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闆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輕聲說道:“諸位,我並非有意援助,不過是為了自已的利益。在這行業內,競爭者便是敵人。若藏寶閣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會更樂在其中。”

隨著她的言語落下,她的表情逐漸變得陰沉,眼中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我敏銳地察覺到她並未吐露全部真言,或許還隱藏著更深的怨恨。,儘管好奇心在心中蔓延,我並不是那類追根究底的閒人。我收好唐老闆遞來的名片,與同伴們迅速離開。

我們剛跨出四合院的大門,一種隱約而清晰的殺意便瀰漫開來。四周的暗影蠢動,顯然已有眾多身影悄悄接近。我按住李大疙瘩欲拔槍的手,沉聲道:“稍安勿躁,過激反應只會讓事態惡化。除非萬不得已,切勿開槍。”

槍支,在恐嚇方面確有其效。但若是白日之下,在居民區內輕易動用,後果將不堪設想。屆時,不僅是我們,連帶與公安系統有關聯的藏寶閣也將遭受不小的衝擊。因此,我抽出匕首,小心翼翼地帶領眾人向巷口移動。

清冷的巷道內寂靜無聲,不見行人蹤影。我知道,藏寶閣的人已封鎖了巷子出口,意圖阻止任何干擾。看來,今日之事恐怕難以善了。但我們既非滋事之人,也絕非怕事之輩,既然對方執意遊戲,那麼我們也只好奉陪到底。

就在前方,錢木杉率領一群壯碩的打手擋住了我們的去路,而在後方,同樣一隊肌肉壯漢堵死了所有退路。他們似乎知道我們非易於對付,此次並未攜帶槍械,而是腰間掛著明晃晃的砍刀。

錢木杉一見我便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語氣中滿是譏諷與怨毒:“真是令人懷念啊,尤其是你,我連夢中都在尋找你的蹤影,你讓我好一通好找。”

他的目光銳利如刀,彷彿要將我刺穿一般。這也難怪,畢竟變成“獨耳熊貓”的經歷讓他難以釋懷。但時間或許能夠緩和一切,最終也許會成為一種獨特的魅力——何苦過於介懷呢?

我回應道:“多言無用,要戰便戰。上次我曾警告你,若再次落在我的手中,我將奪走你的雙眼。”

話音未落,爪子鷹已經猶如箭離弦般衝向錢木杉。戰鬥的策略總是先擒王再掃尾,只要制住領頭的錢木杉,其餘人自然會陷入混亂。但這一次錢木杉顯然是有備而來,他身後閃出的兩名黑衣男子敏捷地攔下了爪子鷹的進攻。

這兩人身手不凡,爪子鷹一時竟無法佔得上風。我心中焦急,擔憂這場混戰將消耗我們寶貴的時間。正所謂虎難敵群狼,此刻絕非纏鬥之際。我咬緊牙關,下令道:“全力以赴,速戰速決。向屋頂撤退。李大疙瘩準備好武器,我和爪子鷹負責斷後。”

原本我並不想擴大沖突,當赤腳的不在乎穿鞋的人時,局勢便會逆轉。對方準備周詳,明顯是想將我們永遠留在這裡。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得不放手一搏。

,出乎我的意料,李大疙瘩正要舉槍之時,那位藏寶閣的小鬍子急匆匆跑來,在錢木杉耳邊低聲密語。錢木杉狠狠瞪了我一眼,隨即吹了一聲口哨,帶著他的人手迅速撤離了戰場。

我們六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覷,不明所以。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了這一幕的發生?小鬍子究竟在錢木杉耳邊說了些什麼?為何他們會突然離去?難道是錢木杉的父親突然領悟了佛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嗎?這個解釋似乎過於荒誕不經。

漫天黃沙狂舞,刺得人幾乎無法睜開眼睛,北京的韻味無可挑剔,唯獨空氣質量亟待提升。朱胖子瀟灑地甩了甩他的飄逸短髮,豪氣萬丈地說:“哼,那些傢伙肯定是被胖爺的英勇震懾住了,識趣地逃走了。”

“哼,我看他們恐怕是怕殺了你還得賠命,所以才溜之大吉吧。”李大疙瘩冷冷地哼了一聲,對朱胖子的言論嗤之以鼻。朱胖子立刻扯高嗓門反擊,兩人像兩隻鬥雞般吵得不可開交,誰也不肯示弱。

我插話道:“都閉嘴,你們這兩個混蛋,沒完沒了了嗎?要吵架回家吵,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李大疙瘩和朱胖子互瞪一眼,隨即沉默下來。我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沒心情去理會這兩個活寶。事情顯然有其詭異之處,對方不可能會懼怕我們這幾個毫無根基的大學生。究竟是何種力量讓他們如此忌憚,竟放過了我們?我冥思苦想半天,卻仍不得其解,於是決定不再深究。無論如何,當前的危機算是化解了。明器也找到了買家,算是一個完美的結局,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我們六人迅速離開了古玩市場,休息一晚後,第二天聯絡了唐老闆,約定了交易時間和地點,將所有的明器悉數交易給她。這可是一筆足以掉腦袋的鉅額交易,唐老闆也不敢輕視,親自率領一隊人馬來完成交易。她開出的價格雖不高,但也算公道。短短一天之內,我們就從一貧如洗變成了暴發戶,手中握有了一大筆財富。

金錢本是用來提升生活質量的,有錢當然要善待自已。常言道,寧可讓錢受罪,也不要讓人受苦。我們買了一輛松花江麵包車,小周還給它掛上了軍牌。我們六人中,只有爪子鷹懂得駕駛,於是我們駕車前往朱胖子表哥經營的歌舞廳,在包廂內商討接下來的計劃。

朱胖子的表哥大約三十五歲左右,肥頭大耳,比朱胖子還要肥胖一圈,遠看就像一座肉山。他為我們準備了一支德國製造的半自動步槍,兩把短柄霰彈槍,三把五四手槍,以及一些彈藥和炸藥。交易進行得十分順利,雙方都心滿意足,我們幾乎沒有討價還價,直接全盤接收。臨走時,朱胖子的表哥硬塞給我一枚老舊的手榴彈,說是交個朋友,免費贈送的。我激動得差點手一抖,把手榴彈扔了出去。

麵包車剛剛發動,我拉住朱胖子的衣服問:“你表哥到底是幹啥的啊?”

朱胖子露出無辜的表情:“開歌舞廳的呀,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和他已經很久沒聯絡了,反正除了正經事,其他他都幹。”

我滿臉黑線,無言以對。黑白之間,總是相互依存,互相映襯,誰也無法徹底替代誰。我對黑道人物並無特別的反感或歧視,只是品。這次我們吸取了在楚靈王墓穴的教訓,準備得異常充分。除了全套的攀巖裝備、軍用鏟、手電筒、汽油、槍械炸藥、藥品等,還購置了指南針、睡袋、手錶、雨鞋,以及大量壓縮餅乾和水。對此,李大疙瘩同志感慨萬分,直言有錢就是爽,想買什麼就能買什麼,這次不會再狼狽不堪了。

,我們攜帶的違禁品太多,無法乘坐火車或飛機,只能駕車前往廣順村。旅程單調乏味,而且那時長途旅行充滿了危險。攔路搶劫的暴民還算好應付,無非是用樹木設障,或者在路上撒滿鐵釘,我們一亮出手槍,他們便立刻變得溫順如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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