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眼觀察和魏娜娜一起過來的女人,她三十多歲的年紀,臉白的很不正常,個子很高,很瘦,幾乎沒有女性的身體特徵,像一根竹竿。相貌平平,卻怎麼看怎麼透著一股子古怪,我仔細看了看才發現,她眼睛的瞳孔居然是豎著的。

我記得我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過,生物為了適應環境進化出不同型別的眼睛瞳孔,瞳孔是圓形的生物大多是實力強大的掠食者,強大的實力讓圓形瞳孔的生物能兼顧視野和專注,比如人、獅子、老虎等。

瞳孔是豎著的生物大多擅長狩獵、伏擊,這類瞳孔的生物雖然視野會變小,但能讓其在捕獵時更專注,增加捕獵的成功率,比如貓、狐狸、鱷魚等。

而瞳孔是橫著的生物大多是被獵食者,這類生物的眼睛一般都是長在腦袋兩側,橫長的瞳孔能讓它們很好的感知危險,增加逃跑的成功率,比如羊、鹿、馬等。

她的眼睛就讓我很是忌憚,我不由自主的兩腳一前一後擺了箇中國跤的跤架站姿盯著她不說話。女人緩緩的向前走了兩步,操著一口東北話道:“你是巫賢吧?我是常銀花,薩滿常家的!記住我的名字。俺們常家不做暗事,我們家的有兩個銀失蹤了,但隨身的一樣物品在你家裡,我想知道他們的下落。”

我聽到常銀花那一口東北話,我情不自禁的想起在寶源山村遇到的東北小夥。我猜測她嘴裡的兩個人八成是周偉和週二強,那樣物品也就是人皮了。

不知道她是怎麼找到我的,之前朱志剛打電話告訴我周偉和週二強是一個叫天女教的邪教組織成員。現在這個女人說她是薩滿常家的,那兩人是她家的人。那這個薩滿常家八成也是邪教。

我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故意裝做很迷茫的問:“你說的什麼?我聽不懂。”

常銀花冷哼一聲道:“哼,你少裝糊塗,那件東西是皮魔,前兩天皮魔上煉製的神魂印記還在,現在不知道被你用什麼方法把神魂印記抹除了。不過我嗅的到,皮魔的氣味還在這間屋子裡!你老實告訴我人和東西在哪,說不定還能留住性命。想矇混過關,姑奶奶讓這棟樓的人給你陪葬!”

聽到女人撂下如此狠話,我的心裡發涼,先不說她鬥不鬥的過我,如果真的像她說的那樣傷到整棟樓的鄰居我還真會一輩子心裡不安。我只好實話實說:“你說的那兩個人都姓周吧?我在巫溪旅遊時遇到過他們,他們因為綁架孩子被警察抓了,後來還驚動了宗教事務管理局的人,被帶走了。“

我伸手從牆上摘下被金巧巧畫的像布娃娃一樣的人皮說:“至於你說的皮魔,我想應該是這個。你看都被我妹妹畫成了這個樣子,我感覺你要回去也沒用了,不如送給我。賣也行,你說個價錢。”我說完輕聲對著人皮嘀咕:“不要出來,你可是殺手鐧。”

沒想到常銀花的耳朵很靈,立刻問道:“什麼不要出來?”

我接話道:“你聽錯了,我說你開出來的價錢只要不離譜,我就買。”

常銀花臉上表情陰晴不定的盯著我看了我半天問:“綁架孩子?還驚動了宗教事務管理局?”

我看出她對宗教事務管理局似乎很忌憚,趕忙趁熱打鐵的說:“是啊,我敢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他倆綁架了個小女孩驚動了宗教事務管理局,你到巫溪縣寶源山一帶打聽一下就能查的出來,當地很多村民都知道這事兒。”

常銀花思忖了半天,才牙一咬道:“好,我暫且相信你。你把皮魔拿來,然後跟我一起去巫溪打聽清楚,要真如你所說,我就饒了你。”

她說的兩個條件我一個都答應不了,人皮裡還有金巧巧,我現在已經把她當成了妹妹,怎麼可能給她?給了她金巧巧住哪?再說,我也不可能陪著她去寶源山,我天天忙的要死,還準備當餐飲巨頭呢,哪有功夫跟著她扯那淡?

但我看她自信的樣子有些害怕,動不動就說讓整棟樓陪葬、饒我不死什麼的,八成是有些本事的。我不知道她深淺,還真不敢輕舉妄動。我腦子飛快的轉,終於想到了起碼不連累鄰居的辦法。

我對她說道:“常大姐,你說句話就讓我跟你走,我也不甘心。你不是口口聲聲的喊打喊殺嗎?要不這樣,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打一架,你要打的過我我就乖乖的跟你去巫溪,你要打不過我自已該幹嘛幹嘛去,行不行?在這裡我怕影響到鄰居休息,天都這麼晚了,動靜大了打擾到鄰居他們肯定會報警,那些宗教事務管理局的人前幾天還找我瞭解在巫溪的情況呢,煩人的很。萬一把他們再驚動來了,我又得好多天說不清楚。”

她似乎也不想事情鬧大,點頭道:“好,你說去哪裡?別想著耍花樣,你跑不掉的!”

“我也沒想跑,不過我想知道魏娜娜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和你在一起?”我盯著她問。

魏娜娜看著我想要開口,常銀花望了她一眼,她又把嘴巴閉上了。常銀花催促我道:“少廢話,打贏了我自然會告訴你!”

我帶帶著兩人到了距離我住處不遠的一所小學,現在是晚上學校裡沒人,學校的操場就很合適。

小學的圍牆很低,我很容易就翻了過去,轉頭想看看常銀花的身手如何時,發現她用手抓著魏娜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翻了過來,正站在牆裡看著我。

我嘴上喊了聲好身手,心裡又虛了幾分。心裡暗想:MD這個女人像是會輕功一樣,怎麼速度如此快?

到了操場前,我把手裡的“布娃娃”揣進褲兜就跑。其實我跑只是給自已製造更利於我出手的時機,我跑的並不太快,邊跑邊向後偷眼觀察常銀花的動靜。

常銀花果然中計,我剛跑沒兩步她就飛快的朝我追來。等她跑到我身後時,我看準時機猛的停住腳步,一個背投把她從肩膀上摔了出去。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真皮實,她被摔到地上發出啪的一聲響脆響,讓我聽到後都擔心會不會把她摔壞了,可人家摔倒後連停都沒停,在地上打了個滾就站了起來。

“挺耐摔啊!疼不疼?”我嬉皮笑臉的向她靠近。趁著她開口罵我無恥的的時候,向前一撲撈住她的雙腿猛的發力把她壓在地上。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我翻過身子用裸絞鎖住了脖子。這次我用了全力,從剛才她被摔後能像沒事兒人一樣那麼快站起來,我就知道她肯定不是普通人。

由於我從小學中國摔跤,所以也是個格鬥迷,閒暇時經常會在網上找UFC,摔跤之類的格鬥賽事看,所以相對於普通人,我的格鬥知識還是很豐富的。

裸絞能利用手臂的力量阻止血液向腦部流動造成對手快速休克,並且裸絞成型後對手只能認命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掙脫。可常銀花的身體超出了我的認知,在我裸絞成型後,她的身子開始掙扎。先是向下墜,但被我用手臂卡住頭掙脫不開,然後又開始向上拱。

她的身體像沒有肩膀一樣,整個人從我鎖住他頸部的胳膊狹小空間裡向上拱,一點一點的把脖子拱出我緊鎖的手臂,等我發現不對時我的手臂已經斜著變成箍住她的頸部和一側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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