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資訊收到一條顧翔發過來的資訊:“丫頭,你今天不用上學嗎?那麼有空玩遊戲?
靜文眼睛放大,嘴巴微微張開驚訝按著手機語音說道:小叔那個殺龍王的寧靜是你啊!你太牛逼了。
天啊,手機都打沒電了吧,我仔仔細細看你們十個人的死亡次數,不行,我笑不活了。
關鍵有時候隊友只去殺人,發了訊號也不來打龍的。
顧翔聽到靜文的話,回應道:“打不打龍要看局勢而行,萬一對面拿打龍來逼團也可能一波被搞死,所以戰況都是瞬息萬變的,哪能一概而論(拿龍固然重要,但是拿不拿得到看本事了)。
關鍵在中單,邊路也重要,中單把對面打回家,或者有線權跟打野去一趟邊路,把對面邊路抓死或者打殘,再拿龍對面根本不敢爭。中路選個妲已被人家壓的只能吃塔刀,邊路敢抓敢死,打野憑什麼拿龍,到時候被搶了就怪打野。還有,團贏了優先推進而不是拿龍,拿完龍對面復活了就不好推進了。總有些人明顯能推二塔甚至高地甚至一波還非要去打龍,王者不是聯盟對面沒有tp,等對面最先復活的人復活了再去打,對面來不及搶的,非要去那就是葫蘆娃救爺爺。
可能是對面打野沒死 ,具體位置不確定,怕開龍會被搶 ,開龍要看敵方的大體位置 ,而且有時候可能打完團戰, 打野血量不健康 ,開龍隊友不幫的話還可能被龍打死 ,而且每個打野的控龍能力不一樣。
顧辭見兩人談笑風生,他雲淡風輕的面容上隱隱浮現出一抹慍色眼中乍現幾道鋒利的寒芒,在他那雙深邃而幽暗的眼神中 ,將他的醋意剋制都深深融入到了其中彷彿壓制著某種強烈的情感。
他臉色不善,原本近乎冷酷的臉孔上,漸漸泛出一抹掩飾不住的兇惡之色說道:夠時間了,下去吃飯。
靜文背對著他,聽到他說話,肩線顯見地繃直了一瞬。才想起來是在他的書房裡。她心跳的厲害,眉毛有時也在頗動著,連忙和小叔打招呼說道:“小叔,我要吃飯啦,改天再聯絡。”
那邊的顧翔正準備問道是不是星期六去接他的時候,話都到了嘴邊,被她一下子就掛了電話,中斷了通話。
他意識到,自已不過是一個笑話,他努力抑制著心裡的悲傷,牽動嘴角,露出標誌的笑容。把手機放進褲袋裡。
在飯桌上,漠然的聲音響起,在場的人都怔了一下:為了讓你走得更遠,以後的道路阻礙少點,我要幫你先認識到自已存在的問題,怎麼正確認識玩遊戲這件事。
從現在開始,你的手機沒收,在你還沒有弄明白自已以後的路要怎麼走的時候,手機是不可能給你的。
靜文她猛的抬起頭,她極力壓抑著自已的聲音,但是她的肩膀一顫一顫的,眼淚也終於不爭氣的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說道:我又不是經常玩手機,一個星期就玩那麼一次,你就是壞人,每次都以妨礙學習理由剝削我的快樂。
靜文越想越憋屈,越想越生氣。直接放下碗筷,哭著向自已的房間跑去。
等大家反應過來,靜文她已經砰了一聲關上了房門。
顧辭他縮了下拳,嚴肅認真地,“一字一句”道:“其他人沒有義務包容你大小姐脾氣,她現在不吃,就讓她餓肚子。不許給她東西吃。”
她趴在床上哭得傷心欲絕,她哭得像一個小花貓,臉上有好像流著一條小河。她臉上掛著滿臉的悲傷。然而,這傷心的背後,包含著多少的辛酸和委屈呢!
樓下的顧辭聽著,一種說不出的心疼,從他心底翻滾,洶湧的衝到了他的咽喉處堵住讓他發不出聲音來。
顧辭他在書房裡半倚在窗邊,淺淺咬著菸蒂,在那飄渺的煙霧裡,眉目流轉間皆是與尋常男子不一樣的憂愁著:“我試圖站在你的角度與你共情 ,可我越為你考慮就越為自已難過 。
我害怕你會被人搶走,或跟人走,我想了好多個夜晚都想不明白, 你明明是我一手養大的,但是為什麼你就感受不到我對的愛。
或者人真的是心各有所感,角度不同,又怎麼能相互理解。他彈落的菸灰跟他一樣寂寞。
他拿起手機開啟和家親看到那房間裡的靜文趴在床上還在哭著,看著她佈滿淚水的小臉,就這般硬生生闖入他的眼簾,他一瞬間好像被人點了穴道一樣,站在原地沒有絲毫動彈。
顧辭忍不住看下去,關上了手機。心情煩躁的拿起手機打給了文凱:“出來,喝兩杯,”
那邊的文凱驚訝的看了看手腕問道:今天是吹什麼風,宅男主動找酒喝?
顧辭懶得搭理道:“老地方,現在。”說完之後直接掛電話,拿起了車鑰匙就出去了。
霞姨見到顧辭出了門,她就隨隨便便弄了點靜文喜歡吃的點心,送到靜文房間裡。擔心地說道:“小姐,你不要哭了,老闆他也是為了你好才發脾氣的。現在讀書是最重要的。”
靜文她咬了咬唇,瀲灩的眼睛盛滿了心酸的淚水,她緊緊閉了一下眼,使勁將委屈壓下去說道:他不會好好說話的嗎?動不動就會沒收手機,那手機又不是他買的。
霞姨她不敢在這事情有多表態,畢竟老闆教育也是有道理的。
雪白的面板,鼻子高挺,紅潤而又纖薄的嘴唇,像劍一般的眉毛的文凱他大步而來,走到顧辭面前坐了下來。
拿起了酒杯,獨自喝了起來。
文凱他唇角勾起淺淺的孤度,語氣不鹹不淡地開腔道:難不成又是我們家的靜文大小姐,讓我們總裁大人獨自喝悶酒?
顧辭一點不給面子的說道:“你不是人嗎?”
文凱他雲淡風輕地彈了彈衣襬,啟聲道:這樣的酒局,下次不要叫我。大家都各自一個人喝悶酒會容易醉的,我不想賣醉。
轉頭看看顧辭那愁頭喪氣的樣子,也不忍心地說道:“愛上一個人沒什麼了不起,但是愛下去才是了不起。”
其實並沒有人在折磨你,真正折磨你的是你的念頭,是你放不下的執念是你心存幻想的期待,世界萬物都在自愈你,唯獨你自已不肯放過你自已,不要害怕失去和傷害,能夠失去的從不屬於你,想開點允許一切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