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後,所以當初和你哥哥一同參加試煉的三個人,也全部死亡”

“只剩下了你哥哥一個人。”

“至於真實的情況是什麼樣的,那是在他們道門秘境裡面的事情,我們查不出來,總歸和那個姜啟明脫不開關係。”青嵐如實說道。

姜歲歲:“真實情況?不過是妒忌心太強了罷了,”玄門也有這種心術不正的人,這很正常。

她從前也見過不少因為妒忌而走了歪路的人,不僅壞了別人的性命,還壞了自已的修行。

哪裡都有這種人,也難怪這個世界如此顛倒。

“不過我倒查查到了另外一個事情”青嵐將照片遞給姜歲歲。

姜二郎一把奪過來,然後眼淚刷的一下落下來。

照片上的人是姜歲歲的大哥,姜修遠。

照片上的他瘦弱不堪,全身上下沒有幾兩肉,幾乎只剩下了皮膏骨頭,一個灰色的襯衫鬆鬆垮垮的套在他身上,被洗的發白,還有幾處破洞的地方。他正在一個維修家用機械的店裡坐著,周圍擺滿了大大小小的零件,髒兮兮的還沾著油汙,一大堆器械把他擁堵在一個小角落裡,幾乎和周圍環境融在一起,都看不真切。

“他怎麼瘦成這個樣子了?”姜二郎落淚。

不過接下來的一戰卻讓他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下一張是姜修遠撐著斷腿一步步的用手挪回家裡時的場景,因為在家門口費力的去夠上面的門鎖而被人拍了下來,那模樣狼狽至極。

“我要宰了這群畜生!!”姜二郎嚎啕大哭。不敢再看接下來的照片。

姜歲歲淡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是說她對這個大哥沒什麼感情,而是她確實沒怎麼和大哥相處過,大哥離家兩年了,她才一歲半,應該連見面都沒見過。

僅靠血緣關係維持就讓她哭,她有點哭不出來。

成神十萬年,見過比這慘的人都有,她也實在是哭不出來。

只能安慰性的拍了拍二哥的肩膀。

“我一定會把他救出來的”雖然擔是,她不會坐視不理。

更何況是這是原身的親哥,既然用了她的身子,那就要對她負責。

飛車停在地下的一個院子裡,姜歲歲下了車。

“這是我們開的藥館,在黑市裡,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也在黑市,在外面太招搖了,你們還是在這裡住一晚上吧”

姜歲歲卻並不打算繼續住下去。

讓青嵐安排好回程的時間,自已帶著姜二郎就去了大哥所在的地方。

於此同時,吃飽喝足沒事幹的姜啟明,大口飲下玻璃杯中的酒,趁著酒精上頭,大步流星的朝外走。

“走,去看看那小子死了沒,沒死的話就送他一程!”

常管家:“少爺不是說要留他一條命挫挫他的銳氣,留著慢慢折磨嗎?”

雖說很變態吧,可他家少爺想來這麼變態。

“什麼?”姜啟明想起來了。

然後又說:“也對,不過啊,這小子的骨頭硬,就得使點手段才行,他弟弟來了沒?”

常管家搖搖頭說:“他沒回,想來應該是沒來,不過,我擔心他弟弟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家裡人,這事情鬧大了,可就不好收場了。”常管家提醒道,示意姜啟明做些什麼。

姜啟明嗤笑了一聲:“那又怎麼樣?難道他們一個旁支還敢為了一個人跟我們主家鬧掰嗎?給他們幾個膽子他們都不敢,一群又慫又沒出息的東西!還需要藉著我們的名頭過活呢,放心吧,就算他們敢來,我也不會放在眼裡,我會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一家子都是!”

“走吧,今兒他要是還不願意給我下跪,那我就成全他,早死早超生,不對,是早死早魂飛魄散,我能讓他死第一次,也能讓他死第二次!”

姜啟明眯著眼睛走出去,上了飛車。

姜歲歲這邊打了個飛車上路,卻沒想到半路上被人繞了路,明明很近的距離,卻一直在偏離主線路,最後,星腦打表上顯示,需要支付十萬星幣。

姜歲歲:****

姜二郎:*****

二人如出一轍,罵了一句後轉給那司機一萬塊錢後就走了,任憑那司機在後面怎麼吆喝,他們都無動於衷。

後面的司機有些懵逼,還從來沒見過敢這麼硬剛的乘客,你就看他投不投訴吧!

姜歲歲沒理他,就算被投訴了,吃虧的也不會是他們,走了多少路程就付多少錢,這很正常!

不過到達廢棄的小樓的時候,有一輛紅色的炫酷限量版飛車正停在小樓旁,非常扎眼。

這車是誰的,不言而喻。

姜二郎趕緊抱著姜歲歲上了樓,剛到一樓樓梯口的時候,姜歲歲就聽到了上面動靜。

是拿皮鞭子抽人時的聲音。

‘噼啪’‘噼啪’一聲比一聲脆響,一聲比一聲用力。

聽著都讓人心寒。

三樓,空曠的毛坯房內只有一個簡易的床墊子,床墊子上有一隻破了的碗,碗裡原先裝了點水,現如今也被人一腳踢開,水灑落一地,剛好落到那被紙包著的火藥粉上。

姜修遠唯一的願望破滅了。

“怎麼,還想拿這個殺我?你是手腳不好使之後又腦殘了是嗎?姜修遠?嗯?真的傻了?”

姜啟明用手抬起姜修遠的下巴,看著他無神的雙眼,覺得內心十分的痛快。

終於看到他跌落塵埃裡的樣子了。

比那時高高在上的他要順眼多了。

他突然間不想殺他了,活著可比死了要艱難的多。

他這樣想,於是發善心似的說道:“只要你求我,說你錯了,並且跪下給我磕個頭,那我們之間的事情就一筆勾銷,如何?你求我我就放了你,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折磨你了,你看如何?”

姜修遠像是被奪了精氣神一樣,眼神暗淡無光,油光滑亮的鞭子抽到他身上的時候,直打的皮開肉綻,但興許是捱打多了的緣故,也興許是心死了的緣故,他覺得自已好像沒那麼疼了,只是盯著地上裝火藥的粉的包裝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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