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顧千帆靠在錢穗穗的唇邊,仔細辨認錢穗穗的話。

錢穗穗整個人感覺像是要被燒著了,一股衝動從內往外發出,她只能靠在顧千帆的身上,才感覺好受了一些。

“汽水,有問題!”本以為更換了水就好了,沒想到馮來慶這麼狠,兩瓶水都被下了藥。

顧千帆叫住了一個公安,說明了汽水的事情,那兩瓶汽水也被帶走當做證據了。

好在錢穗穗就喝了兩口汽水,出了門,被冷風一吹,頓時感覺清醒多了。

到公安局的時候,馮來慶整個人還處於亢奮的狀態,不停得往身邊的公安身上蹭,最後被兩個公安死死壓在座椅上,嘴裡還在發出奇怪的聲音。

“到底是怎麼回事,誰來說?”黑臉公安看起來就是個小領導,先問了起來。

顧千帆剛想開口,錢穗穗就先說話了,“我來說。”

她的臉還紅彤彤的,整個人狀態和平時不太一樣,右手一直死死牽著顧千帆的手,左手掐在自已大腿上,讓自已保持清醒。

“我是來申都服裝廠學習的,和馮來慶有些衝突,事情是這樣的……”

錢穗穗強打精神,把在廠裡發生的事情又說了一遍,對面兩個公安認真記錄著。

“本來今天我是打算先回去的,但是火車站沒有買到票,就回去招待所再住一晚上,這個行程就是我自已也預料不到的,但是馮來慶不知道怎麼就清楚了我住在哪個房間……”

錢穗穗眼裡還有惶恐和害怕,一個女公安連忙遞了一杯熱水過來。

“你喝口水緩緩,彆著急。”都是女性,最看不得的就是女孩子被欺負了。

“嗯……”錢穗穗接過水,咕嚕咕嚕就喝完了,她前世看電視劇上說,吃了有毒的東西就多喝水,加快代謝,不知道有沒有用。

“今天晚上,我物件出去給我買晚飯,我一個人在招待所,馮來慶就來了,他說是來道歉的,還說找關係能幫我消除處分,我就信了,讓他進來了,馮來慶還帶了兩瓶汽水,跟我說是申都特產,我好奇嚐了一口,馮來慶自已那瓶喝了一半多,然後他就開始脫衣服還要動手動腳,我……”

錢穗穗說著說著就捂住臉,一副害怕又難受的樣子。

顧千帆連忙抱住錢穗穗,“剩下的我來說吧!”

“我沒有買到穗穗說道那家餛飩,就想回來問問她,還想吃什麼,誰知道那服務員就是不給我進去,非要說我沒有登記,我下午和穗穗來招待所的時候明明登記了的!”

“後來我聽見穗穗喊救命,急急忙忙跑過去,就看見馮來慶想對穗穗不軌,甚至馮來慶連衣服都沒穿,我當時氣炸了,踢了他一腳,很多人都看見了的!”

“馮來慶還要繼續對穗穗動手,我們沒有辦法,只能報公安了,我知道我們是外地人,那申都服裝廠給我們處分我們也沒有辦法,但是馮來慶他欺人太甚了!”

顧千帆輕輕拍著錢穗穗的背,臉上表情憤怒又激動。

“同志,你不要激動,我們都是為人民服務的,哪裡分什麼外地本地的,你放心,今天這件事我們查清楚了,肯定還你們一個公道!”女公安連忙安慰兩人。

“不不不,我們不告了,我們就想離開申都,我再也不想來申都了,我聽說馮來慶家裡關係可硬了,我們只是外地人,沒有本事,我害怕他……”錢穗穗聲音從顧千帆的胸前傳來,悶悶的。

“同志,你這不是在縱容罪犯嗎,那馮來慶既然是這樣的人,我們就不能放過他,不管他有什麼關係,我們是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黑臉公安嚴肅說道。

錢穗穗和顧千帆都沒有吭聲,好像是被嚇住 的樣子。

“同志,你們別害怕,這事情我們管定了,剛剛的汽水我們已經拿去化驗了!”女公安急切說道,希望錢穗穗和顧千帆能信任他們。

錢穗穗抬起頭,她的臉還有些不正常的紅暈,雙手也在微微發抖,“我聽說如果身體裡有異常藥物,驗血也能查出來?”

這還是前世電視劇裡看過的,錢穗穗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這個技術。

“嗯,是可以的,對啊,我們可以抽馮來慶的血化驗的!”女公安好像才想起來的樣子。

“都已經安排抽血了,等你想起來,黃花菜都涼了!”黑臉公安哼了一聲。

“我也喝了兩口汽水,可以抽血!”錢穗穗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女公安才發現錢穗穗的不對勁,連忙看向了黑臉公安。

“送去抽血!”黑臉公安直接說道。

幾個人都離開了這間屋子,另外幾個證人的口供也錄完了,此時正打算離開。

顧千帆自然是要上前感謝一下的,人家可是實實在在幫了大忙了的。

錢穗穗被安排著坐車去醫院抽血,顧千帆焦急地在公安局大廳裡等待著。

“小夥子!你們結婚多久了?看起來可恩愛啊!”黑臉公安過來搭話。

顧千帆點點頭,“嗯,半年多了,我媳婦很好!”

“那你可好好對人家啊,這次的事情是那馮來慶的錯,我們男人就要心胸寬廣,多關心一下媳婦,可不能想偏了啊!”

“我懂得的,這是因為我媳婦太優秀了!”顧千帆真心笑出來,這公安原來是來勸他的,看來也是好心人。

這樣他就更有信心了,馮來慶說不定真的能受到懲罰。

錢穗穗還沒有回來,服務員已經被放出來了,她路過顧千帆的身邊的時候,表情怯怯的,走得飛快。

“她怎麼出來了?”顧千帆握緊拳頭,忍住脾氣,小聲問道。

“她承認了,就是收了馮來慶五十塊錢,幫馮來慶打聽一下你媳婦住哪個房間,馮來慶的計劃她是一概不知情的,這樣的情況我們也只能批評教育啊!\"黑臉公安無奈說道。

對方也只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她說以為馮來慶就是來找錢穗穗道歉的,怕顧千帆看見了誤會,也確實不能說是犯罪,只能說沒有職業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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