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意識清明,卻像一個旁觀者一樣把身體的指揮權讓給了他,自已的意識退到一個洞穴一樣的空間,我面前有一扇窗,透過窗子就能看到外邊的情景。

身體的控制權突然交給別人讓我有些失落,轉頭打量著洞穴裡的環境,發現洞穴的深處,一個身穿獸皮的傢伙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我猜測這個人就是在宗祠裡降臨到我身上的那個我。我好奇的向前走了一段,已經能清楚的看到他的樣子。他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眉眼和我有八九分相似,但身體看起來比我強壯很多。

這個洞穴看起來很深,我又向更裡邊瞥了一眼,隱約看到似乎還有個人躺在洞穴的更深處。我又向裡走了幾步,當身子靠近穿獸皮的傢伙時,他猛的睜開眼睛,看清楚是我後奇怪的問:“你怎麼來了?”

“我請神來著,請來的那個神把我身體的控制權要走了,我就來到了這裡。這是哪?你是在宗祠裡降臨到我身上的真身?”我看著他同樣很好奇。此時我仔細看清楚了他的樣貌,也知道為什麼我會覺得我和他有八九分相似而不是一模一樣,那是因為他眉宇間有一種狠戾驕、驕縱的氣質,而我沒有。

穿獸皮的傢伙點頭道:“不錯,我是巫盤,你也是巫盤,我是上古的一道神魂,你是轉世的一具肉身。這裡是泥丸宮,是神魂居住的地方。你不錯,已經能夠請神了,不知道請來的是哪位?”說完還用手點了點眉心略微向上的位置,告訴我那裡就是泥丸宮。

他說他是神魂我是肉身的說法讓我聽起來很彆扭,難道我現在和他說話的就不是神魂了嗎?又轉念一想,他曾經說過我們的神魂要融合在一起,他是我,我也是他,頓時覺得他的說法也無可厚非,於是很輕鬆的回答道:“豎亥!我法力淺,也只能請得動他。好在我看書上說這傢伙跑的快,萬一打不過了還能跑。裡邊躺在地上那個人是誰?”說完還用手向裡指了指。

穿獸皮的傢伙臉上神情一緊,轉頭向後看了一眼,他身後的空間立刻變得又昏暗了幾分。他轉回頭問我:“哪有人?裡邊是我修煉神魂的地方,只有一塊石頭。”

“你不是告訴我沒有肉身的支撐,無法修煉神魂嗎?”我好奇的問。

穿獸皮的傢伙解釋道:“其實不是無法修煉,是沒有肉身的支援,同樣時間修煉得來的神魂之力還沒有睡覺修養得來的神魂之力多。但我不能一直躺著總睡,偶爾也會修煉一下放鬆放鬆。你不是請的豎亥嗎?怎麼來的是太子長琴?你還有心情和我閒聊?太子長琴跑的可不快!”

我聽到他的話大吃一驚,轉身跑回我剛才的位置,透過窗子望向外邊。金巧巧已經被常銀花和魏娜娜追的在空中來回亂漂,可佔據我身體的那個傢伙就站在那裡無動於衷的看著。

“喂!快去幫忙啊,沒看到小丫頭都被人追成什麼樣子了嗎?”我在泥丸宮內憤怒的喊。

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傳到泥丸宮:“你說那隻小鬼嗎?她沒事兒,她和那兩條蛇誰也奈何不了誰。”

“那我請你來做什麼,不就是為了降服她們嗎?”我氣憤的問。

“對呀,所以我在觀察,在思考降服她們的方法!”那個聲音說。

他的回答好懸沒氣死我,觀察、思考,想辦法?這TMD是神?那我請這樣的神有什麼用?還不如我自已來!“你到底是不是豎亥?你不是奔跑能力很強嗎?實在不行帶著小丫頭跑也行啊!”

那道聲音有點尷尬的咳嗽了下道:“咳咳,我是太子長琴。事情是這樣的,小朋友。豎亥幫我去給后羿送信了,你請他的時候正好我在他家裡,所以我就來了。”

我TMD差一點就噴出全身的血來,怎麼請個神還能被騙呢?我正想著該怎麼罵太子長琴的時候,他居然又說話了:“好了,我想到辦法了。你看,我比豎亥更有用,那個傢伙除了會跑,別的什麼也不會!”

太子長琴說完就開始了他的動作,嘟起嘴,看起來像是在吹口哨,但是沒有一點聲音。感覺就像新做媽媽的婦女在給小孩子把尿,努力的用嘴吹氣但是發不出一點聲音來。被欺騙的憤怒立刻湧上了心頭,我忍不住破口大罵:“這TMD就是你想的辦法?太子長琴,滾回去給你媽吹口哨吧!”

他不理我,我透過窗子看著金巧巧被兩人追的飄來飄去卻只能乾著急沒有任何辦法。我一個勁的在泥丸宮裡跳著腳罵,什麼難聽罵什麼!到最後我都不忍心再去看小丫頭的處境了,學著星爺罵鰲拜的樣子,從太子長琴三歲一直罵到三十八歲。

我正想著該給他三十九歲編排些什麼糗事時,太子長琴的聲音又在泥丸宮響起:“唉,我說的話你怎麼都不信呢?還罵人罵的那麼難聽!我走了,你自已看吧!”

一瞬間我感覺自已的意識像掉進一個漩渦裡一樣,被巨大的吸力吸引、拉扯、粉碎,意識分散成點點星光飛快的融進自已的身體裡。在掉進旋渦之前還聽到那個穿獸皮的傢伙調侃我說:“你還是第一個把神罵回去的!這倒是比送神簡單多了,有機會我也試一下!”

我重新掌控自已的身體後顧不上活動身體,趕緊向金巧巧和常銀花、魏娜娜糾纏的戰場看。只見常、魏兩人已經萎頓在地上,眼睛、鼻子、嘴巴都滲出一條條血痕十分恐怖。金巧巧站在我身旁不遠處仰頭崇拜的看著我道:“哥哥,你剛才好厲害!”

我莫名其妙的剛要問金巧巧發生了什麼,坐在地上魏娜娜突然開口講話,聲音依然蒼老難聽:“小子,我們常家技不如人,無話可說。若你肯饒了她們的性命,我保證以後常家不再摻合這件事。若你一定要為難她們也隨你,我常家會與你不死不休!”

魏娜娜把話說完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常銀花坐在地上用手擦拭著蛇頭上的血望著我問:“巫賢,我們家老太奶的話你聽到了?你打算怎麼辦?”

我走到常銀花的人頭邊,撿起來看了看丟到她身邊問:“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兒?你先說清楚,我再做決定。”

那個女人的頭確實是真人的,不是什麼矽膠製品。所以我必須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如果是她把女人害死的,我肯定不會饒她,我已經準備好了打報警電話。

常銀花把人頭拿在手裡拍著頭髮上沾染的塵土道:“我說這個是我,你信嗎?我是薩滿教虔誠的信徒,得了癌症後承蒙常老太奶不棄,給我指點了這條活著的路。不信的話可以過來看看我的身體。”

說著她把人頭套在蛇頭上,順勢拉著自已的脖頸向下一扯,她的皮肉像衣服一樣被她拉到胸口處,露出裡邊帶有鱗片的蛇身。不同的是兩條手臂和胸口向下的位置仍然和人的肉體相連,蛇身和人體的連線處沒有鱗片,都是粉紅色的肉芽和粘液,十分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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