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風劍宗山門不遠處的虛空,雲船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

風劍宗的勢力雖說不如李家家族,可李豹還是謹慎一些為妙,故而,將控制的雲船,主動降速。

江臨林立雲船船頭,面不改色,靈覺一直散出,讓他感到奇怪的是,這風劍宗山門四周,沒有特別的發現。

平平無奇,一切如常。

甚至都沒有開啟護宗大陣,難道是這風劍宗未曾知曉他即將前來?

按道理而言,毫無可能,李家家族一戰,張橫、薛不易二人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顯然,是逃回了風劍宗。

既然是逃回了風劍宗,那麼風劍宗應該當有準備才是。

為何這風劍宗護宗大陣都沒有開啟,整個宗門山門四周,佛如是主動開啟山門迎接客人前來似的。

“我等雲船已經接近風劍宗地界,為何這宗門沒有開啟半點護宗大陣?”

江臨望向控制雲船的李家家族長老李豹,煞有深意問來。

這老傢伙主動帶路,自詡對風劍宗熟悉,想要聽聽他的看法。

自踏足武道一途以來,獨自闖一個宗門,江臨之前幹過,極有經驗,一旦接近這宗門範圍地界,其宗門都會開啟護宗大陣以及其餘的庇佑手段。

眼下。

這風劍宗沒有絲毫動靜,反而讓江臨內心生起一絲警惕。

古域武者同中土神州武者,大相徑庭,以防這風劍宗的武者有其餘暗藏的手段。

江臨的問話,李豹自然不敢不答,他身軀緩緩站起,同樣散出靈覺,朝向這風劍宗的山門,大致一掃,很快眉宇一鬆,主動抱拳,恭敬道來:“回道友!老夫猜測這風劍宗的人得知道友要前來,早已嚇得屁滾尿流,直接跑路了!”

“嗯?!”江臨眸光閃過一絲寒芒,覺得這老傢伙有誇大其詞的嫌疑。

“等老夫一觀便知!”

熊二爺自告奮勇,站起身來,朝向風劍宗的山門位置靈覺一一擴散而去。

結果依舊一樣,整個風劍宗山門四周範圍,一切如常,沒有護宗大陣,更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真是奇怪!難道這風劍宗直接連自家宗門基業都不要了?”熊二爺撓了撓熊頭,若有所思。

“雲船繼續前行,保持勻速!”

江臨交代一聲,目光看向前方的風劍宗山門,隨時保持警惕,以防不測。

古域武者的手段,千奇百怪,不可不防。

很快。

雲船一路挺進風劍宗的山門範圍,終是沒有任何異動,就連這劍宗守衛山門的弟子,都不見一人。

一路挺進,種種跡象讓江臨內心極為謹慎。

風劍宗是一個劍道宗門,勢力算不上數一數二,避而不戰,臨時捨棄自家宗門基業,帶領全宗弟子逃之夭夭?

江臨覺得這樣情況的可能性太小。

沒有任何猶豫,坐船在李豹的操控下,從虛空一路,直接進入風劍宗的虛空範圍,終是不見這劍宗任何一位弟子。

直到雲船來到風劍宗,懸停虛空,劍宗廣場早已聚集一位位風劍宗的弟子。

正如江臨內心的判斷,這風劍宗的武者,不會就此丟棄劍宗逃跑。

劍宗廣場上,以風劍宗宗主風伯亭為首的全宗上下弟子,齊齊站立,高空俯瞰,整個劍宗內武者整齊劃一。

這些人赤手空拳,沒有攜帶任何一柄長劍。

整個風劍宗宗門內,如此奇異的一幕,讓江臨頓時眉宇一皺,看這樣的態勢,這風劍宗是不打算動手的樣子。

“好一個風劍宗,竟是如此聰明!”熊二爺忍不住讚歎一句。

此情此景,毫無疑問,這風劍宗在宗主風伯亭的帶領下,不會反抗,而是任由江臨前來問罪。

風劍宗的如此做法,李豹當即眼瞳倏然一凝,內心不禁腹誹:“好一個風劍宗,竟是沒有開溜,也沒有打算抵抗!”

“若是老夫李家早先如此,會不會是另外一種局面!”

風劍宗全宗上下,由宗主帶領,齊齊站立,沒有一點殺意,有的只是對來人的敬意。

劍宗廣場上。

一艘突如其來的雲船出現,為首的宗主風伯亭雙目瞪圓,朝向雲船探去。

只是簡單一觀,就已經證實了先前自家武者先前的稟告,分毫不差。

為首的青年,是一位藏元武者,這一點千真萬確。

至於那頭黑熊,看來就是張橫、薛不已一同出手抓捕的妖獸。

風伯亭漸漸望去,等看到那位李家家族長老李豹在操控雲船時,內心陡然升起一絲駭然。

一位家族長老,涅元一元武者,如今卻是像極了那位青年身旁的僕人。

風劍宗的如此做派,的確超出江臨的預料,沒有想到古域中還有如此能屈能伸的武者。

伴隨江臨雲船,緩緩下沉,劍宗廣場上,風伯亭急忙上前,雙手迎向雲船,恭敬一禮:“老夫風劍宗主風伯亭,率宗門全體上下武者,恭迎道友蒞臨風劍宗!”

言辭懇切,態度之隨和,可謂是很少見。

“真是臭不要臉!”雲船上的李豹,忍不住吐槽起來。

轉念間,想到自已的經歷,同風劍宗大體相似,李豹不由地一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要是我李家家族家族有如此睿智的話,也不至於鬧到如今這樣的局面!”

“真是時也命也!”

這風劍宗的態度,在看到江臨雲船接近時,全宗上下,一同集合廣場,都是一副恭敬之色。

宗主風伯亭如此主動禮敬,雲船上的江臨,一手揹負,昂首挺胸,目露一絲冷意,直言相問:“你可知道我的來意?”

“當然!當然!道友,老夫對於此事略有所聞,畢竟是老夫宗門武者所為,說什麼都是老夫劍宗管教不嚴,才會招惹道友,闖下彌天大禍!”

風伯亭恭敬的態度依舊,面露誠懇,毫無一點惺惺作態,繼續道來:“道友親自前來,老夫知道,一定是前來問罪我風劍宗!”

“你倒是一個聰明人,整個劍宗如此態勢,想必你也已經知道我要什麼?”江臨目光陡然犀利了數分。

“道友,莫急,老夫早已有了準備!”

風伯亭抱拳再度禮敬,一手朝向側翼揮去,示意兩位劍宗武者,可以開始準備。

那兩位劍宗武者彼此對視一眼,便知曉其中的深意,各自二指掐訣,往著廣場側翼,一道揮舞。

嘩嘩。

兩道聲響,當空出現,只見憑空出現的兩道繩索,一道牽引而起,將兩具屍體一同高高掛起。

赫然就是張橫、薛不易。

“你倒是識趣!”江臨看到這一幕時,不吝讚賞一番。

風伯亭揚起一手,指向這兩具屍體,語氣驟然低沉間恭敬如故:“道友!這二人的確是風劍宗的兩位長老!只是,從即日起,他們同我風劍宗再無一點瓜葛!”

“無論怎麼說都是老夫劍宗之過,道友能夠滅李家家族之地,說明修為之詭譎,已經不是老夫可以窺探,更無法匹敵!”

“老夫為道友準備了一些賠償,若是道友依舊不放過爾等,老夫只求一死,希望道友放過我風劍宗內弟子,此事與他們無關!”

靈覺始終散出,可以基本確定這風劍宗沒有耍任何的花招,這位宗主的修為,只是一元涅元,其餘的長老武者都是一元涅元以及之下的修為,根本難以成氣候。

張橫、薛不易可以十分確定,此二人生機早已斷絕,這風伯亭將屍體高懸於空,無非是在表示一種誠意。

兩人已死,這倒是省去江臨親自動手的必要,收起雲船,江臨帶著熊二爺徑直落到劍宗的廣場之下,朝向宗主風伯亭走來,聲音透著一股幽然自若:“賠償?!”

“那也不錯,你倒是說說看,如何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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