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其他師兄們都過來了,只不過沒有再往怡慶堂這邊來,免得像上回在衛國公府那樣,最後將其他客人都弄走了。

他們是來喝滿月酒的,不是來攪亂靖北將軍府滿月宴的。

雲棠自已去了問劍閣,就見三師兄、五師兄、六師兄、七師兄都到了,在旁邊煮茶的是林昊然。

雲棠過來的時候,就聽見他們正在說四師兄一早傳來的鶴信。

四師兄一家原本年內有望回京過年的,畢竟孫子都出生了還沒見過,四師兄也會惦著,奈何……

今年北境有雪災,靖北將軍若不坐鎮北境,恐內憂外患還有妖邪作祟。

這也是師兄和二師兄帶了不少人手趕去北境的原因。

蕭北辰說起這事心裡對四師弟也有些愧疚,見雲棠過來了,幾人連忙不說了,紛紛端起了茶盞喝茶。

雲棠見狀也沒多嘴去問。

等雲棠落座,蕭北辰才問道:“小棠兒,你的聲音都快傳到宮裡來了,可是府裡……”

雲棠點頭,知道三師兄問的是什麼事,便將自已回府後知道侄子受驚高熱不退一事說了。

得知她已解決這問題,蕭北辰才安心不少,尷尬道:“沒想到會有這麼小的孩子受到驚嚇。”

更沒想到堂堂侯府嫡長孫竟然連張平安符都沒有安排上……

雲棠並沒有說衛玉蘭的行為,事情已經發生了,之後如何是大哥的事。

師兄們都收到了雲棠的鶴信,自是早就安排人手在京城各處排查問題。

昨晚又畫了不少雷師護身符出來,在雲棠出宮的時候,雲玄影也拿著符迴天機閣去了。

原本想的是,昨天那陣仗必然會消耗掉一部分符紙,今天正好再趕上補貨。

上午確實來了不少人買符,但出了小兒受驚一事,讓他們不得不重新評估風險了。

雲棠想了想,說道:“我佈一個隔音陣法,多少讓動靜小些。”

昨天是她施展雷法動靜最大,師兄們主要是在練習,自是不能相比。

今天她不會出手,師兄們運用熟練了或可趕上她出手的威力,因而今天雷災的動靜依然不會小。

那就只能先佈一個防禦陣法了,多少減少些隱患。

她說到陣法,幾人便想到她上次給的儲物戒裡邊的那些法器、陣器、晶石等資源,紛紛點頭。

陣法他們也會呀!

一聽下午要佈陣,林昊然和顧奕方在一旁聽得磨拳擦掌、躍躍欲試。

然而,蕭北辰卻趕人了:“一方你不去前邊招待客人嗎?你祖父回府了沒有?”

顧奕方連忙道:“祖父剛回來了,在前邊與客人說話呢。”

顧奕方說到這裡似想起來什麼,他看向了雲棠。

“小師叔,你大哥抱著孩子在前院裡,想必與我祖父沒什麼聊得上的,要不我還是去前院陪你大哥說說話?”

顧奕方這麼問,是想聽雲棠的意見,對永安侯府的人當以何種態度相處?

一般客人,還是關係親近些的客人?

雲棠知道顧奕方其實也很忙,只是在這邊說的是道門中人便還沒有離開。

她想了想便道:“奶孃應該也在那邊照顧銘兒,你讓奶孃將銘兒抱到我這兒來,大哥和二哥隨便他們吧,又不是銘兒,哪需要人專門照顧。”

只不過大哥抱著小兒來做客,其他客人也不太方便與他閒聊,武將嘛,到一塊兒難免會有聊起武藝切磋、兵法心得、出名的戰役這類話題。

大哥若要照顧銘兒,必然分心而摻和不進這些話題裡,若與其他客人聊上,銘兒便會無趣而打不起精神了。

永安侯派出長子來靖北將軍府做客,除了那些考量,恐怕也有意讓兒子多接觸兵部和京中武將,多積累些人脈。

靖北將軍雖接替永安侯戍守北境,但顧老將軍卻執掌北大營,江彥庭又在南大營,這麼好的機會自然而然地接觸一下,是好事。

雲棠看破不說破,這會兒也不在外頭逛,便將孩子接過來自已帶一下。

她也不常在侯府,與銘兒相處機會也不算多。

顧奕方答應著便快步走了。

沒多久就見江彥庭親自抱著兒子過來了,身後跟著依然拎著個小包袱的奶孃。

林昊然在外頭聽見動靜連忙進來請示,蕭北辰便道:“讓他進來吧。”

得了皇上同意,顧奕方領著人走進問心閣。

江彥庭走進問心閣才知道皇上也在,心中驚了一下,連忙將銘兒迅速往雲棠手中一放,便撩起袍擺準備行跪禮。

蕭北辰連忙道:“免禮!”

說是免禮,江彥庭卻仍是行了單膝跪禮才起身,而後又向雲玄淵抱拳一揖,他認得這位禁軍統領。

但他不認識雲玄影和雲玄玉,只是客氣地抱拳打了個照面。

雲棠也不介紹,只抱著看見她就開心起來的小孩子,讓江彥庭去前院。

江彥庭忙道:“奶孃在外面,有什麼事……”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有些遲疑。

既然皇上都在這裡,自然是不可能讓奶孃進來這裡了,他能進來恐怕也是仗著妹妹的關係。

“把銘兒的小包袱拿來我收著,讓人領奶孃去尋我二嫂,等吃飯的時候再讓奶孃來照顧銘兒。”

雲棠說完又看了顧奕方一眼,顧奕方連忙到外頭交代一個丫環領奶孃去怡慶堂,順手將小包袱拿了進來。

雲棠隨手收入袖中,又拿出一個蘋果給銘兒抱著啃,順便還能磨牙。

江彥庭見兒子到了姑姑懷裡十分活潑又乖巧,一點也不難照顧,也便放心地告退了。

皇上在此,沒讓他留在這兒自然不能一直杵在這兒。

顧奕方看一眼深受小師叔寵愛的孩子,便說他也去前院待客,就和江彥庭一起離開了。

看來小師叔與侯府這一輩相處關係還是不錯的,惹人厭的只有康寧郡主和那假千金吧?

等江彥庭走後,雲棠才笑著向師兄們解釋。

“這是永安侯府,唯一從開始就純真無暇、真摯純粹待我的人。”

一個不足兩歲的小兒。

其他人雖無壞心眼兒,但也是她率先丟擲橄欖枝後才接受她的好、瞭解她後才認可她的好。

是人情世故在前、和睦親情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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