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是劉會長派的人,陳主編反而鬆了一口氣,他大聲冷笑:“別以為有劉會長撐腰,我就怕了你們。”

“劉會長?”刀疤臉愣了一下,然後放肆大笑:

“呸,劉會長算什麼,我們可都是鄭老闆的人。”

“鄭老闆?”

陳主編懵逼,自已好像還沒得罪過什麼姓鄭的老闆,難道是那個女孩兒姓鄭,還是什麼大有來頭的人物。

見陳主編這麼呆,刀疤臉只好接著提醒:“鄭老闆你都不知道,嶺南省那位。”

“嶺南省?”

陳主編經對方一提醒,開始把格局放大,腦子裡開始浮現一個大有來頭的名字,但還是不確信地問:

“難道你們講的,是省廳的那位?”

“哼,算你有見識,這下怕了吧!”

“我從來沒和他打過交道,咋可能得罪他?”陳主編覺得自已很冤枉。

“你是沒有直接得罪他,但前天拍了他家公子,害他那麼丟臉,死一百遍都不夠。”

“啥?那個媽寶男,竟然是鄭廳家的公子?”

“不錯。鄭廳那麼好面子一個人,你竟然拍他家公子,在公眾場合被抓住弟弟,吊在半空中....”

“我這是伸張正義,譴責那女孩兒猥褻他。”陳主編申辯。

“有你這樣伸張正義的嗎?他還不到三十,就這樣被人曝光,而且是這麼令人尷尬的事情,以後還怎麼找媳婦兒?”

“我本想給那男人打馬賽克,但電視臺說這樣效果更好!”陳主編感覺,自已好像被電視臺那邊給坑了。

“哼,不怕告訴你,因為這件事而,連你們葫蘆市電視臺的臺長都可能下課,你覺得你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你們這群流氓,欺負老實人,別以為所有人都怕你們,回頭我寫死鄭廳長。”陳主編錚錚鐵骨,堅決不向惡勢力低頭。

“啪啪啪啪”又是幾個耳光。

“你們別得意,我一定要寫死鄭廳......”

“讓你寫,讓你寫,不知好歹.....”幾名西服壯漢,一看陳主編這麼不識好歹,他們也被徹底激怒,上來噼裡啪啦就是一頓猛打猛踢。

“不準打我老公!”

陳主編的老婆,一看這種情況,也拼了命,從廚房抄了一把菜刀衝出來,胡亂揮舞。

“砰”的一腳,女人連同菜刀,直接飛出去幾米遠,菜刀也脫落掉在地上。

陳主編本來想上去撿,結果兩隻手都被狠狠踩住。

“讓你寫!”大腳在陳主編手上使勁加力,只聽咔吧一聲響,他的一隻手就被踩廢。

“啊!好痛!”

陳主編在地上使勁掙扎,可是哪裡掙扎的動。他的老婆也被人揪住頭髮,狠狠按在地上不能動彈。

“王八犢子,有本事放我起來,我弄死你們。”

沒想到已經這個地步,陳主編還是嘴上不饒人。

“呸,不識好歹的東西。”刀疤男又在陳主編肚子上使勁踹了一腳,痛得他捂著肚子縮成一團。

嘴巴里也大口大口咳血。

“老大,差不多就行了,別弄出人命。”刀疤臉正準備上前再踹幾腳,被手下一個兄弟拉住。

看陳主編這麼悽慘的樣子,刀疤臉也覺得已經差不多了。

他氣焰囂張大吼:“姓陳的,鄭廳長髮了話,只要他在嶺南一天,你以後別想在嶺南找到工作。”

“總有地方說理,你們不可能一手遮天。”陳主編一邊咳血,一邊繼續硬氣回懟。

“哈哈哈哈,那你就去試試,不知死活的東西。”刀疤臉氣焰極其囂張。

“好了,老陳,你少說兩句。”陳主編的老婆連忙跟著勸說,生怕這幫人把自家老公打死。

“兄弟們,走!”

刀疤臉一聲招呼,前來那幫人,呼啦啦散的乾乾淨淨。

待眾人撤走,女人連忙爬起來去檢視陳主編傷勢,只見他全身都是血,一隻手都被踩斷,嚇得話都說不出來。

“快,報警,報警抓他們。”陳主編顫顫巍巍地提醒。

女人這才恢復一些理智,開始拿電話撥打110和120。

......

三天後,陳主編出院了,並不是他的傷勢允許他出院,實在是心裡憋了一口氣出不來,他要去上訪。

被毆打的的事情,報了警之後,葫蘆市這邊的分局,倒是派人上前錄了口供,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陳主編打電話詢問好多遍,分局這邊答覆都是“兇手找不到,實在沒有辦法。”

怎麼可能找不到,現在到處都有監控。

肯定是因為打人者是受公安廳鄭廳長指示,這幫葫蘆市的分局人員,不敢找頂頭上司的晦氣。

好好好,你們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先找市政府,市政府如果解決不了,我再去找省政府.....

陳主編被人稱作一根筋或者茅坑裡的石頭,不是沒有道理。只要他想做的事情,必須要一條道走到黑,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身上纏著繃帶,陳主編一瘸一拐來到市政府大門口。

守衛人員一看,連忙上前阻攔:“上班時間,閒人免進。”

“我是來上訪,我要找胡市長。”

“別搗亂,不看這裡是什麼地方,誰想找市長就能找嗎?”

“我有冤情,比竇娥還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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