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扶著往回走的金錢豹真是鬧心他媽給鬧心開門,鬧心到家了。

交了鑰匙就意味著下了他管家的位置,也意味著他失寵了。

想要恢復往日的風光,就必須做點什麼。

銀子他確實收了,九爺不信他,最根本的原因就是那個丫鬟確實是他院裡的,他的趕快回去弄明白,究竟是誰指使了她的丫鬟辦了此事。

金錢豹在心裡直罵白九爺糊塗,他不只一次看見君子白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惡毒、厭惡和不屑。

但白九爺就像眼瞎了一樣,心也跟著瞎了。

“媽的,狗X的君子白,不得好死”,金錢豹在心裡咒罵著。

可金錢豹不知道的是,這一切的所作所為並不是金錢豹乾的,金錢豹只是順水推舟而已!

……

不多時,韻瑤領著一襲白衣的茉莉走了進來。

韻瑤和茉莉施禮,齊聲叫了聲:“九爺”。

白九爺坐在太師椅上看著兩個美人,又摸了摸自已乾瘦的麵皮,在心中感嘆了聲,年輕真好啊。

如果他在年輕個十幾歲,拼著得罪沈天佑也要讓老八開啟匣子。

他現在不敢賭啊,他內心有一萬個聲音告訴他,要讓老八開啟匣子,他要坐那個位置,可他怕啊!

他特別容易餓,食量還非常大,而且伴有心慌、手抖。

他知道自已病了,但即便是求了許多名醫、老十一也替他瞧過,無一人說出他究竟得了什麼病。

其實白九爺年歲也不大,也就比李太守大幾歲而已,可只看面相,說是李太守爹一代的也有人相信。

白九爺也不知道自已能活到哪一天,能不能活到自已坐上那個位置。

理想很豐滿,可現實是,得罪了沈天佑,當下都難過。

就如姑姑所言,不可兩者兼得,白九爺思慮一晚,還是決定先考慮當下,把大哥們交給沈公子,在想辦法從老八那逼問盒子的開啟方式。

韻瑤看著白九爺半天沒說話,又輕聲喚了一聲:“九爺”。

白九爺從自已的思緒中走了出來,看著韻瑤說道:“你可知有人給金錢豹送過銀子”?

韻瑤點了點頭說:“是的,我知道”。

白九爺又問:“你知道這銀子是幹嘛的不”?

韻瑤思考了一下認真說道:“這個我不知,但我知道是滿滿一匣子銀子”。

白九爺聽完眯起了眼睛,按金錢豹來說,為了給那女子的表哥換個輕鬆的差事就送了一匣子銀子?這一匣子銀子都快夠贖她表哥的了。

白九爺完全沒了去追究金錢豹口中的表哥是誰的想法了,因為這根本就說不通。

白九爺又問:“金錢豹在青韻閣中可有跟誰接觸”?

韻瑤想了下搖搖頭說道:“這個小女子不知”。

倒是茉莉插話了,茉莉看向韻瑤說:“那晚我在閣樓上好像看見小七了”。

白九爺看向二人說道:“牡丹,你是否也在青韻閣見過小七”?

韻瑤連忙雙膝跪地回答道:“是的九爺, 小七來過青韻閣,他很奇怪,來了也不找任何姑娘,只是自已在雅閣中坐一會就走了”。

“哦”!白九爺眯起了眼睛。

“行了你們下去吧!留意一下金錢豹在青韻閣裡見過誰,說過什麼”,白九爺吩咐道。

“是”,韻瑤和茉莉一施禮,向後退去。

就在白九爺和韻瑤們談話的同時,一個瘸腿,瞎了一隻眼的老人,提著個木桶給姑姑和老八老送飯了。

姑姑看見瘸腿老人,輕聲喚了句安伯,眼淚就流出眼眶。

瘸腿老人左右看看,四下無人,伸出一雙長滿老繭的手給姑姑擦了擦眼淚。

用手指了指自已的瞎眼,又用手指了指姑姑的瞎眼,咧著嘴笑了起來,可是嘴裡卻少了半截舌頭。

姑姑能看懂安伯的意思,就是說他現在和她一樣了,讓她不要難過。

姑姑知道,安伯如小時候一樣逗她開心,可這一刻,她怎麼也笑不出來。

姑姑、小七、白虎、韻瑤們,大多是從孩童時期就被白九爺從人牙子那買,或者是偷、是搶來的。

從小到大,伴隨著姑姑成長的就只是飢餓、寒冷。

沒有人管他們是否能吃飽、是否生病了,只是把幾十個孩子關在一個屋子裡,有力氣吃到東西的就能活下來,更多個像姑姑這樣的孩子,不是餓死就是病死。

可以說白九爺的訓練手法是壕無人性可言的殘忍,因為那是在激發人性惡的一面,而非什麼傳道授業。

那時候姑姑和韻瑤總是躲在角落裡哭,而安伯總是半夜偷偷給她倆塞點吃的,用長滿老繭的雙手為他倆擦去淚水。

有一次韻瑤生病,高燒不退,也是安伯跪在白九爺面前,被白九爺打瘸一條腿,才允許安伯帶著韻瑤去看了郎中。

郎中治好了韻瑤,卻無法治好安伯的瘸腿。

等姑姑們到十一二歲,就要開始接受每年一次的試煉,從來沒人教過姑姑們什麼一招半式,他們卻磨鍊了一身的殺人本領。

姑姑們為了活著,每年都要對自已進行打磨,比如給小米練輕功的那個別院,就是大哥們平時用來練習的,因為你不成長,你就會被別人拍死在沙灘上。

因為只有活著的人才配住進現在的別院中,才能有名字。

而安伯的身份,只有第一批的幾個孩子知道。

也是因為安伯在孩子面前說了不該說的話,白九爺才讓人割了安伯的舌頭。

而從第一批走到現在的,也只有姑姑、大哥、白虎和韻瑤四人而已。

茉莉、狐狸、老八等等,這些不知已經換了幾匹了。

幾百個生命,短短几年時間只剩了4人,可見白九爺對生命的漠視,白九爺的殘忍。

安伯把手放在頭上比劃了個帶發叉的動作,又把手伸向姑姑,比劃了個盒子的樣子。

姑姑趕忙從老八懷裡摸出滿倉的匣子遞了過去。

姑姑問道:“韻瑤讓你來了”?

安伯點點頭,用手比劃了個七。

姑姑又說:“要還給小七”?

安伯點了點頭。

姑姑說:“快收好,你也要注意安全”。

安伯點了點頭,給姑姑們盛了飯,瘸著腿離開了。

……

畫面在倒回小米們這邊。

由於阿福要留下來,小米屁股受傷,只能趴在馬車裡,楚大公子就成了趕馬車的人了。

楚大公子一身白袍,坐在馬伕的位置上,拿著韁繩,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此時的馬兒還翹起尾巴拉起粑粑來。

只把楚大公子看的乾嘔了起來。

楚大公子騎馬還行,趕馬車也是頭一回,只見左右兩匹馬走的步調都不一樣,顛的馬車裡的小米哇哇直叫。

兩人一路坎坎坷坷,好不容易走到太守府門前。

楚大公子率先下了馬,伸手去扶馬車裡的小米。

只見小米臉色都蒼白了起來。

小米罵罵咧咧地說:“你行不行啊?我屁股都快顛成兩半了”。

楚大公子不甘示弱地回罵道:“你屁股本來就是兩半好嘛”!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往太守府走去,可看門的小廝不幹了。

這白袍公子,早上是被米公子請進去的,這一出去又帶回來一個女人,真把這太守府當自已家啦!

小米被堵在門口,也沒辦法表明身份,氣的恨不得上去掐死這個小廝。

還是那句話,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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