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父母看到我精力滿滿的出現在他們面前時驚喜若狂,我還耍寶在母親面前做了個原地後空翻,用來證實自已已經完全復原了,沒想到這一舉動惹得母親摟著我大哭,我這才知道我的身體出現狀況後他們承受了多大的壓力。

我剛把母親哄的不哭,她就指責我把脫下的衣服和包亂丟,然後就嫌我身上臭,逼著我去洗澡,還要翻我的包找出換下來的髒衣服給我洗。

我怎麼敢讓她開啟我的包?裡邊可沒有換洗的髒衣服,只有一張人皮。這要被她看到了我都不敢想是什麼樣的情景。

我抱起包不讓她動,說兒子已經大了不用媽媽再洗衣服,可她不甘心說再大也是我生出來的仔。

我只好抱著包仔細的詢問我走後父母和祖父的關係恢復的如何,其實就是拖時間不肯讓母親動我的包。我在家裡只待了一天,一天中又經歷了千難萬險,簡直比我尋找靈芝仙草的這一趟經歷還要難上十倍。

父親給祖父打電話說了我的情況,讓我抽空回趟老家向祖父當面報個平安。我這才找到藉口,夾著包狼狽的逃離了家。

我到祖父家時大祭司也在,應該是我走後父親通知了祖父我要過來。祖父拉著我的手就不肯鬆開,問我找藥的經歷比我媽問的還仔細,看來還真是隔輩親。

大祭司始終坐在旁邊微笑,直到我把刪減版的尋藥記講完,他才起身告辭,並邀請我明天到祠堂祭拜祖先。

祭祖儀式很簡單,大祭司敬香後在祖先畫像前殺了只雞,帶著一副猙獰的面具在供桌前搖著鈴跳來跳去,嘴裡還唸唸有詞的讀著手裡拿著的祭文。

參與祭拜的人只有我和大祭司,連我祖父都被告知事關巫祖只能在門外等待。大祭司念念叨叨的跳了近半小時,然後讓我虔心與祖先溝通,他把祠堂的房門關好就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我一個人坐在在祠堂裡有些茫然,時間久了也起了少年之心,像拜佛一樣拿起供桌上的香燃起後祭拜禱告,請求祖先保佑我家人平安。

叩拜完畢我再抬頭時,古畫中有一人施施然從畫中走出,徑直走到供桌上,衝著我微笑點頭道:“恭喜巫盤弟再返世間。”

我疑惑的看著他道:“我叫巫賢,不是巫盤!”

他卻哈哈大笑道:“你乃巫盤轉世還不自知?我等在此盼望巫盤弟重歸巫門五千年之久矣。。。。。。。”

從他的講述中我得知自已是上古十巫中的巫盤轉世,每隔五百年我都會輪迴轉世一次,如今已經是第九次了。當年上古十巫幫助炎帝、黃帝在涿鹿戰勝蚩尤後,十巫全都身負重傷。“我”因傷勢過重死去進入輪迴,我的神魂被他們分出一縷,每次轉世都會讓那一縷神魂降臨我的身體助我修煉。

向我傳話之人是巫載,他們九人因黃帝的孫子顓頊帝命人修成“絕,地天通”,阻絕人神往來的同時,也阻絕了人再修成神的可能。

因此他們不願進入輪迴,每人都用神通保留天巫的魂魄藏在畫中,等待轉世的我修成功法後把他們復活,他們則每人凝聚出一道神魂向每次轉世的我傳遞資訊。

我因轉世成了凡人之軀,每次轉世身體只能容納他們傳遞來的一道資訊。故此他們苦等了我九次轉世。

巫載這次向我傳遞的資訊是:要我學會前八次轉世記錄下的功法資訊,學成後為他們重塑肉身,匯入魂魄。他們重生後會和我聯手破去“絕,地天通”助我成為天巫,然後共同修習長生之法。

我聽後無比震驚,之前聽體內的那個我說起永生,我還以為他是吹牛B。沒想到他還真不是在吹牛。按照現在的說法,不但可以永生,而是十個人一起。

震驚歸震驚,但其實什麼天巫、長生之法對我並沒有太大的吸引力。我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我有勞動所得,家人也都生活的很平靜。

我不知道破去他們說的那個“絕,地天通”會對環境有什麼影響,也不敢想象身邊的親人、朋友都死去後,我和九個陌生人一起永久的生活下去會是什麼感受。這種事情想起來一點都不美好!

但我還是經不住好奇心的誘惑,按照他的指引從供桌下的地宮中找到我前八次轉世留下的功法書籍。功法一共分為八本,組合在一起名叫《混沌心經》,全書共分法、術、技三個部分。

法是法力和身體的修煉方法,是施展巫術的支撐,只有一篇名為牽星術的功法。

術是巫術的原理總合,包括:迎、送、驅、破、器、祝、飼七篇。迎主要講的是請鬼神上身;送主要講的是請鬼神離體;驅主要是降魔驅鬼捉妖;破主要是破除巫術的方法;器主要講的是煉製各種法器;祝主要講的是祝由、厭勝;飼主要講的是養蠱、養鬼、養屍。

技是施展各種巫術的技法,包括:手訣、步法、咒語、巫圖、陣法、武技、蠱、毒各種技能的實際應用。

等我把一切恢復原狀走出祠堂,祖父還虔誠的守在祠堂門口。他仔細打量了我一番告訴我:“大祭司說他已經完成了在巫家村的使命,現在要去尋親訪友的遊玩一番,給自已放個長假。至於什麼時候回來,那要看他什麼時候休息夠了。”

我聽完後頓時一陣懊悔,光顧著聽他們的話了,我還沒問人皮裡的金巧巧怎麼送入輪迴呢。現在大祭司走了,體內的那個我又讓我不要打擾他,我找誰去問去?

我陪著祖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離開老家趕奔惠州。原因是楊濮名找到了一處合適的房子準備開新店,打電話過來的目的是問我身體有沒有好轉,如果好轉的話我們繼續合作,如果我的身體不行的話他就尋找新的合作伙伴。

說起來還真是不好意思,本來兩個人的生意,這幾個月活都讓他一個人幹了。他還定期的把飯店的盈利告訴我,等我回去對賬分錢。

現在他找到合適的地點開新店,能首先想到我讓我萬分感謝。既然身體已經復原了,就該先保住自已的飯碗。

我在回惠州的路上接到了朱志剛的電話,派出所已經審理清楚東北小夥糾纏我的原因。那名東北小夥叫週二強,和周偉都是黑龍江省大興安嶺地區呼瑪縣黑土鎮泥溝村人,兩人是叔侄關係。他們到寶源山的目的就是為了採摘融魂草,也就是我所說的靈芝仙草。

周偉是東北一個叫做聖靈教的邪教成員,週二強是他手下的小嘍囉。週二強聽周偉說找融魂草是為了復活某種東西,具體是什麼東西周偉沒有告訴他。周偉現在仍在昏迷沒有甦醒的跡象,所以專案組也無法審問他。

他們糾纏我的原因是融魂草是每十年只生一株,而且只生長在我採摘的那個地方。週二強看到融魂草已經被我採摘了,他又打不過我,就聯絡他叔叔周偉奪藥。

周偉本來是和他一起過來找藥的,為了儘快找到融魂草兩人分開走了不同的路線。當時周偉在距離較遠的山另一側,週二強怕周偉趕到前我會離開,才故意製造麻煩嫁禍給我。

後邊的事情朱志剛說他也不知道,因為審訊到此時專案組以犯罪嫌疑人攜帶人頭、人皮等物品造成社會恐慌為由,把他們從寶源山派出所提走了。之所以先讓朱志剛審問,就是為了讓他在案件的卷宗上結案,然後案件的卷宗也被專案組一併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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