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徹這邊接到雲熙命令後,開始行動,他先是去尋了陳萬,又到齊家酒樓蹲守。

齊西思慮了許久,決定用青山船幫這塊石頭,他對青山船幫沒什麼好感。

用來做他對世子的投名狀再好不過,這樣既能讓世子看到他的能力,又剷除禹都的這條地頭蛇,世子對禹都下手也可以順利點。

兩日後的深夜,青山船幫的總部靜悄悄的,只有火把的光芒在風中搖曳。

幫內的二十幾名弟兄的屍體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血腥氣息。

這次是齊西的故意試探,他要製造青山船幫的混亂,好為後面計劃做準備。

但他沒想到的是他在發難的同時,青山船幫也對他出手了。

丁青義站在屍體旁邊,面色陰沉,眼中閃爍著怒火,他身邊的陳萬和丁鼓也是怒火中燒。

程無盡還在王家布莊那邊,並不知道幫裡發的事情。

藍徹將齊西藏在青山船幫的暗探丟到眾人面前,“這人是齊西的人,他先是在酒中下了少量迷藥,又在膳食裡下迷藥,雙管齊下,生怕我們不中招啊。”

陳萬一拳頭砸在柱子上:“我去殺了齊西,這個狗雜種,就用這種下三濫手段。”

齊西這是在向他們宣戰,是對他們的蔑視和挑釁,他一定要讓齊西為這次的行為付出代價。

藍徹神色冷然道:“別急,陳護幫主,我們的計劃也開始了,明天就能看出好戲了。”

齊樂酒樓的後院,一改昨日和睦的景象,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峻之氣。

齊家的僕人已經嚇暈了,而齊西更就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臉色青紫。

他望著床榻旁一具無屍體的人頭,面目全非的臉上依舊看的出殘留的恐懼。

這是警告,是青山船幫,這是誰的屍體?

難道是爹?不可能,他早就把人送走了,心中極度不安,他立即寫好信派人送走。

等齊西再次回到房間時,房內空蕩一片,人頭不見了。

“醒醒!”

“啊,殺人了!”

齊家的僕人瑟瑟發抖,齊西冷靜道:“什麼殺人,你看錯了。”

僕人又去回望了一下四周,發現房間裡乾乾淨淨,鬆了一口氣跪下:“東家,小的應該是病了,這白天就開始說胡話了。”

“咚咚——”

僕人剛開啟門,數名都城衛直接湧進。

林彥抬手道:“把這些人都帶回衙府!”

齊西臉色一僵:“大人,不知我是犯了何事?”

林彥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掃了一眼齊西,那眼神彷彿一把利劍,直刺齊西的內心,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等到堂上,你自然就知道。”

衙府內,堂中,齊西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青山船幫的人,他們竟然告官了,他的心中彷彿掀起了驚濤駭浪,臉上寫滿了驚詫。

幕後的雲熙莞爾一笑,深藏名而不外露。

從藍徹實施計劃開始,事情逐一發生,青山船幫死去的那二十幾人,都是“精挑細選”過的好東西。

齊西把父母送出去,可是除了他娘無辜,他的那個爹逼不僅糟蹋過數名清白姑娘,還殘忍殺害那些姑娘全家,就是為了斬草除根。

這個真相還是紅玉從齊家找出來的,雲熙只是想再多多查查齊家的賬本,結果紅玉發現了藏在齊家祖祠牌下的那幾頁記載。

齊西的父親真的很有病,他將女子的頭髮留做了紀念,每縷頭髮上都寫了女子的名字。

雲熙讓紅玉將證據送到藍徹手裡,後面齊西的父親發生了什麼,她當作不知道。

“大人,我冤枉啊。”

齊西不住的喊冤,但青山船幫的人後面又拿出的證據,將齊西錘的死死的。

齊西利用酒樓禍害過幾名女子,還有少數的男子的證據都有。

周圍看熱鬧的人群全都被驚得目瞪口呆,他們心中對齊家充滿了噁心和恐懼。

這些普通老百姓平日裡雖然也聽說過有的地方一些變態,但卻從未想過齊家的人竟然如此無恥和卑劣。

這劫色又劫命,哦,還有男子。

個別的男子打了個冷顫,眾人面面相覷,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有人低聲喃喃自語道:“這齊家真是太可怕了,我和媳婦居然還在他們酒樓用過膳!”聲音中透露出慶幸。

加上青山船幫昨日死去的人,齊西無論怎麼想辯解都沒用。

他不明白怎麼變成這樣子了,父親居然還留東西當作紀念,齊西真的氣的要發瘋,青山船幫的暗探,他可以咬死不認,但光父親做的事就夠他遺臭了。

齊西還是咬定冤枉,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會承認的。

他禍害那些人的證據並不全面,可以翻供!

但後面有幾位女子和男子出來指認了,當然這些人指認之前,林文若將衙府圍嚴,門直接關上,避免他們日後被百姓傳閒話。

雲熙感慨這些人的勇敢,和飛萱商議後,同她一起開了一家大繡坊,主要是教這些人和一些身世淒涼的女子一技之長。

同樣為男子開了一家書房,齊西的目光怎麼說也是挑剔的,這些被禍害過的男子大多是讀書人,雖然遭受這種打擊後一蹶不振,但讀書本領還在。

林文若正式判了齊西的死刑,明日午時處刑。

陳萬對如此輕易地讓齊西判處死刑深表不滿,他寧願看到齊西遭受凌遲的酷刑!這種人渣怎能如此輕鬆地死去?他有何資格享受安穩的死亡!

在他心中,齊西的罪行罄竹難書,死有餘辜。

齊西的所作所為令人髮指,單憑死刑簡直是便宜了他。

只有用最殘忍的凌遲才能慰藉,那些被毀了一生的人,和青山船幫死去的冤魂。

齊西最後也不死心叫囂著要見世子,從案子開始到結束,雲空遠自始自終都沒出現,而簡竹聽說了齊西的攀咬後,十分惱怒:“他這是汙世子的名聲,該死的。”

雲空遠平靜道:“不必在意。”他這邊也要開始動手了,可惜了,他還挺喜歡同“于飛萱”在一起的時候。

也不知道,是哪家女子?他至今都不知道真實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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