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 兩地同時開花

石門山口。討伐隊扛著太陽旗,沿著羊腸小道兒,分前後兩隊,向山上走著。到了山口平臺地,龜田一郎,指揮三名日軍,讓他們偵查,摸索進入石門山。

三名日軍轉過山口,到裡邊偵查了一番,其中一人回來報告,說沒發問題。龜田一郎這才帶隊,進了石門山。

進去後,鬼子撥動灌木叢,撥動石塊,細心搜尋。

突然一聲槍響,拿太陽旗的鬼子倒下了。討伐隊頓時進入緊急狀態,個個端著槍,仰頭四處觀望……。

吳玉鳳看時機已到,撥開灌木叢,抓著一根早已準備好的繩索,準備脫離危險地段,又一聲槍響,發現吳玉鳳脫離討伐隊,準備開槍,沒等槍響,被早有準備,掩護吳玉風安排好的人,一槍擊中。

吳玉鳳知道有人掩護,不在意鬼子發現不發現,抓緊繩索爬過溝壑,攀過幾步石砬子,躲在深密灌木叢中。

石門山內,兩側半山腰,灌木叢中的人,瞧見吳玉鳳已脫險,看準事先放好的炸藥點,投擲手雷。

幾個人的手雷,同時拋向炸藥點,各地點的炸藥,隨著手雷炸響,炸藥隨即爆炸,整個石門山,‘轟隆隆’的響聲,炸雷般的連成一片……。

石門山裡,爆炸的煙塵,夾著石塊,沙土。石塊橫飛,煙塵瀰漫。響聲一過,透過瀰漫的煙霧,鬼子橫屍處處,橫七豎八,缺胳膊少腿,血肉模糊,討伐隊一個不剩,倒地一片。

整個討伐隊,全報銷了,德友看得真真切切。

在這時,灤河南,老爺廟,鬼子軍火庫,傳來陣陣爆炸聲。老遠一看,火光四起,染紅半邊天。德友知道,老爺廟,常聰兒得手了,兩地雙響,同時開花,成果大,效果好,鬼子鼻子都會氣歪了。

兩處結果,達到預想目的,德友滿心歡喜,拽著吳玉鳳,爬到山頂,與那悅,馬武匯合一處。繞過一個山樑,順著另一條山溝,悄悄地溜下了山。

山溝低谷處,幾個人走回張家大院的碎石路上,吳玉鳳眼尖,用手一指灌木叢:

“狐狸,一隻狐狸。”

大捷喜悅,沒有淹沒幾個人,愛玩的好奇心。他們一看見狐狸,紛紛圍了過去。

一隻微黃色的狐狸,在灌木叢中,朝著幾個人張望。狐狸認出了德友。

德友看狐狸,有種似熟非熟的感覺。往前走幾步,狐狸還向德友抻抻脖子,慢慢的低幾下頭,似乎有話要向德友說似的。德友伸手,它也不躲兒,還向前邁了幾步。

“呀!狐狸受傷了。”站在一旁的吳玉鳳指著狐狸的後腿,驚訝的說。

狐狸腿部上方,緊挨庇護處受傷了,本來德友對這隻狐狸,有好感,又有惻隱之心。剛要伸手,抱狐狸,馬武上前托起了狐狸。

幾個人不再說話,順著低谷的山溝,向張家大院走去。

德友讓吳玉鳳三人,先去休息。自已去格格那裡,與格格一起分享,石門山成功的喜悅。

進了房間,推門一看,喜悅沒有分享不說,而且火冒三丈。

小福兒大模大樣,翹著二郎腿,在椅子上坐著。一肚子要說給格格的話,一丁點兒都沒剩,跑的乾乾淨淨。心中不由的升起股股怨恨。

德友等人去了石門山,格格在家坐臥不寧,石門山殺鬼子的進展如何,格格總是放心不下,企盼著,石門山早點傳來好訊息。盼著德友凱旋而歸,希望殺鬼子聲勢擴大,抗日隊伍由此加強,想到八旗子弟早展雄風。想到這些,格格心裡激情萬分,自覺中取過,身邊的,古琴琵琶。坐在椅子上,一抬手,十分有力,彈撥琴絃通通作響,

十面埋伏,的曲調,在六根琴絃的跳躍下,鏗鏘有力,這支曲子讓人聽得激動,聽的激昂。

彈曲子,高潮一過,格格發現身邊多一個人,是令她生厭的小福兒。看著小福兒,厭惡感從心底往上湧。王爺家的格格,大家閨秀,從沒有過的,待人方式,脫口而出:

“出去,我不願意看到你”

小福兒‘嘿嘿’一笑:“琴曲彈得這麼好,沒有人欣賞,不是太可惜了”說著,看到梳妝檯的桌面上,黃穗兒鎖子,又找個話題:“這物件不錯,黃燦燦的,多麼好看呀?”

“虧你還是‘旗’人,這都不知道。”從不撒謊的格格,順口而出,話已出口,格格知道說漏了嘴,他是漢奸,是鬼子偵緝隊隊長,說這種話兒,找錯了物件,緊忙把嘴閉上了。

小福兒看格格,說話,語氣,舉止,感覺對自已存有戒心,也沒往心裡去。對他來說,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格格高興,格格能容納他,與格格關係密切程度。聽格格說八旗的事兒,也來了精神,眯著眼,順口搭音:

“在‘旗’又能怎樣,大清國沒有了,建個滿洲,百姓呢?大清的臣民呢,一個個地,仍然受苦?”小福兒說著,用手向窗外指了指。

格格聽他一說,感覺小福兒稍有點良心,知道目前,日本人在這地界,所作所為。故意說道:“你是偵緝隊長,給他們做事兒,助紂為虐,也脫不了干係。”

“我可沒參與殺人,偵緝隊也管不了日本人的事兒,再說,我上了賊船,德友不也是為日本人做事嗎?”小福兒看得出,格格瞧不起他,拿德友與自已相比,說事兒。

格格聽這話兒,覺得小福兒,還有點人味兒,沒到不可救藥地步,想把他拯救過來,可以讓他知道黃穗兒鎖子作用。小福兒也是大清後裔,該有共同語言的:

“按說,你祖上該是藍旗的人了”格格細聲地問?

說歸說,道歸道,小福兒喜歡格格,格格說話,小福兒愛聽。

小福兒點點頭,揚起了臉兒:“是藍旗,旗王手下主事的,在都統府裡也是說了算的。”

格格要說,黃穗兒鎖子事兒,嘴還沒張開,德友推門而進。

德友看看格格,又看看小福兒,瞅著,瞧著,眼裡火冒著。

格格張張嘴想說話兒,欲言又止,看德友的表情不對勁兒,知道德友心裡想的是啥,有話說,說不出來,有些委屈。

爆炸聲距離張家大院遠,聲音小,小福兒聽到一點動靜,也沒在意,再說,有格格在他身邊,眼前的一切,都是格格,美滋滋的小福兒,看著眼前的格格,也不關注“轟隆隆”的聲音,是咋回事兒。這會兒,小福兒看著德友回來了,自知沒趣兒,坐不住了,輕輕起身,頭不抬,悄悄地,退出房門。在院裡看到三個人,搗鼓狐狸玩,沒心思去問,也沒看清三個人是誰,快步走出了張家大院。

格格一肚子話要說,卻說不出來,黯然失色的眼睛,盯著德友。

“怎麼回事兒?”德友手指小福兒的背影,質問格格。

格格委屈,知道德友誤解了她,想解釋,卻讓她無從張口。只好躲著德友,向門外走去。到了門外,見三個人,為一隻狐狸包紮傷口,自覺與不自覺的走了過去。

到了眾人跟前,格格一看,白臉,白肚皮,白尾稍的狐狸,一下子認出了它。格格蹲下身來,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它。

狐狸腿瘸,一拐一拐地,滋滋地叫了幾聲,走到格格腳下,用嘴聞聞,抬起頭,看著格格,似乎要說話似的。只是人們聽不懂它的語言,不會懂的它的意思。但是狐狸的每個動作,看得出來,它在向格格示好。

格格默默無聲,輕輕撫摸著狐狸,看看被包好的傷口,轉身進了廚房,一手託著幾塊雞肉,另隻手,端著一碗滿滿的水。

吳玉鳳看格格,兩隻手拿東西,想幫助一下。

格格心情兒,沒離開與德友的不痛快,狐狸也沒讓她高興起來,臉沉著,沒與眾人說話,更沒有搭理吳玉鳳的好心。

格格對待男人,有小福兒的教訓,自然有了戒心,何況吳玉鳳這會兒是男人打扮。還穿著討伐隊的服裝呢!

吳玉鳳看格格沒理她茬兒,不再主動幫忙,站在格格身後,看她給狐狸吃小塊的雞肉,還把盛水的碗兒,送到狐狸的嘴邊。

狐狸盡享格格給的美餐。

看到這場面,吳玉鳳有些奇怪,狐狸不怕人,對格格那麼示好。吳玉鳳哪裡知道,這隻狐狸與格格和德友有過的淵源。

吳玉鳳,那悅,馬武,都不說話,默默地,看著格格。

幾個人都看得出來,格格不高興。本來一場勝仗,高興的心情,熱血還在血管裡,急速流淌。格格的不高興,血液的流速慢了下來,他們不再說話了。

她們都看見了小福兒,從屋裡出來,知道格格不高興,肯定與他有關。只是各有心中想,相互沒溝通罷了。

吳玉鳳想的是:小福兒與德友的矛盾,一見面就動手,不置對方死地不罷休。今天小福兒蔫了吧唧。從室內出來,德友沒象以前似得追打,暗暗納悶:今天咋了,見面不打了?

那悅,馬武知道小福兒,賊心不死,在格格身上討便宜,德友撞見,吃‘醋’了。與格格產生矛盾,格格不高興,肯定與這事兒有關係。

她們都不知道,應該說啥好,只好站在格格身邊,一聲不吭地看著格格小心翼翼地,喂著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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