而,我心裡真正想說的是:“你去自首吧,爭取寬大處理。”

許見薪果斷地坐起身來,凝視著我:“梓萱,如果沒有上一輩的恩怨糾葛,你會不會愛上我?”

我咬緊牙關,沉默不語,氣氛瞬間變得異常尷尬。

他試圖緩解氣氛,輕聲道:“商學院的期末考試快要到了,儘量不要掛科。畢業後,希望你能來盛虹集團,我們一起將事業做大做強,為我們的孩子打下堅實的基礎。”

說完,他無奈地站起身,扯了扯微皺的睡衣,邁著疲憊的步伐,緩緩走向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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