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雨冬正在黃招家門口波光粼粼的河邊追逐著鴨群,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喂?媽媽,怎麼啦?”

“雨冬啊,什麼時候回家啊?”霍母問

“我過兩天就回去了。”霍雨冬坐在河邊,手放河流裡感受著河流的流動,聽著悅耳的水流聲。

“別過兩天吧,雨冬,聽媽媽的話,明天就回來好不好。”霍母催促道。

“媽,晚上再說吧。”霍雨冬實在不想提這件事她現在快樂得很曬著太陽玩著水。

下午,霍母又打了個電話催促:“雨冬,明天回來,你爸去接你,別再人家家裡住太久,那樣不好。”

“知道了。”霍雨冬掛了電話,捨不得這灼灼的日光和潺潺的河流還有遍地的鴨群以及她可愛的像太陽般燦爛的黃招。

“你媽媽催你回家啊?我看她一直在打電話給你。”黃招走了過來,不捨的樣子。

“是啊,叫我明天回去。”霍雨冬仍坐在河邊的石頭上。

“別那麼快回去,我媽都還捨不得你走呢,別說我了,跟你媽再說說,再我這再玩幾天。”黃招拉著霍雨冬的手在空中蕩著。

“之前說了她又催我回去,沒事,下次還能玩。”霍雨冬說道。

“我想玩煙花。”黃招看向霍雨冬。

“那我們今天晚上玩煙花吧!像以前小孩子那樣!”霍雨冬開心道。

“好啊!!”黃招興趣盎然。

夜幕降臨,漆黑如墨的天空宛如一塊巨大的幕布,上面鑲嵌著一輪皎潔的明月和幾顆閃爍的星星。

此刻,她們身處群山環繞的平坦之地,手牽著手興奮地轉圈,並點燃五彩斑斕的煙花。絢爛的煙花在夜空中綻放,照亮了整個大地。此時此刻的她們,就像兩個天真無邪的孩子一樣快樂無比。

中午吃完飯霍雨冬回家時,黃招送了一大袋東西和蔬菜給她,黃招和黃招爸爸送霍雨冬到車站,等到霍雨冬爸爸來接她,兩個人才離開,一路風聲:“你同學爸爸很好,這麼遠還專門送你們來。”

“是啊,她爸爸很好。”霍雨冬想到自已爸爸,也一樣,包接包送。

回到家,

霍媽看似詢問實則是告知:“雨冬,芳芳給你介紹了一個相親物件,你明天要不去見一下?”

“芳芳?”霍雨冬皺眉。

“就是季嶼風的老婆啊!你見過的!”霍爸幫她回憶,霍雨冬與她,兩個人沒什麼交集,但是雙方的名字是聽過不止一次了。

“她怎麼突然要給我做介紹了?”霍雨冬不理解,說是嫂嫂與妹妹,其實更像是陌生人,還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

“人家親戚那邊剛好有認識的男孩子,她這邊又有女孩子,這不就是互相搭個橋一樣嘛?”霍媽笑道。

霍雨冬若有所思。

“給你看看男孩子的樣子。”霍爸將手機點開給霍雨冬看,影片裡表哥季嶼風正坐著與相親男喝茶,那相親男配一副眼鏡斯斯文文的樣子,表嫂芳芳坐在後面沙發偷笑。

“季嶼風怎麼也在?”霍雨冬看向霍爸

“季嶼風和芳芳一家人你說他在不在 ?明天去季嶼風家相親,他來接我們。”霍爸瞥了霍雨冬一眼。

他也希望她相親?還是他一起安排的?

好,那她就去!

出門前,霍雨冬鏡子照了又照,頭髮梳了又梳,所有人以為她是想在相親男面前形象好點,其實是想在季嶼風面前好看一點。

約莫過了幾分鐘,一輛轎車緩緩停下,霍雨冬看過去,季嶼風身著灰色西裝坐在車裡,氣場冷冽,深雋立體的臉,狹長的眼,只是他的神色隱在陰影裡,看不出情緒,又像似有若無帶著漠然。副駕駛坐著霍雨冬的大姨,季嶼風的媽。

霍雨冬跟隨父母上了車,坐在後排,一路上她看窗外的風景,一語不發。而他們在聊著天。

停車場下了車,霍爸問道:“季嶼風,你和他聊天,感覺今天這個男孩子怎麼樣?”

季嶼風關上車門:“我感覺是還可以的,人和家境都比上次那個好多了,上次那個二流子一樣的。”

“我相信你的眼光,這個影片裡看著是還不錯,上次那個人我看著都不舒服,吊兒郎當感覺很不滿意。”霍爸說道。

“上次那個人品都有問題,一看都看得出來。”季嶼風眸色寒下來。

“你怎麼看出來的?”霍雨冬眼眸一亮 看向季嶼風,這他一看就能看出來?也太厲害了吧。

“你看不出來的。”季嶼風淡淡掃她一眼。

“你怎麼看出來的?你說呀!”霍雨冬問道。

“你小孩子,跟你說了你也不懂。”季嶼風朝前走著。

“哼!”霍雨冬不再看他。

霍爸:“那個男的家是在哪裡的?”

季嶼風:“和我在同一個小區。”

上樓走至季嶼風家,這是霍雨冬第一次來,他和她老婆的新家,裝修是灰色極簡風。霍雨冬最喜歡的顏色之一,可她覺得這算不上好看,連帶著灰色都不好看了,沒有家的溫馨的感覺,過於冰冷都市了。

五個房間,真寬敞,看起來也真冰冷的感覺。難怪當初說她可以去他家住,多一個人也不會擁擠,可是多了她卻很多餘。

“芳芳,起來啦?”大姨的聲音響起,坐在沙發上的霍雨冬看見一位身穿米色針織長衫的女人走過來笑臉盈盈的:“是啊,睡醒了,聽見你們的聲音我就起來了。”

她比之前更胖了一點,眼睛有點小,總之不漂亮,幾乎見到芳芳和季嶼風的人都會覺得芳芳外表配不上季嶼風,但是又會覺得芳芳很厲害,她很平易近人對所有人都很熱情的樣子,和任何人都可以馬上打成一片。

霍雨冬坐季嶼風對面,

季嶼風盯著她看,眼神直白卻又晦暗不明,她與他對視,他笑她:“你的鼻子啊。”

霍雨冬摸摸鼻子:“怎麼了?”

他淺笑:“曬得那麼紅。”

兩個人笑了下,在陽光的照射下,他的棕色瞳孔像玻璃般透明,霍雨冬的也是,兩個人對視了大概有十秒,很平靜卻像各自有話說。暗藏的情愫和遺憾,有種微妙和吸引力,親切又默契,永遠不可能說出來。

相親男遲到了,霍雨冬和相親男屬於是兩個啞巴相親了,全場最啞巴的兩個人卻又偏偏是兩個主人公。

“你們兩個要不要單獨進房間裡聊會?”大姨和胡皓媽說道。

霍雨冬和相親男胡皓在房間裡閒聊了很久,胡皓媽和芳芳走進來笑嘻嘻地問:“你們聊的怎麼樣啦?有沒有意見?”

“我沒意見”胡皓推了推眼鏡。

“你要講清楚,沒意見是沒想法,還是有想法。”霍雨冬糾正他。

“再接觸接觸吧。”胡皓說道。

“妹妹,你呢?”胡媽看向霍雨冬。

“兩個人互相都沒意思,做朋友可以,其他的算了。”霍雨冬直接了當。

胡皓舅媽幽默道:“那就先從瞭解瞭解,看你們聊那麼久,肯定是合得來,我看你兩聊的也很開心也很適合,歡歡喜喜的湊一對皆大歡喜!”

“你是不是做媒婆的啊?好像媒婆啊”霍雨冬感覺胡皓舅媽幽默風趣。

“哈哈哈哈我沒做過媒,想做成你兩的媒,他剛好缺老婆,你剛好缺老公,剛好絕配湊一對!”胡皓舅媽笑道。

芳芳開心地笑著拍著霍雨冬的肩,霍雨冬也朝她笑,房間裡四個人笑得不亦樂乎,將門口的人引了進來,霍爸和姨夫走了進來:“你們笑什麼那麼開心,說出來讓我們也聽聽。”

姨夫看向芳芳:“就是啊,說是你們兩個去看看怎麼回事還沒出來,進去兩個又半天沒出來。”

頓時又是一片歡聲笑語。

幾人從房間走到客廳,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霍雨冬不經意間看見坐在玻璃茶几角落的季嶼風他好像興致不高,臉色有點冷。

“好了,我們去吃飯吧。”胡爸說道,

“吃飯就不用了,不用這麼花費,無論成與不成我們都看孩子們先接觸了再說。”霍爸推辭。

“走走走,無論成與不成,這頓飯也要吃的,就算不成大家也當認識個朋友。”胡爸拉著霍爸,給他塞了6個紅包,給霍雨冬姨夫家又塞了一個。

“你紅包真的不用那麼快,以後再說。”霍爸把紅包塞回給胡爸,胡爸又把紅包放桌上拉著霍爸:“走走走,我們大家去吃飯,酒店已經定好了,菜也陸續上了。”

三家人陸續走到酒店裡,主人公霍雨冬和胡皓坐得隔了一個太平洋,一張大圓桌點與點之間最遠的距離,也是餐桌上最啞巴的兩個人只是默默吃著菜,幾乎一語不發。

霍雨冬的身旁有兩個空位,季嶼風朝這邊看來卻沒有坐過來,他和芳芳推辭著,芳芳坐在霍雨冬身邊,季嶼風才走過去坐在芳芳旁邊。他和霍雨冬直接隔了一個芳芳,無論是現在,還是他們之間的距離,他們隔的不止是一個人而已。

季嶼風給芳芳盛飯,大姨看見霍雨冬的碗還是空的,便對季嶼風說:“去給妹妹盛飯。”

季嶼風不太情願的樣子,又端起電飯煲走在霍雨冬身旁淺笑著調侃道:“你的待遇就好吧?”

霍雨冬看著他勺子裡的飯就要放到她碗裡,說了一句:“我不要飯。”

“雨冬,不吃飯不會餓啊?要吃一點飯,不然容易餓。”大姨朝霍雨冬看過來,溫聲細語道。

“大姨,吃菜就好了。”霍雨冬說道。

“她說她不吃。”季嶼風看向他媽。

“不吃飯就多吃點菜。”大姨看向雨冬

雨冬點點頭。

季嶼風將電飯煲端走,又刻意幫其他人盛了飯。

這不情不願的盛飯,霍雨冬寧願不吃。

他給芳芳盛飯,就讓他對他老婆特殊待遇好了,誰讓她是他老婆呢。霍雨冬不稀罕,不屑於和芳芳相同的待遇,好像她求他似的。

為什麼要和她如此生分,就因為他多了一個老婆嗎?可是當初他結婚了他還幾次三番發資訊找她聊天呢,怎麼現在就冷若冰霜的樣子,好像兩個人陌生的刻意避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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