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房東把話說破了我也不再隱瞞,我告訴他我和家裡的老人學過一些驅鬼辟邪的手段,只是水平一般,所以不敢拿出來炫耀。我開始見他拖著一條腿還以為是身體殘疾沒敢問,現在他既然說了也願意給他看看。

房東跟著我到包間褪掉褲子,他左大腿上一塊O形的青黑痕跡立即進入了我的眼簾,不腫還向裡略凹,和手指接觸時傳來絲絲涼意,猛的一看還以為是胎記。我用手用力按了按又在周邊掐了幾把,他說不疼,木的沒有感覺,這很符合陰氣入體的症狀。

我告訴房東他這是被陰氣侵襲導致的,不難治不過治療所需要的東西不大好找。房東聽我能幫他治好很興奮,拍著胸脯說用什麼東西儘管提,不管多貴他都買。

我告訴他東西倒是不貴,就是雞蛋,不過必須是符合兩點要求的雞蛋才能用。一是必須母雞剛下出來的雞蛋;二是雞蛋內孕育的必須是公雞。

房東聽後提起褲子,拿出手機打電話,說出的話差點讓我笑死。房東的電話是這樣講的:“喂,老三啊,你那有剛下的公雞蛋沒有?”

房東的問話同樣讓接電話的人懵B,我聽到那個老三在電話裡說:“哥,我餵了十多年雞了,也沒見過公雞蛋。”

等房東把話說清楚後,那個老三在電話裡邊笑邊說:“哥,你隨時來都可以,我這的雞每天都產上萬只蛋。只是雞蛋是副業,我這沒有檢視雞蛋性別的機器,裡邊孵的是公雞還是母雞我就不知道了。”

房東的名字也很搞笑,他叫林自達。雖然我已經在惠州待了五六年他又重複了幾遍,我還是把他的名字聽成了林子大,心裡還想果然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林哥打電話問的是他本家的表弟,承包了一個山頭做散養雞的養殖,養的就是和清遠雞齊名的鬍鬚雞。

房東的事情無小事,我當即表示可以跟他一起去找他表弟。林自達佯裝推脫說馬上就該生意忙了,要不等明天再去。我很豪氣的拍他馬屁,只要能讓林哥少遭點罪,就是三天不做生意也值了。

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大的走地雞養殖場,房東開始說他表弟承包一個山頭我還以為是一個小山坡,誰知道還真的是一座山。雖然山不大,方圓起碼也得有十來公里。

整座山被鐵絲網圍住,房東的表弟介紹說裡邊兩千頭黑山羊,兩千只大鵝,八萬只雞。養雞是主業,養大鵝是為了防蛇和黃鼠狼,養羊是為了不浪費草地。

房東的表弟一聲令下,十幾個工人全部出去找雞蛋,要求只要帶有體溫的雞蛋都拿過來,不到十分鐘工人已經送來了幾筐雞蛋。房東的表弟笑著說裡邊肯定有公雞蛋,讓他表哥自已挑。

房東滿臉疑惑的看著我問該怎麼挑,我笑著說你把褲子脫下去我自有辦法。我拿著雞蛋挨個在他腿上的青黑印記上滾動,邊滾邊問他能不能感覺有涼氣被拔出來。

他說神奇,確實有的雞蛋能拔出涼氣有的不能,問我為什麼。我告訴他天地是陰陽融合構成的,有孤陰不長,獨陽不生,陰極陽生,陽極陰生的說法。雞是陽物,才有金雞報曉陽氣升的說法。剛出生的雞蛋裡蘊含著初生的陽氣,但是陽氣很弱。

鬼是陰物,他被小鬼咬到的地方其實就是被鬼帶的陰氣侵襲了。鬼所帶的陰氣很特別,有很強的侵略性,喜歡追逐吞噬陽氣。陰氣聚集在他體內不敢分開,是沒有根源的孤陰,分開就會被他連綿不斷的自身陽氣消滅掉。無處逃避的陰氣只能蜷縮在他腿裡不敢動,這時遇到很弱小初生陽氣卻很足的生命,就會想佔據這個很弱小的生命,陰氣就會主動向雞蛋裡湧。

我前前後後滾了二十幾個公雞蛋,房東體內的陰氣才被拔除乾淨。老三站在旁邊看著他表哥腿上的青黑痕跡一點一點變淡、直至消失覺得很神奇。看到青黑痕跡消失後林哥的腿立刻恢復了正常後,更是一口一個高人、大師的稱呼我,還非要留我的電話,弄的我很不好意思。

房東要拿錢感謝我,我告訴他:“林哥,我怎麼治的你也看到了,就費些功夫也沒有花錢,怎麼敢收你的錢?”

房東大手一揮道:“那這樣,巫賢。明天我把你們交的租金送回去,不許不要,也不許不用我的房子,否則就是看不上林哥這個朋友!”

老三嚷嚷著要殺一隻羊留我吃飯,我趕忙推辭說我就是開飯店的,吃飯的話大家可以去我店裡吃。老三不答應,說他也想交我這個朋友,只要我答應晚上留下來吃飯,以後我們飯店用的雞他都平價供應還送貨上門。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房東摟著我的肩膀打趣道:“吃這一頓飯多了兩個朋友,還有平價雞用還不滿意?別小瞧你三哥的雞,他養的可都是正經的鬍鬚雞,每隻都有證書、編號的,一隻雞在市場上能賣兩三百塊錢。”

實在是盛情難卻,我就留了下來。老三看著那堆被我拔完陰氣的雞蛋問還能不能吃,能吃的話就讓工人炒了加菜。我告訴他最好還是找地方埋掉,這樣的雞蛋吃了傷陽氣。

老三讓工人出去埋雞蛋,有個工人覺得可惜非要想吃,我告訴他開啟一個看看,要是敢吃那就吃。工人連著磕開幾個都是蛋清好好的,蛋黃已經變成青黑色的冰疙瘩,工人看的直咂舌,乖乖的把雞蛋找地方埋掉了。

晚飯時林哥拜託老三幫我找百年柳木,說他認識的搞養殖、辦山莊的朋友多,找樹這種事他最有路子。

我回店裡已經將近晚上九點,店裡依然有許多用餐的工友。我發現楊濮名也回到了店裡,他的臉色很不好看,給工友們盛菜、點餐忙個不停,看到我招呼也不打。

直到晚上十點打烊,員工們下班後楊濮名才喊住了我。他黑著臉和我談話:“巫賢,你今天的做法很不對,怎麼能因為出去玩就把飯店撂下不管?我們是兄弟,我才和你直說。我們是要做大事的人,年輕時就要努力一點。”

我知道他誤會了我,忙向他解釋我今天是和房東一起出去的。房東有點小問題,我幫他解決了。楊濮名聽後一臉驚訝的問我:“你不是出去玩?”

我就把事情的經過向他講了一遍,包括我之前在店裡遇鬼的事情也毫無隱瞞的說了出來。本來我想隱瞞,可我知道真誠才是消除誤解的唯一辦法。

他聽完很慚愧,很真誠的向我道歉。當得知我們交的房租明天房東會退回來,並且以後都有正宗的平價鬍鬚雞用時,更是恨不得給我磕一個,一個勁的說我為店裡立了大功。

我和楊濮名職高時關係就特別好,我很瞭解他的為人。外人看起來他人很活泛、情商很高,很適合和人打交道。有時開玩笑我會說他兩面三刀,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也是我們開飯店後一直都是我管廚房他管外邊的原因。

但這只是楊濮名的偽裝,他是一個特別認真的人,認真的去做每一件事情。他誤會我時向我流露出不高興的神情,才是真的拿我當兄弟。

他曾和我說過這樣的話:“我不想在你面前裝,巫賢。因為我們是最好的兄弟。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如果我在你面前還偽裝,那我真的就沒有可以真心對待的人了。”

所以我們之間出現問題一直都是直來直去,哪怕是一夜不睡覺也要據理力爭分出曲直對錯來。因為我們都知道只有這樣才是對對方的尊重,也只有對對方坦白,才能放心的把心交給對方。

“誰告訴你我是出去玩的?”我問楊濮名。我下午走時 已經叮囑了店裡的老員工多費心,他們也都知道我是和房東出去辦事的。

楊濮名也不隱瞞:“魏娜娜,你上車時她正好和新招的員工路過,然後就打電話告訴我,我就急急忙忙的趕回店裡了。不知道真相前我生氣也不是因為你出去,我是覺得如果你有避不開的事情應該打電話通知,但是你沒打。”

我點頭道:“我知道你這兩天惠州東莞的來回跑累,也沒想到會在外邊吃晚飯,是房東的表弟拉著不讓走,就是那個養鬍鬚雞的三哥。你東莞考察的怎麼樣?”

我一提這個他立刻來了精神,告訴我東莞的廠如何多、東莞的形勢如何好、東莞大的廠區門口飯菜質量如何。。。。。。。一直說到晚上將近十二點,一點也沒從東莞剛跑回來的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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