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策猛然驚醒,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又夢到小情了,夢裡面,小情高興的喊著他:“阿策,阿策,快過來,我在這裡。”

當時他們在還在京市,小情還是舞蹈學校的學生,自已跟著朋友去他們學校看元旦晚會。

看著在晚會上翩翩起舞的沈情,妖嬈嫵媚,時策就對她一見鍾情了。

結果也可想而知,經過時策熱烈的追求,沈情同意了。

那時候的時策,家世好,長相好,學歷也好,翩翩少年郎,意氣風發。

被這樣優秀的人追逐著,沈情也很快淪陷。

沈情是S市的姑娘,家庭富裕,從小也是多才多藝,一路藝考,付出了很多艱辛,也最終考上了京市舞蹈學院。

被時策追逐了半年,兩個人相愛了。

那個時候的兩人,少年不知愁滋味,愛的那麼直白,轟轟烈烈。

周圍人都很羨慕他們,如果沒有後來的意外,也許他們也會走到最後。

可惜沒有如果,一切也都已經成了枉然。

其實昨天時策忙到很晚,準備處理好手上的工作就回京市一趟。

國慶假期他前幾天都在巡視,後面這三天可以休息,所以他想回家看看父母。

自從沈情消失後,他也不想在京市待下去了,那裡總是充滿了兩人的回憶,他不敢去回想。

午夜夢迴時,總能看到沈情嬌喊著自已阿策,歡喜的朝自已奔來。

太多次從夢中醒來,都是空歡喜一場,所以他想逃離,申請到離京市最遠的G省。

時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時書出生後,又把精力分給了時書一部分,才讓自已的生活有了一點樂趣。

後來時書漸漸的大了,離的越來越遠,時策的重心又轉移到工作中來,現在已經是G省的書記,一把手了。

尤其G省是經濟大省,地位也是非常的重要。

聽到時策房間裡傳出來動靜,秘書敲了敲門喊道:“書記,你起來了嗎?”

其實秘書小劉跟著時策好多年了,聽著時策的動靜,就知道他又做夢了。

其實他也不知道書記口中一直喊的那個小情是誰,很多年了,一直光聽名字,沒有見過人。

這麼多年,也沒見書記身邊有過其他的女人,雖然身居高位,卻過得猶如苦行僧一般。

夫人雖然也在這,可惜書記從不回應她,一般都是她大吵大鬧一頓後自討沒趣的離開了。

其實小劉更奇怪書記和夫人的相處模式,你說是夫妻吧,書記看夫人比仇人差不了多少。

你說是仇人吧,兩人又有了小姐,相處模式真的很畸形。

小劉覺得看樣子時書記估計是政治聯姻。

至於真相到底是怎樣的,小劉只敢在心裡瞎猜,也不敢去問。

時策聽到小劉的喊聲,就回復了一句:“起來了。”然後就起床洗漱了。

時策看著鏡中的自已,頭上已經有白頭髮了,不知不覺已經老了這麼多了。

再也不是小情口中那個溫潤如玉的少年郎了。

也不知道再見到小情,她還認不認識自已。

猶記得那時的小情是一個小花痴,最喜歡自已清清爽爽的樣子。

穿著她喜愛的白襯衫,每次都會得到她的誇讚:“阿策哥哥真好看,就像一個翩翩貴公子。”

而那時自已最喜歡抱著嘴甜的沈情,把她困在自已的懷裡,兩人熱烈的擁吻。

看著被自已吻的嬌豔欲滴的沈情,時策心裡覺得自已簡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惜………這麼多年了,小情到底躲到哪裡去了呢?

一點解釋的機會都不留給自已,就這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敢再繼續回憶下去,時策換上最簡單的襯衫和西裝褲,又變成了嚴肅認真的時書記。

時策開門出去,小劉已經在客廳裡等待著了。

看著從臥室出來的時策,小劉覺得時書記真的跟其他的書記不同。

一點沒有中年人的滄桑感,酒色財氣一樣不沾。

精緻的面容,修長沒有變形的身材,整體的氣質尊貴又疏離。

總覺得今天的書記有些不一樣,感覺多了一層淡淡的愁緒。

小劉擺放好準備好的早餐,時策剛剛坐下,大門就被推開了。

陳淑華走了進來。

看到正準備就餐的時策,就徑直走到他面前,說道:“你們時傢什麼意思,時遇見家長都不通知我們!”

“再說了,我不是說這次回去把我哥家的女兒介紹給他嗎?”

“他還沒有見過倩倩,怎麼就直接見家長了。”

“還有沒有把我這個伯孃放在眼裡。”

時策對於進門的陳淑華眼睛都沒有抬一下,直接忽視她。

陳淑華看著這樣的時策,特別的來氣,就直接掀了桌子:“吃吃吃,我讓你吃!”

看著又準備發瘋的陳淑華,時策高聲說了一句:“鬧夠了沒有,這裡不是你撒潑打滾的地方,回去。”

“沒有,沒有,你不給我說清楚,我不會輕易走的。”

看著又準備發瘋的陳淑華,時策開口道:“給你說清楚什麼?小遇他遇到自已喜歡的人,見家長,不是合情合理嗎?”

“他本人同意,父母同意,為什麼要告訴你這個伯孃,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再說了,我們時家的人,為什麼非要娶你陳家的姑娘,你們以為你們是誰?”

“娶了你們陳家的姑娘,是不是一輩子要為你們陳家那些扶不上牆的爛泥擦屁股。”

陳淑華聽到時策這麼貶低陳家,更是發了瘋一樣對著時策吼道:“是啊!你就是討厭我們陳家,忘記我們陳家怎麼幫助過你們了。”

“你們時家就是忘恩負義,連自已的岳母家,都不願意扶持一把。”

“你就是還想著沈情那個小妖精,可惜啊!這一輩子都別想見到她了。”

不提沈情還好,時策還不發瘋,沈情就是他心中的逆鱗,誰都提不得。

時策陰沉的看著陳淑華,目光冷硬尖銳,恨不得給她刺傷。

“如果不是記得你們陳家對於老爺子的那點恩情,你以為你對我做過那樣的事後,你還能活到現在。”

“如果不是你用卑劣的手段,怎麼會有小書,你自已做過什麼,你一清二楚。”

“這麼多年,我看在老爺子的面子上,看在小書的面子上,給你留著臉面。”

“如果你們陳家再給臉不要,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陳淑華,我再說一遍,離婚對你我都好,繼續糾纏下去沒有任何意義。”

本來聽到時策提起當年自已對他做過的事情,陳淑華有一絲的害怕。

但一聽到離婚這兩個字,她就又像發了瘋一樣對時策喊道:“時策,你做夢,這輩子你都別想離婚。”

“即使兩敗俱傷,我也不會放過你。”

說罷便摔門而去………

陳淑華對於時策有種愛而不得的執念。

年少時的一見傾心,被拒後已經陷入瘋魔。

即使使用最卑劣的手段,也要把時策得到手。

好在讓她成功了,時策一輩子都和她困在了一起,她就是要壓過沈情那女人一頭。

看著摔門而去的陳淑華,時策真覺得心累,感覺自已真的老了,沒有精力再和她爭執下去。

回京後就要跟老爺子挑明,小書已經成人,有了自已的事業,即使自已和她母親離婚,也不會影響到她了。

而他即使是放棄現在的一切,也要和陳淑華離婚,這些年他太累了,也想去任性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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