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了個澡換好衣服準備離開寶源山,家裡父母還在牽掛著我的身體情況,我也沒有心情遊山玩水。告訴旅館老闆我昨夜發燒把床鋪弄髒了,結賬時又多給了他些賠償。

走出旅館給楊濮名打了個電話,電話裡告訴他已經找到了病因,身體正在恢復。問及店裡的情況他他也沒說什麼,只說等身體好了儘快回去就是了。

我不打算給父母打電話,是因為我想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看著父母見到我龍精虎猛時驚喜的樣子。腦子裡幻想著父母見到我的喜悅,不知不覺的腳步加快了一些。忽然感覺身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我剛轉頭準備觀察四周時,已經被一群人按倒在地上。

我在地上掙扎著大喊:“你們是誰?要幹什麼?”

那些人七手八腳的給我帶上手銬後才有人衝著我亮了亮證件說:“派出所的,知道為什麼抓你嗎?”

我莫名其妙的望著他問:“我怎麼知道為什麼抓我?”看著他很氣憤的兩隻眼睛瞪著我的樣子,彷彿已經把我當成了罪犯。我憤怒的大喊:“警察怎麼了?警察就能隨便抓人了?”

幾個人不再理我,推推擁擁的把我帶到了派出所。派出所距離我住的旅社並不遠,只有幾百米的距離,名字就叫寶源山派出所。後來我才知道,我所居住的旅館叫做寶源山旅社,所在的村子叫做寶源山村。寶源山下就只有這麼一個村子,所有的一切都與寶源山有關。

我被帶到派出所後,向我亮證件的那個人立刻就開始了盤問。從路上他們談話中我知道這個人就是派出所的所長,別人都叫他朱所長。朱所長還是老套的開始,第一句就先問我為什麼被他們抓過來。

“我不知道!”我回答的斬釘截鐵!這才是TMD天大的冤枉,我剛來寶源山晃了兩天,就住了一夜旅館我能知道什麼?

朱所長滿臉嚴肅的緊盯著我的眼睛丟擲了一連串的問題:“你是哪人?做什麼工作的?來寶源山做什麼?”

我如實回答:“江蘇人,在廣東開飯店,來巫溪旅遊,順便採一種草藥。”

“你什麼時候來的?在這邊有親戚朋友沒有?”朱所長問。

“大前天來的巫溪,昨天早上到的寶源山。這裡我第一次來,不認識任何人。到底我犯了什麼事兒,能不能告訴我?!” 我很不耐煩,也很著急,父母還在家裡掛念著我呢。

“既然把你找來就不會冤枉你,你還不耐煩了?信不信老子先關著餓你兩天再問你?”在旁邊寫筆錄的年輕警察插嘴道。

朱所長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他不要說話後拿著紙筆走到我面前說:“來,寫上你的名字,和到此一遊!左右手都要寫,寫快點!”

我也不說話,接過紙筆行雲流水般地在本子上寫下了巫賢到此一遊,然後換左手寫下同樣的字。心中暗自猜測,莫非是誰在重要文物上寫下到此一遊的字被發現了?最近不斷有電視節目講某地旅遊的遊客素質低,在文物上寫到此一遊的事情。弄的好多地方旅遊景點都專門立碑提示保護文物,不要亂寫亂刻。

朱所長拿起我寫好的本子仔細看了半天,剛想說話時跑過來一名警察,離得老遠就喊:“朱所,出事兒了,村東頭王瘸子家的丫頭被人搶走了!”

朱所長聞言轉頭就向屋外走,他邊走邊說:“李耳朵,先把這個巫賢關起來,我一會回來繼續問。”

我心中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這都什麼事兒?你們派出所出了事兒憑什麼耽誤我的時間?後來我才知道,寶源山派出所一共只有九個人,除了戶籍警、檔案內勤和值班警員,能辦案的也只有四個人。今天還不湊巧,一個辦案民警的老婆做手術請假,李耳朵要看住我。朱所長只帶了喊話的那個警察去辦王瘸子女兒被搶的案子。

“誒,我怎麼辦?”明知道問不出來結果,我還是問了一句。

“老實待著。”李耳朵說完就轉身出去鎖上了房門。

讓我沒想到的是,朱所長回來的很快,從走到回來也沒超過十分鐘。他一回來就火急火燎的跑到我面前問:“巫賢,你真的在寶源山誰都不認識?”

我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回答道:“誰都不認識,我到寶源山一共就和三個人說過話,一個是你、一個是旅館老闆、還有一個是一個大嬸,我是和她問路。”

“那好,你跟我來!”朱所長解開我銬在椅子上的手銬領著我走到掛有戶籍室牌子的房間。

戶籍室內的情況非常混亂,桌子上的兩臺電腦顯示器都被人砸了個大洞;印表機被人摔的粉碎,零件飛濺的可以在房間的任何角落看見;辦公桌的抽屜都被拉開,裡的資料扔的滿地都是。我看著一片狼藉的戶籍室好奇的問:“你們得罪誰了,被人砸成這樣?”

朱所長氣惱的衝著我吼:“看牆上。”

我的目光這才從地上轉移到牆上,不用仔細觀察,“心繫群眾,為民服務”的紅色標語下面被人用黑色記號筆歪歪扭扭的寫了六個字很是刺眼:巫賢到此一遊!

把派出所搞成這樣,還TMD的留下我到此一遊的資訊,這不是赤裸裸的挑釁完派出所再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嗎?!“操!這是TMD誰寫的?”我憤怒的問。

“我還問你呢!這是誰寫的?”朱所長兩眼逼視著我問:“你不是在寶源山誰都不認識嗎,怎麼會有人把你的名字寫到派出所的牆上?來再看看這個!”說著朱所長從包裡拿出一張紙條,上邊同樣歪歪扭扭的筆跡寫著:告訴派出所,想要小女孩活命,就別把巫賢放出來!

紙條上的字跡和牆上的字跡明顯是出自一人之手,這也直接洗脫了我的嫌疑。畢竟那個王瘸子家閨女被搶的時候,我就在派出所裡面。派出所的警察就是我的證人,我根本就沒有作案時間。“我操他奶奶的,這是誰要把我往死裡坑啊!”我的委屈被憤怒所替代,大聲的咒罵起來。

我猛然回想起那個半大東北小夥,趕忙把詳細的情況向朱所長講述了一遍。當我說到那個小夥曾經跟隨我到寶源山旅館門外時,朱所長眼睛放光的大喊了一聲:“走,去寶源山旅館,肯定是唐二狗這個狗日的把這個巫賢的資訊漏出去的!”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竹馬你要撐住

臨初曉

隱於煙火

江雪寒

北邙有女

愛吃炒臘腸的唐僧

我在鬥羅當舔狗

風在耳邊呼嘯

一人:圖圖的世界好混亂

徐二不二

穿越:修為被廢后大佬們圍著我轉

三碗雞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