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我……呼呼……你別碰我……你離我遠點……”花時喘著氣,臉漲的通紅,說話斷斷續續,綿軟無力,毫無攻擊。

墨無珩並沒有就此放過她,只是暫時讓她緩口氣罷了。

見到花時喘過氣來,他一手抓住她抵在胸膛前的手腕,另一隻手掐住住她的腰,將她用力往懷中扣來,讓她緊貼著自已。

墨無珩俯下身,打算重新吻上她的紅唇。

“別碰我!墨無珩,我嫌你髒!”花時卻激烈反抗著。

她另外一隻沒有被禁錮的手忽然朝頭髮上摸去,抓住了髮簪之後,憤恨的拔出,又狠狠朝墨無珩的肩膀上扎去。

她很清楚墨無珩的武功有多強大,憑他的能耐,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躲過,或者在她揮下來的瞬間攔住她。

可是他沒有。

他就在她的面前,不躲不閃也不阻攔。

他任由髮簪朝他襲來。

噗嗤——

她猛扎的力量加上髮簪的尖端,瞬間刺穿了他的裡衣,也扎進了他的肩膀中。

鮮血瞬間染紅了墨無珩肩膀上的衣服,也在水池中漫開。

空氣中瀰漫著血腥的氣息。

花時只是想逼退他,卻沒想到真的傷到了他,握緊髮簪的手一抖,臉上也露出驚慌失措。

墨無珩的眼睛微轉,隨意掃了一眼扎進肩膀上的髮簪,神態沒有半點起伏變化。

“墨無珩,離我遠點,否則,否則……”花時抓住髮簪的手顫抖不止。

她咬牙,放狠話,“否則,別怪我傷了你!”

這話聽上去就像是一隻毫無攻擊的小兔子,對他齜出了一雙兔牙。

墨無珩嘴角上揚,笑容肆意狂妄。

他不僅沒有退開,肩膀反而更加用力的往前。花時的手根本沒有動,這髮簪就又扎進了一寸。

又是一圈鮮血在他的衣服和水面漫開。

他就像沒有痛覺一般,臉上始終掛著漫不經心的笑。

見到墨無珩又動了下,似乎還想繼續往前,主動讓髮簪扎進他的肩膀裡。

花時崩潰的鬆開了手,絕望又捂住的衝他喊道:“瘋子!墨無珩,你就是個瘋子!”

墨無珩根本不在乎她怎麼罵自已,抬手把扎進肩膀的髮簪拔了出來,隨手丟到地面上。

鮮血從他傷口處汩汩湧出,他也渾然不在意。

花時再次被他抵住,禁錮在他的懷中,低頭撕咬著她的朱唇。

他強狠的攫取著,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

當他不顧花時的掙扎反抗,想要更進一步時。

花時拼命推開了他,大口喘氣,眼神厭惡的瞪著他:“墨無珩,你不要臉!堂堂攝政王竟然強迫女人!你就不怕傳出去讓人笑話嗎!”

“強迫?”墨無珩的嘴角的笑容意味不明。

他緊貼著花時,聲音低啞玩味:“花時,你確定?若是本王強迫,你這身體的反應又是從何而來?你的嘴巴和身體,總有一個在說謊。”

“我沒有,我沒有……”花時用力搖頭,不肯承認,也不肯面對現實。

墨無珩與她相處那麼久,也曾經歷過無數個旖旎氤氳的夜晚。

他對她瞭如指掌,輕而易舉就讓她在他的掌控之下敗了陣。

花時憤恨墨無珩的野蠻行徑,又對自已不爭氣的反應感到可恥。

他沒有放過她。

從浴殿到寢殿,花時被他反覆折磨著。

沒有往日的溫柔,也不見他的柔情,只有無窮盡的懲罰。

花時內心深處的最後一絲微弱的火苗也熄滅了。

她對墨無珩徹底死了心,只剩下憤怒和恨意。

她疲倦不堪的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任由兩道清淚劃過臉頰。

後半夜,她逐漸失去了意識。

隱約間,她似乎聽見墨無珩在她耳邊,溫柔似水的告訴她:“時兒,你想要的一切,我都會給你。除了離開我這件事,我決不允許。”

花時再次醒來,已是午時。

屋子裡的古怪氣味已經散盡,旁邊的被窩冰涼,床上也早就沒了那個男人的身影。

花時心裡一片悲哀,哪怕意識早已清醒,她也只想躺在床上,不想起床,更不想面對現實。

“王妃。”

寢殿的外屋傳來女子的聲音。

“誰?!”花時一驚,下意識的伸手拽過被子,遮住了身體。

這裡怎麼會有別的女子?

是墨無珩藏在府中的妾室通房?趁他不在的時候跑出來了?

她們的聲音再次傳來:“王妃,奴婢們是大人特地安排在王妃身邊貼身伺候的。”

花時皺著眉,拒絕:“不用了,我不需要人伺候。”

“王妃,請您收留我們吧。攝政王說了,若是王妃對奴婢們不滿意,奴婢們就不必活在這世上了,求王妃開恩。”

“求王妃開恩!”

“求王妃收留我們!”

這些婢女們驚恐的哀求此起彼伏的傳來。

花時心裡又燃起了怒意。

墨無珩又來這招!

他只會拿別人的命來威脅她?

人命在他眼裡,究竟算什麼?

他的父母是邊關將軍,是大英雄,怎麼就生出他這麼一個草菅人命的煞神!

“算了,你們留下來吧。”花時只能同意她們留下來伺候。

沒想到,下一秒,這些婢女們就魚貫而出,從外屋走進了內屋,繞過屏風,在床榻一左一右的站著。

左邊這些婢女說道:“奴婢們原本是在何璟大人府中伺候的。”

右邊這些婢女說道:“奴婢們是墨臨大人府中的婢女。”

其中一個看上去是管著她們的大婢女,告訴花時:“王妃放心,奴婢們不是攝政王的妾室,也不是他的通房。是臨時調派過來伺候王妃的。”

花時神色複雜的看著她,問道:“你們為何要同我說這些?”

“這是攝政王命令的。讓奴婢們和王妃解釋清楚,免得生了誤會。”

花時的心莫名一緊,忽然想起她剛才對這些婢女們身份的猜測,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他就這麼瞭解她?竟會猜到她心中所想。

婢女主動走上前:“王妃是要起床嗎?奴婢們伺候您更衣吧。”

“不用了。”花時慌忙抓緊了手中的被子,把自已包的嚴嚴實實,生怕她們會看見她身上的那些痕跡。

她硬著頭皮說道:“你們先退下吧。等我需要你們了再叫你們。”

“是,王妃。”奴婢們陸續離開。

確定她們走遠了,花時才鬆口氣,認真身上的痠痛,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

花時離開寢殿,看見雲清懷站在院中,她便知道,墨無珩不在府中,又讓雲清懷來守著她了。

聽見動靜,雲清懷笑容燦爛的回過頭,和她揮手打招呼:“花時,你——”

他的視線落在花時的脖間,笑容和動作僵住。

即便花時已經穿了立領,可脖子上方的吻痕也沒能遮住,清晰的傳到了雲清懷的眼睛裡,微微的刺痛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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