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文兩眼半睜半閉,昏昏沉沉地進入睡與醒之間的黃金色的分界地帶。

"吱吱"突然聽到身後傳來敲門聲,轉身摸了一下床旁邊是空空的。奇怪的是感覺自已在做了一個非常真實的夢,夢到了半夜被大叔摟著睡覺。

霞姨又敲了敲門,她才好不情願的起床,晃晃悠悠,睡眼惺忪地去開門。

雖然靜文她已經醒了,但昨天的那個夢還在她的心靈深處縈繞著,讓她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感覺。

靜文換上藍白相間的校服,扎著高翹的馬尾,髮梢垂在直目潔白的頸側。雪白的兩頰透出健康的紅潤,穿上帆布鞋,煥發出不一樣的光彩。

看了一下手腕上手錶時間,怱怱忙忙提起書包,往樓梯跑去。一邊喊道:霞姨我今天要七點十分要到學校報到,早飯我不吃了。

跑到樓下正要往陳師傅方向跑去的時候,被坐在飯廳椅子上的顧辭制止道:再怎麼急,也先過來吃了早飯再說。

還沒等靜文反應過來,就被顧辭拉到桌子旁邊,坐了下來。

不行啊!靜文連忙說道:遲到了,老師會給白單的。

著急地說道:我好不容易才拿了幾張紅單,等一下就被扺了白單。

他坐在旁邊,看著她,嘴角微微上揚,掛著淺淺微笑說道:你安心吃,老師不敢給你白單的。

遞了杯牛奶給她說道:喝了它,跟著把旁邊的叉燒包和雞蛋,拉腸,端到靜文面前。

靜文一口氣把杯子裡的牛奶喝掉,越過叉燒包,一手拿起了手抓餅,另一手拿起書包就往外跑去。

一邊跑一邊說道,我再不走是真的遲到了!

顧辭他久久地凝望著她那遠去的背影,一往情深的雙眸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失落,深沉而執著的眼眸中,微微泛出溼潤的光澤。

顧辭他不知道她對他這麼逃避,會不會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

顧辭他自已的胸口似有千斤重,無形的壓力,讓他喘不過氣來。他有點後悔昨晚上的衝動,怕嚇到靜文,影響到她。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內心的平靜後。問霞姨:小姐,每天都是這樣趕吃早飯的嗎?

霞姨聲音哆嗦,說話結結巴巴,聲音顫抖不穩地回答道:老闆,小姐她每個星期裡,就今天星期三才要這麼早到學校的。平時她都是那個時間段下來吃了早飯才上學的。今天趕時間,是因為她賴床,我在門外敲了好久的門才把小姐叫醒。

顧辭他直勾勾地看著霞姨,他聽後,淺淡地提了提嘴角,眸子裡卻不見絲毫笑意。他垂手而立,走出了家門。上了車後,靠在座椅裡,慵懶的說道:去公司。

在車上望向窗外,想起靜文在他的臂彎裡安靜睡著的模樣,他的嘴角咧開,臉上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連眼底裡都帶著笑意。

這情景被正在看後視鏡的小林看到,(小林助理是負責正常總裁外出工作的一切工作)驚呆了一下,以為自已眼花看錯了。因為他跟隨他那麼多年,顧辭他不是在車上談工作電話,就是面對電腦工作。起碼沒有見過這樣情景,只望窗外風景的。

小林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微緊,抬頭瞄了一眼顧辭,好奇地問道:“顧總,什麼事情這麼高興。分享一下唄!”

顧辭幽幽瞥了他一眼,淡笑道:“你是不是現在的工作讓你很有空閒?正好非洲缺人才去那邊開發,不如讓你去開墾?

小林他瞬間感到驚慌失措,抓緊方向盤的手因為用力而變得骨節突起,唇瓣也不自覺地顫動了幾下,難掩他內心的慌亂,緊張說道:“顧總,你誤會啦!每天都忙得抽不出時間來,忙得現在我都不交女朋友了,已經單身好久了。顧總你千萬不要調走我啊,不然我就會孤獨終老了。

顧辭聽到女朋友那三個字,眼皮上提問道:怎麼啦,分手啦?

小林委屈苦澀憋嘴說道:她嫌棄我,沒有時間陪她,所以提出分手。

心想著,明知故問的一天二十四小時,你工作就十四,六個小時。工作完還得我送回家再回自已家,苦逼的打工人有苦說不出的滋味。

真難受,自已一點自由空間都沒有。好在付出的努力,鈔票都能彌補回來。只能看著每個月手機簡訊息的數字安慰自已。

今天下午你交待陳師傅去接小姐之前過來接上我,再一起去學校接她。你就早一點下班,去追你的幸福吧!嚴肅地說道:“不然傳出去為了天宇把自已孤獨終老。這個罪名我可不背。”

到了公司門口後,顧辭就直接下車 走進公司後。

幸福來得太突然,連線掐了幾下自已大腿的小林,總感覺不太真實。主要是覺得今天的顧總有點不一樣,至於哪裡不一樣,又說不上哪裡不一樣。

總裁辦公室的門口助理小如看見總助理兼總裁的好朋友——文凱走過來。連忙低聲招呼擔心問道:文凱哥哥,今天總裁不知道遇到什麼事情?一個上午都對那窗發呆,還經常臉上飛出笑意,從來都沒有見過那樣情景的。

文凱聽到小如這樣描寫,唇角微微勾起 漾出一抹溫柔的笑容說道:放心,沒事的。

就直接進去辦公室,打趣地說道,太陽曬得暖暖的,這種暖暖的感覺你感覺怎麼樣?

顧辭他怔愣之後翹著嘴角,眼裡是顯而易見的笑意,還帶著惡劣,連那淺淺的梨渦裡都漾著調侃的意味說道:你想表達什麼?

呵呵……文凱笑起來的時候很好看,眼睛微微彎著眼神很亮,曬太陽,暖暖的那不是心安的感覺嗎?

顧辭一愣,俊臉上騰地升出一抹不可思議的表情,好像大夢初醒一般,掃了一眼文凱,嘴角不屑勾起說道:那為了心安,這個星期英國的那一趟,你去跑一趟。

文凱插兜靠在辦公桌上,目露不悅,毫不遮掩,心裡的不爽全都寫在臉上說道:為什麼?我已經和我那寶貝約好時間了。

顧辭他嗤笑一聲,涼涼地掃了文凱一眼,說道:這次又是什麼名字?你那些所謂的寶貝真的是,非常無語!

哎!嚴肅地說道:這次你不能鄙視我的寶貝哦,我和他現在是認識到現在,最甜蜜的時刻。

他的遊戲打得非常好,我還想把他招到AI部繪畫角色還原的工作。

他?顧辭確定一下問道。

文凱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張國榮說過:你愛上一個人就不會對其他人感興趣,如果有,那就是不愛……

所以你現在好看那個他?

怎麼啦?“性別不是阻礙,偏見才是,世界上只有一種性取向,叫心之所取。”

性別是用來分廁所的,不是人們用來攻擊同性戀的武器。ok?封建老人。

是的,愛情是靈魂的契合一樣,希望你能得到幸福。說這話對同時,打了內線電話給小如吩咐道:這個星期六去英國改成文凱去,看著文凱打趣說道,他還會帶一個人去,你私底問問他資料。

文凱氣得直抖腳,瞥見他的模樣,文凱他偏過頭,半開玩笑地說道:“看看星期五,帶上我寶貝去找靜文打上幾局王者先。”

以她對遊戲的喜愛程度,肯定對我家寶貝崇拜的不得了 。哎呀!我都有點擔心我家那小侄女會和我爭喲!

顧辭眼眸漆黑,慢條斯理道:你敢?命過得太安逸了是嗎?

文凱他倒不驚訝他現在這表情,知道他的底線就是靜文。繼續語氣拽又吊兒郎當的說道:靜文長大了,她肯定會找她的幸福,找她值得信賴的人結婚生兒育女的啊!

你難不成困她一輩子?前提她願意嗎?

顧辭他腦子“咣噹”一聲,彷彿驚雷在他心頭猛地炸開,炸在他身上每一寸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

他吐了囗菸圈,模樣在繚繞的煙霧下有些失真,慢條斯理一個字一個字道:她的幸福就是我,她值得信賴的人也只能是我。好像在喧權是他的東西一樣。

文凱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滿意的溜走了。

有人棄璞玉如敝履 有人視魚目為珍珠。對顧辭他而言,靜文就是他獨一無二的偏愛。

顧辭以前從來也沒有想過竟然如此的愛她,以為那只是對她一種責任的關心,不叫住愛。

直到她在學校被男孩子表白,和看到她和異性走得近一點的,他就非常不高興,非常的壓抑制不住自已衝動的念頭。

很多次他都想霸佔她,想在她身上每一處都印下他的名字,要喧權那是他的,想把她藏起來,不給世人看一眼。

一種說不出來的痠痛,從顧辭他心底翻滾,洶湧地衝到他的咽喉處。他望著窗外,唇角勾出一絲苦笑,像是在自已嘲笑自已一般。

讓人銘記一生的,不是腳下的萬家燈火,而是那麼炙熱想和你在一起,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的堅定與執念。愛啊,每分每秒無時無刻牽動自已心絃,沉默的時候是那麼難過心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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