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 營 救

劉傑看小林一郎,要處死常聰兒,著急,急中生智,衝著小林一郎說:

“他夠狠,也很厲害,把軍火炸了,還劫持黃金,讓他這樣死了,是不是便宜他了。”劉傑說著還用手指指了指常聰兒。

小林一郎聽劉傑說話,正有此意,卻想到了,殺一儆百,讓反滿抗日分子,都瞅瞅這就是下場。為達到效果,小林一郎隨即決定,把常聰兒帶回灤河,在灤河渡口,召集人群,用‘蝦公見龍王’的辦法,把常聰兒投到江裡,對反日分子,是個震懾。小林一郎認可劉傑建議,點著頭,一對小眼睛透出股股兇光。

“你地,說得對,讓反日分子知道,反對‘東亞共榮’這就是下場。”

(將人捆成蝦米狀,捆結實後,頭衝下,慢慢地放入水中。)

小林一郎到劉傑身旁,拍拍劉傑肩頭,伸出了大拇指。

常聰兒一聽,被‘‘蝦公見龍王’處死。眼睛瞪著劉傑,恨他不念舊情,甘心為鬼子賣命,出這損招,幫助鬼子殘害自已。

劉傑聽把常聰兒帶去灤河,心裡暗暗慶幸,有時間,就有機會,有機會,就有辦法,解救常聰兒。

解救常聰兒,困難很大,需要幫手。想到幫手,自然想到了德友,劉傑想盡快脫身,連夜到灤河,找德友去。

“劉桑,今晚你我一起,料理地,咪西。”

劉傑看自已兄弟這樣,哪有心思吃日本料理。小林一郎一再邀請,找不出推辭的理由,只好答應小林一郎。

熱河萃橋南。

晚上,人流少,日本料理餐館,卻很熱鬧,侵華的日本人,來喝酒的不少。劉傑,小林一郎,對面兒跪坐,還沒開喝,

緊張一天的劉傑,一天沒去過廁所,由於身體需要,必須走一趟。

劉傑到廁所,剛解開褲帶,還沒撒尿,一個人悄悄來到身邊,神秘地向他亮出,黃穗兒鎖子,劉傑正為報信的事兒犯愁,見到黃穗兒鎖子,心中一陣兒驚喜,“尿”都沒了。

人就是這樣,精神一緊張,啥都為神經系統讓步。

知道來人是德友派來的,劉傑顧不得寒暄,急忙告訴來人,明天上午,小林一郎押送常聰兒回灤河。

說完轉身要走,又被來人攔住了,把黃穗兒鎖子,塞到到劉傑手裡:

“德友說,這個物件兒,你拿著,向常聰兒亮明身份,他會了解你的,說不定,特殊情況,沒有它,還不好應付呢?”

劉傑沒時間推辭,把黃穗兒鎖子裝進褲兜,回到料理餐廳,坐回小林一郎對面。正事兒有了,辦法兒肯定會有的,沒有特別繃緊的神經了,五臟六腑也叫喚了,該解決緊張一天,肚子沒進食的問題了。

德友讓馬武把黃穗兒鎖子交給劉傑,有機會讓常聰兒知道,劉傑是自已人。同時,考慮到黃穗兒鎖子,鬧的動靜兒很大,鬼子不可能善罷甘休。小林一郎視劉傑為朋友,是沒有事兒的。特高課鬼子司令部,不會給情面的,一旦查辦黃穗兒鎖子,與劉傑提出來,劉傑拿不出來,會有危險。劉傑暴露,危險不說,與黃穗兒鎖子,有關係的人,誰都受牽連。

馬武和德友分手後,已經是下午後半晌了。他按照德友吩咐,在距離避暑山莊不遠的地方,尋找進入避暑山莊的機會。

鬼子崗哨林立,混進避暑山莊的可能,機率不大,白天翻城牆,是不可能的,馬武心中暗想,晚上再尋找機會,翻牆進入避暑山莊,正在這時,他看到了劉傑,與小林一郎一起從避暑山莊出來了。

馬武悄悄跟在後面,到了日本料理館。劉傑去廁所,有機會,把黃穗兒鎖子交給劉傑。

得到了訊息。德友找到吳俊成,帶著游擊隊,和常聰兒的手下兄弟,來到熱河與灤河,必經之路一廣仁嶺,在山坡的森林,草叢中,設下埋伏,等待囚車的到來。考慮德友身份,吳俊成不讓他拋頭露面,德友無奈,只好帶幾個人,隨時準備接應。

廣仁嶺的山路上。一輛摩托車,前方開路,兩輛汽車,一前一後,緩緩而來。快到山頂時,汽車進入伏擊圈。一聲槍響,摩托車晃晃悠悠,畫個彎後,撞在路邊在山坡上,趴在那兒不動了。汽車先後停下,車上的鬼子,下車還擊,小林一郎抽出指揮刀:

“射擊地,射擊地,”一個勁地亂叫。

游擊隊人多,鬼子漸漸支援不住,邊回擊,便向後退卻。

吳俊成見鬼子退後,忙上汽車,撬開木籠,解開繩索,常聰兒的手下,背起常聰兒,鑽進了松林。

游擊隊邊打邊撤,鬼子越來越遠,漸漸地消失在密林之中。

汽車被劫,要犯被救走,小林一郎氣的哇哇亂叫。冷靜下來後,想到囚車去灤河,游擊隊怎麼知道的?疑思重重,不覺中想到了劉傑,不對呀?劉傑與他在一起,走出避暑山莊,吃料理,回到避暑山莊,劉傑沒離開過他的身邊,倆個人對坐喝酒,幾乎都喝得不少,他倆在一起,沒離開過他的視線,是他,不可能的。不是他,又是誰呢?

狡猾的小林一郎,絞盡腦兒汁,苦苦思索:劉傑?料理館?料理館?劉傑?......。去廁所的那點時間走漏的?小林一郎晃晃腦殼,喃喃自語,反問自已:

“不可能?”

小林一郎,斷定在料理館走漏訊息,機率太少。可是一點疏忽不能有,他還是做了調查。在料理館,幾番調查,知道了有幾個生面孔出現,都沒與劉傑接觸,小林一郎一片茫然。

在灤河,把黃穗兒鎖子交給了劉傑,小林一郎有種說不清的感覺:黃穗兒鎖子鳳坡,動靜太大了,瞞不過司令部,瞞不過特高課。既然瞞不過,應該把灤河所發生的事兒,黃穗兒鎖子交給劉傑,廣仁嶺重刑犯被劫前,與劉傑在料理館的情況,同時向熱河關東軍司令部,作了簡單彙報。

彙報後,司令部並沒有責怪小林一郎,畢竟反日分子太厲害了。根據小林一郎提供的情況,對劉傑,產生懷疑,對劉傑進行細緻的調查。

劉傑在日本學校直接從軍,上學的時間裡,始終是一流的學習成績,在學校沒發現,有過,過激的行為,說他是奸細可能不大,懷疑劉傑參與,反法西斯同盟,有可能的。不過,他與共產黨游擊隊是一夥的,是不可能的,沒有證據,懷疑他?不現實?

在張家大院,武術教練,他們倆個,並沒有過近的接觸,可以說,在一起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為了不放過一切可疑的人物,司令部指令,特高課對劉傑秘密監視,劉傑浮出水面,採取措施,不讓有疑問人物,在皇軍司令部出現。

特高課知道黃穗兒鎖子,在劉傑手裡,如果黃穗兒鎖子,是召喚八旗子弟信物,說明信物持有者的等級,是不可小覷的,‘旗王’,那是高階軍官級別的人物。

很多人,為權利,挖門子盜洞,送禮,送錢,不擇手段。把權力弄到手,有權,有錢,雞犬升天,光宗耀祖。好的機會,一般人不輕易撒手的。日本人瞭解東三省,一些人的情況,像劉傑,德友也不例外。

如果黃穗兒鎖子是招集人的信物,誰是黃穗兒鎖子的持有者,誰就是‘旗王’,真的是那樣,黃穗兒鎖子,在他倆面前出現,他倆之間,會出現狀況的。只要有狀況,就有蛛絲馬跡,無論是劉傑,還是德友,隱藏在隱蔽,是反日分子,都會露出破綻,想逃脫,是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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