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十分,對很多人來說這個點要睡覺了,但對於前來泡吧的人來說,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夢吧不屬於靜吧,而是徹頭徹尾的鬧吧,穿過一扇不是很大的門,就彷彿進入了另一個天地,大多數酒吧的門都不大,有人說是方便控制客流進出,另一種比較玄幻的說法就是方便聚財。

廊道有些昏暗,震耳欲聾的聲波撲面而來能帶動頭髮和衣服。空氣中夾雜著荷爾蒙的氣息,混合著香水,酒精,香菸和雜七雜八的味道,不難聞,但是一種獨有的,有些墮落的感覺。

走進酒吧內,一句話來說就是人滿為患,烏煙瘴氣,酒池肉林。只見正前方高臺之上DJ,打碟師身穿時尚又暴露的衣服,一邊播放著勁爆的音樂,一邊喊麥,還煽動著臺下的男男女女搖頭晃腦,奮力的扭動著腰肢。

場內分卡座和舞池,卡座屬於付費包,需要點酒水,小吃才可以,消費幾百到數千不等,更高階的在萬元以上。而舞池顧名思義就是跳舞的地方,沒有座位,想喝點酒水可以到一旁的吧檯點調製酒,這也是基礎的消費,當然不消費也行,多份人頭,多點氣氛。如果是美女,加上時尚前衛的穿搭,那簡直就是酒吧十分歡迎的物件。

即使有所準備,餘鯉塵還是吸了口冷氣,裡面不僅光線不好,頭頂的霓虹燈還晃來晃去更是迷人眼睛,人頭攢動手舞足蹈的景象有如群魔亂舞。想在這兒找個人無疑大海撈針。

不過再難也要找,餘鯉塵靜下心來仔細回顧一下剛剛打電話的情形,能夠喝酒的地方有兩處,吧檯和卡座,於是他環顧四周,很快就確定了吧檯所在,接著他奮力擠開人群,朝著吧檯走去。

到了吧檯,他仔細的辨認著每一個人,沒有看到席雅。再確認一遍後,沒有遺漏,於是他又回頭往下面的卡座一家一家找去。

好在卡座雖然爆滿,但畢竟離舞池還是有點距離的,站立起來的人基本都是卡座的人,不會顯得太過擁擠。

餘鯉塵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從左往右,從下往上一家一家找著。而就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他看到了一些異常,只見三個男性背對著他,不知道在做什麼。

按照常理來說,來酒吧應該是喝酒,又或者是跳舞,再不濟就看看主舞臺,應該不會有悶頭做事的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餘鯉塵好奇的伸過頭湊過去一看。這一看不要緊,看的他是睚眥欲裂。

只見沙發上躺著一個穿著黑色連衣裙的女性,暈暈乎乎的喘著粗氣,有些不勝酒力,手腳蜷縮著,彷彿很是難受,上半身露出雪白的肌膚,下半身本應春光乍洩好在穿了安全褲,有種說不出的魅惑,正是席雅!

三個男人一個正拿著手機猥瑣的對著女人錄影,一個正往卡座上的杯子裡新增一些不明粉末,還有一個正貪婪的看著,口水都要流下來。

“你們在幹什麼!”一聲怒喝打斷了三人的猥瑣行徑,嚇得做賊心虛的幾人跳了起來。一個把手機飛出去了,一個手一抖把桌上的杯子弄翻了,還有一人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酒吧的聲音比較嘈雜,加上這裡又是有些偏僻的角落,倒也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你TM誰啊,敢管老子的事?信不信老子廢了你!滾蛋!”三人回過神來,看看四周只有餘鯉塵一個人,頓時氣焰囂張起來,惡狠狠的看著他,威脅道。

“他是我朋友,我已經報警了,你們識趣點趕緊走人!”餘鯉塵用鎮定的語氣對他們說著。

“滾你媽…”一個玻璃瓶直接朝著餘鯉塵飛過來,要不是他躲得快,頭上已經被開瓢掛彩。

瞬間的怒火湧上心頭,看今天也是不能善了,本意是想要息事寧人,卻奈何幾人精蟲上腦,那就幹吧!反正一對三對他來說應該不在話下,沒有實戰沒關係,那就是現在了!

“呦呵,還蠻能躲,哥幾個,解決這位小朋友我們再繼續吧!”其中一個流裡流氣長著長髮的男子兇狠的對著其他兩人說道。

三人慢慢的圍了上來。說時遲那時快,餘鯉塵躲過一人直擊面門的拳頭,反手一肘撞在那人的面門,勢大力沉讓對方鼻血噴湧而出,嗷的叫了一聲,應聲倒地。

緊接著另外一條腿帶著風聲橫掃過來,空間有限加上已經來不及躲避了,餘鯉塵只能腳跟扎地,選擇硬接。在雙手接觸的一瞬間,他選擇了卸力,順手在大腿兩處關節處猛擊,讓它脫力麻痺。

第三人還沒來得及出手,就看見兩個夥伴倒地,一驚之下,隨手就從兜裡掏出一把蝴蝶刀,衝著餘鯉塵比劃。

竟然敢掏刀!此時的他意識清醒但激動的心依然沒緩下來,只見他一個側步繞到一邊,正準備反擊。那人雖然膽寒,卻色厲內荏般揮舞著手裡的三尺長刃。

唰的一下,餘鯉塵只感覺手臂的痛感瞬間傳來,於是他便知道自已已經被劃傷了。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狹路相逢勇者勝,只見他怒目圓睜,緊緊抓住他拿刀的手腕,先頭與頭來了個親密接觸,接著左腳來了個撩陰腿,正中靶心,那人刀瞬間掉落,整個人也哀嚎著癱軟在地。

此時這邊的動靜已經吸引了一些人過來,餘鯉塵知道時間不等人,等酒吧的人過來怕又是麻煩事,於是也不顧受傷被鮮血染紅的胳膊,用衣服一套,接著走到席雅跟前,伸手一抱,讓她的頭靠著自已的肩膀,往門外走去。

現場的人看著餘鯉塵一身戾氣,不由自主的讓開一條道,終於餘鯉塵帶著席雅走出了酒吧。

本意是回到學校是最保險的,可一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一點多了,進不進的去還兩說,保不齊還有很多麻煩,只能就近選一處酒店對付一晚。

為了不讓酒店的人看出太多端倪,餘鯉塵把自已包的嚴嚴實實,尤其是流血的胳膊,因為這種情況一般前臺看到都會報警處理,那樣就比較難辦了。

很幸運的餘鯉塵開到了一間雙人間,可前臺人的那種曖昧的眼神,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簡直就是用AK都壓不住。

他自然是不屑於解釋太多,所謂解釋就是掩飾,並且他的手也疼得厲害,哪裡還有其他的心思想別的事情。

開門,進入,餘鯉塵把席雅放在一張床上,這才撥出一口氣,她則是因為醉酒難受在床上滾來滾去,翻來覆去。

餘鯉塵小心的幫她把鞋脫了,其他則無能為力,也不方便。酒後的人都會感覺到口渴,他看旁邊有付費的水,於是擰開一瓶讓她靠在自已胸前餵了一些。

接下來就是處理自已的傷口了,餘鯉塵忍著疼痛脫下外套,看了看,所幸沒有劃到血管,血已經止住了,可傷口還是有些深切蠻長的,不處理要發炎了,只能選擇出去買點應急物品了。

看席雅是一時半會也不會醒,餘鯉塵穿上外套到附近的24小時藥店買了一些包紮的紗布,紅藥水,還有消炎藥。肚子有些餓了,又在一旁買了些麵包,這才回到酒店。

消炎,包紮,吃藥,很快他就把自已給拾掇的差不多了,又簡單的擦了擦身上的汗,這才躺在另外一張床上半坐著休息。

房間的燈已經調到最弱,餘鯉塵不敢睡的太死,因為聽說有些深度醉酒的人會不由自主的嘔吐,如果沒人幫忙會被自已的嘔吐物給窒息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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