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雁出口了,焦宙也就停下了殺戮,只不過就這麼幾個呼吸的功夫,富弼的這些屬下就已經死了一半的人手了。

目送沈落雁走遠了之後,焦宙這才回身處理剩下的這些人。

“帶著這些屍體,都給我滾!”

唯唯諾諾不敢吱聲的禁軍將士,這才敢收拾同伴的屍體,而後就直接放上了馬車,開始往回趕路了。

至於已經昏死過去的富弼,他們是懶得管了。

要不是這老小子出口無狀,他們怎麼可能會死掉這麼多兄弟啊!

“啊,你,你們把馬車上都裝了屍體,相公怎麼辦啊?

還不快點放下來,將相公搬上去!

要是沒有將相公救回來,你們也沒有好果子吃!”

看到這一幕,富安發火了。

雖然是他們家老爺做錯了事情,可是他們老爺那可是當朝相公啊!

這群武夫破落戶,是怎麼敢不管他們主僕死活的啊?

“給老子滾!要不是看在飛鷹堡的面子上,我殺了你們!”

一個脾氣暴躁的軍士,直接給了富安一腳。

死的人之中,可是有他的好兄弟啊!

要不是同伴拉著,他都想要直接宰了富弼,富安這對兒主僕。

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敢在他們面前作威作福?

而且剛剛他可是看的清楚,這富弼相公,肯定是被人家那一位頭領給踢得蛋碎了。

如此以後,絕對是一個不男不女的廢物。

都這樣了,還想要指揮他們,做夢吶?

除非這傢伙狠得下心來,在給自已一刀,然後被皇帝收到後宮,才有可能繼續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

“別管他,他們能不能活著回去還不知道吶!

為了這種人,搭上自已的命,不值得。

沒聽剛剛那位仙子說嗎?這一位可是要交給武聖他老人家處置的,咱們可不能越俎代庖啊!”

也就是富弼的家丁護衛都死在了焦宙的手中,否則的話,他們主僕還真的不可能會是這個結局。

一炷香之後,護衛們帶著同伴的屍體都走了。

至於富安,也只能拖著傷體,揹著富弼一步一步的往回走了。

至於飛鷹堡,不處死他們就不錯了,還想著讓人家救治,做夢吶?

“老爺啊,老爺!您怎麼就這麼沒有自知之明啊?

飛鷹堡之中的女人,是你能夠評價的嗎?

而且那麼漂亮的仙子,想想就知道地位不凡啊!

你這可真是頭鐵的拿雞蛋碰石頭啊!”

富安是富弼的家生子,一家人都是富家的奴僕,他是跑不掉的。

要是真的丟下富弼炮了,爹孃兒女兄弟,都要受難。

所以就算是他心中有再大的怨憤,也只能揹著富弼想辦法去就醫了。

“嗯,哼!”

“嘶......好,好疼啊......”

也許是富安的晃動有點大了,富弼被疼痛刺激的甦醒了過來。

聽到了背後的動靜之後,富安趕緊將富弼放下來,讓他平躺在草地上,以免造成更大的傷害。

“富,富安,我,我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我那裡這麼疼啊,這,這是......”

說著,富弼就想要伸手摸一下,看看到底是怎麼了。

“老爺!可不能摸啊!”

富弼的動作,讓富安嚇了一跳。

現在還不知道具體情況如何吶 ,要是再讓富弼這麼一模,萬一要是更嚴重了,那可該怎麼辦啊?

這荒郊野嶺的,前不著村,後不著店。

就是距離最近的龍溝堡,也是有將近三十里路吶,真要是傷勢嚴重了,那可是要命的啊!

“老爺啊,您冒犯了飛鷹堡的堡主夫人,被那個頭領給踢,踢了一腳!

咱們的護衛也被殺了不少,就是家裡來的伴當也都死了。

至於其他的禁軍,怪你多事害了他們的同伴,也不管咱們了。

現在這荒山野嶺的,可就只有咱們主僕兩個人了啊!

嗚嗚嗚......”

說到了這裡,富安就開始哭哭啼啼了起來,他雖然是個下人,可是因為是老爺的伴當,也沒有做過多少重活兒啊!

現在可倒好,老爺這一百多斤的重量,都要壓在他的身上,雖然才走了五六里路。

富安感覺自已都要累死了。

“我只是誇讚,怎麼會......”

“老爺啊,那是武聖的夫人。

您那些話跟調戲當朝皇后有什麼區別啊?”

這個老爺什麼都好,就是將文人士大夫的地位看的太高了。

飛鷹堡堡主那是什麼人啊?

那是人間武聖,地位跟當朝皇帝都要差不多的人物,你竟然出言調戲人家的夫人,這不是找死嗎?

“他一個武夫,憑什麼?憑什麼跟陛下相提並論啊?

富安,帶我回汴梁,我非要稟明陛下,讓他發兵剿滅飛鷹堡不可。

混賬,這飛鷹堡之中都是混賬啊!”

咒罵著,富弼的眼角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他明知道飛鷹堡不好惹,心中還是存著看不起武人的態度,如此這才遭受了這個無妄之災。

富安說的模糊,但是他明白,他的下體估計是被踢廢了。

否則的話,不會如此疼痛了。

有那麼一陣兒,甚至於他感覺都已經失去了下身的知覺了。

“剿滅飛鷹堡?富相公可真是張狂的很啊!

只不過你恐怕是不能如意了。

陛下早就知道你辦不好這件事兒,所以派遣了張成則親自前來飛鷹堡。

陛下跟堡主還交換了禮物,至於你這個相公,早就被當成了棄子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年輕的聲音幽幽傳來。

“誰?出來!不要躲躲藏藏的了!”

富弼不能動,富安則是直接跳了起來,緊張的觀察著四周的情況,只不過他沒有看到半個人影。

“呵呵,賈章見過富相公!或許用不了多久,我就應該換一個稱呼,喊您富公公了吧!哈哈哈哈哈!”

能夠看到一朝宰相的醜態,賈章還是非常興奮的。

只不過看著從樹梢上面,輕飄飄的落下來的賈章,無論是富弼,還是富安都知道事情麻煩了。

看這個情況就知道,賈章絕對是學會了武功,否則不可能如此輕飄飄的落下來。

而且他說自已被當成了棄子一事,或許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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