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傻到有資源不用一個人單打獨鬥,見楊濮名撤出去了立刻就金巧巧喊了出來。小丫頭披著一張花花綠綠的人皮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仰頭問我:“哥哥,喊我出來幹嘛?怎麼這麼多人啊?”

我笑著說:“幫我打個架,他們人多,我怕自已打不過。”

小丫頭嗖的一聲鑽回我腰間的木牌裡,再出來時已經變成瓜皮臉,鴨蛋眼的厲鬼模樣,惡狠狠的衝著那群人作出野獸嘶吼的樣子。頭向後仰猛的一張嘴,嘴巴居然開到了一百八十度,把整張臉藏在嘴的後面,兩排尖牙閃著幽青的光芒。

雖然金巧巧只有一尺多高,但換成這副兇惡的樣子後還真是挺嚇人的,而且她還會飛!身子漂浮在半空中沒動,頭在脖子上轉了三百六十度,把她嘴裡的尖牙向所有人一一展示了一遍,連我都沒放過。

那群剛才還凶神惡煞、喊打喊殺的社會青年們立刻變得鴉雀無聲,一個個面露驚恐之色,一邊後退,一邊左右張望,估計是還在死撐著看有沒有人先跑,好跟著一起逃走。這樣將來說起來,也能說某某某比我還先跑。

很明顯金巧巧誇張的表演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疇,我敢說這時候我用力的跺下腳,就能把他們全都嚇跑。當然我也不是要真的要把他們怎麼樣,但已經逼的我請金巧巧出場了,那肯定還是得給他們個難忘的教訓。我想好了,讓金巧巧每人咬他們一口,讓他們學我的房東林哥那樣拖著腿走路。

“剛才的威風呢?就這點出息還敢收保護費?都TMD給我蹲下,那個蹲的慢了老子先讓惡鬼吃了他!”我輕蔑的看著這群黑社會發出了威脅。當然我不敢真的這麼做,但是先嚇他們個半死還是有必要的。

金巧巧很配合的一下子飄到他們身後,張著大嘴把剛才的表演衝著他們又做了一遍,這群人頓時一個個雙手抱頭的蹲了下去,有兩個膽小的還跪在地上兩手抱著頭瑟瑟發抖。

楊濮名就站在小丫頭身後,此刻的表情比他們還誇張,嘴張的起碼能塞進去一枚鴨蛋。

那個龍哥估計在屋裡沒聽到外邊有自已想要聽到的動靜,開了個門縫探頭向外看了一眼。見自已的手下都蹲在地上,不明所以的張嘴罵道:“你們TMD在幹嘛?”

龍哥罵完一隻手舉著手機拉開門走了出來,迎面遇到向他展示自已大嘴的金巧巧。滿嘴的尖牙嚇的龍哥朝著金巧巧就扔出了手機,自已則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金巧巧此時並沒有披人皮,她是靈體,手機穿過她的身體向我砸了過來,被我一把抓住手裡。手機裡傳來:“喂喂,阿龍,你在搞咩?”的質問聲。我把手機湊到耳邊說了聲:“你等一下,我把手機給他。”

我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微笑,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龍哥面前,伸手把手機遞給他道:“先把電話打完了,咱們再談保護費的事兒!你這幫兄弟已經慫了,不行你在電話裡再多喊點人過來!”

龍哥哆哆嗦嗦的接過電話說了句很奇怪的話:“文叔,不用驗證了,這個巫老闆確實有真本事。他現在就在我面前放了一隻鬼,個子很小,樣子很兇,嘴比我的頭還大。”

他的話立刻招致金巧巧的不滿,小丫頭噌的一下貼到了他的臉上,衝著他的臉吹了一口氣。龍哥嚇的手機又脫手掉在了地上。

“巧巧,讓他打完電話你再把他的魂魄拉出來吃了,有什麼遺言也讓他交代一下!”我說的聲音說的很大,看似在攔金巧巧,其實就是故意說給龍哥聽。我也不敢真的讓小丫頭拉出他的魂魄,有宗教局那樣的存在,像我這樣的人並不是真的就可以為所欲為了,真鬧大了我也不好收場。

龍哥哆哆嗦嗦的撿起手機,點頭哈腰的說了兩句後,小心翼翼的繞開金巧巧,把手中的電話遞給我道:“你是巫先生吧?請接一下電話,我們白紙扇要和你講話。”

我空閒時也看過不少香港的黑幫電影,知道白紙扇的意思是指幫派裡的軍師。為了打壓龍哥的氣勢,我故意裝作不懂的問:“什麼白紙扇黑紙扇的?白紙扇是個什麼鬼?”邊說邊接過手機問道:“喂,你是什麼鬼?”

電話裡伴隨著笑聲,一個儒雅的聲音傳來:“哈哈,巫先生,我可不是鬼,我叫陳修文。我知道你是個能捉鬼驅邪的高人,社團裡邊做小的不懂事,讓你見笑了。你大人有大量,別和他計較。”

這個人的聲音很有辨識度,語氣溫和,嗓音低沉有力量,讓人聽過一次就很難忘記。但很明顯我是第一次聽到這個人的聲音,他卻能知道我姓巫,這讓我很奇怪:“你是那位?我們認識嗎?”

聲音再次從手機裡傳來:“我們沒有見過面,巫先生。但是我們有個共同的朋友,林自安。”

“林自安?我不認識!”話說出口後,我突然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不由的想起我的房東林自達來。

林自達、林自安?太像了!我恍然大悟,我第一次見到三哥時,林自達就介紹說是他本家的兄弟,叫老三。從那以後我一直都跟著三哥、三哥的喊,從來沒有問過三哥的本名。現在看來這個林自安很可能就是三哥。我忙改口問道:“你說的林自安是餵雞的嗎?”

電話那頭明顯的停頓了一下,隨即笑道:“對,對,他是搞養殖的,你們本地人都喊他林老三。”

此時我也意識到自已說三哥是餵雞的有些不禮貌,但是沒辦法,林哥整天說他是餵雞的,三哥自已也整天說自已就是個餵雞的,我也就習慣性的脫口而出了。

昨天三哥還說他會找朋友幫忙,話裡話外的意思是他朋友不一定行,所以我也沒對他朋友抱有希望。沒想到今天這個社團裡的軍師,居然說他和三哥是朋友。既然是三哥的朋友,面子我肯定要給,我說話也變的客氣起來。

我和陳修文的在手機裡剛寒暄兩句,金巧巧在旁邊就不耐煩起來,衝著我問:“還打不打了,哥哥?裝兇很辛苦的!”

好吧,我承認,我把這個小丫頭給忘記了,果然越是親近的人,就越容易忽略掉!我轉頭看向龍哥,他擺著雙手討好似得對我笑了笑。

我很江湖的對小丫頭說:“妹妹,哥遇到了個朋友,一講電話就把你給忘記了。你先回去,哥忙完了再給你買套化妝品!”小丫頭最近沒事就畫那張人皮,化妝品用的很快。我這並不是賄賂或者討好,而是早就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了。

金巧巧憑空消失,也早沒有了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除了龍哥的那群小弟還在那蹲著有點不協調外,就只剩下一片祥和。楊濮名又走回我身邊,看著我打電話,滿臉疑問。

我把電話遞還給龍哥,他對著電話點頭哈腰的說:“好,好,一定,一定,好。”

掛掉電話,龍哥臉上立刻佈滿了諂媚的笑容對著我說:“巫先生,實在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二位,我向您道歉。“說著衝著我和楊濮名鞠了一躬。

伸手不打笑臉人,看他這樣,我也不好意思再耍威風,衝著龍哥說:“龍哥,你讓你的小弟都起來吧,在那蹲著也挺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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