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好了醫館的位置後,隔天一大早,花時就拉著墨無珩陪她過去看看。

曾竹作為花時身邊伺候的人,也跟著一道過去。

那裡是賣香的鋪子,東家並沒有轉手鋪子的打算。

“夫人,我在這條街上賣了好些年的香了,不能你說你喜歡這地,我就得轉給你啊。咱們得講道理不是?我把鋪子轉給你了,我上哪兒再去找合適的地方做生意?”

“不好意思啊,東家,我以為你原本就打算轉讓鋪子呢,所以才來詢問的。”

花時沒料到居然會是這個結果,連忙和對方道歉。

她以為墨無珩讓她隨便選,是提前打探好了有哪些地方是打算轉手的。

這下可把她給尷尬住了。

墨無珩沒和東家多廢話,直接讓手下的人抬了一箱銀錠子,放在櫃檯上:“東家,我家夫人看上你這商鋪了,這些夠嗎?”

別說香鋪老闆被震驚到了,就連花時都看傻眼了。

這麼一箱銀錠子,夠他們普通百姓活兩輩子了!

花時窘迫的悄悄拉墨無珩的衣袖:“阿珩,這也太多了啊。我可能給人看一輩子的病,都賺不回這麼多銀子。”

她怎麼想開個醫館幫人看病,還反過來倒貼錢呢?

墨無珩捏了捏她的小手,笑道:“你只需要去做你喜歡的事就行,別的不用你考慮。”

那老闆也是個有眼力勁的,這麼一大箱的銀錠子,他還賣什麼香啊!

“夠夠夠!鋪子給你們,我們現在就簽訂房契!說好了啊,你們可不準反悔!”

老闆整個人都撲在了銀錠子上面,護得死死的,生怕墨無珩會反悔似的。

盤鋪子的事順利辦妥。

老闆花了幾個銅板,找人把這一大箱的銀錠子搬走,臉上都笑開了花,還把鋪子裡的香料都送給了花時。

目送老闆眉飛色舞的離開,花時無奈的嘆氣:“阿珩,你傻不傻呀?這些銀子也是你辛苦賺回來的啊,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花出去了,不心疼的嗎?”

“心疼。”墨無珩嘴角勾著笑,“若是沒能讓我的時兒如願以償,我會心疼。當初娶你時就答應過你,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

對他而言,能用銀子解決的事,才是最簡單的。

“哎呀,你又貧了。”花時被他說的臉紅心跳。

他這人現在越來越會撩撥她的心。

這一擲千金只為博她一笑的畫面,被曾竹清清楚楚的看在眼裡。

回家之後,墨無珩去了大書房。

花時知道他有事要忙,便沒有去打攪他,而是待在自已的小書房裡,整理著開醫館所需要準備的東西。

曾竹在一旁研墨,看似隨口一說:“夫人,你聽說了嗎,宋家千金是攝政王的未婚妻,這婚約存在了好幾年,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們便要成親了。”

“攝政王有未婚妻?”花時停下手中的毛筆,皺著眉頭,不由得替那宋家姑娘感到擔心,“她是被迫的吧?”

曾竹心中莫名閃過一絲暢快。

果然,花時不僅不知道墨無珩的身份,連他在都城有未婚妻的事都不知道。

所以,花時真的是被墨無珩養在這裡的外妾罷了,卻可憐的自以為是他的妻。

“聽說不是。攝政王和宋小姐是兩情相悅,宋小姐經常去找他,而他也經常留宿宋府。”

曾竹一邊說這話,一邊觀察著花時的表情。

花時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不解的搖頭:“那宋小姐是有什麼隱疾嗎?天下青年才俊那麼多,為何偏偏要喜歡那樣一個殺人如麻的煞神?”

“是啊,我也很好奇。”

曾竹又聊了兩句後,話題也就逐漸岔開了。

曾家人的性命都掌控在墨無珩的手中,她不敢隨便把墨無珩的身份秘密告訴花時。

但是,親眼看著花時被墨無珩徹頭徹尾的欺瞞著,而且聽她的語氣,似乎對攝政王此人深惡痛絕,再次回想起墨無珩待花時的那些寵愛,曾竹的心裡好受許多。

花時仍然不知道背後潛藏的巨大隱瞞。

她每天都很開心,不僅衣食無憂,還能去做自已喜歡的事。唸書、開醫館,這些她兒時所求之事都在一一實現。

最重要的是,她能日日與所愛之人相伴。

開醫館的各種瑣事,花時已經忙了好幾天,匾額也已經打好,過來兩天就可以去取了掛上去。

花時打算趁醫館開起來之前,再好好玩上幾天。

她和墨無珩提這事的時候,順帶著問了一句:“阿珩,清懷呢?怎麼我從來到夜城之後,就再沒見到他了?他可是答應過要陪我逛遍夜城的。結果我連他的面都沒見上,太不夠意思了。”

“他最近在忙。”墨無珩輕描淡寫的解釋了句,轉移花時的注意力,“當著我的面提別的男人?看來夫人是嫌棄我陪著了?”

“哪有啊。我只是想到有這麼一個朋友而已。”

“我心眼小的很。”

花時無奈的覷了他一眼:“看出來了。”

墨無珩眉尾上挑,語調不正經:“小到只裝得下你一人,夫人連這也看出來了?”

“哎呀,你怎麼又這樣不正經。”花時捂著紅撲撲的臉頰,害羞了。

他總是這樣,輕而易舉就能撥亂她的心,讓她哪裡能抵擋得了。

墨無珩把玩著她的手指:“想去哪兒?我陪你。”

花時換了身衣服,挽著他的手臂,滿臉幸福甜蜜的和他出門,身後跟著曾竹和隨行的護衛。

如果換做以往,曾竹見到墨無珩如此驕縱花時,她心裡定會嫉妒叢生。

而現在瞧著花時那一無所知的樣子,曾竹心裡便釋然了,甚至還有些同情她。

正式開醫館的那天,花時沒有讓墨無珩去陪她。

因為她想要獨當一面,不能事事都依賴他。

但,醫館開的並不順利。

花時連著三天待在醫館裡,都沒有一個病人前來問診。

不僅如此,有許多路過醫館的人,臉上都會露出質疑,三五成群的待在一塊兒,對著花時所開的醫館指責起來。

花時就當沒聽到這些指手畫腳。既然沒有病人前來,她就在醫館裡靜心看書。

曾竹把這些看在眼裡,表面不動聲色。

在花時又去醫館,仍然空閒在那裡看書時,曾竹悄悄回了家。

墨無珩在大書房裡,許久沒露面的雲清懷正在裡面,同他議事。

曾竹敲了敲書房門:“大人,小竹有事稟告。”

“滾。”

墨無珩沒有耐心去聽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廢話。

曾竹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哎呀,我說老大,你怎麼能用這麼兇的語氣對待小姑娘呢,人家得多傷心。”雲清懷在旁邊看了熱不嫌事大的說了句。

曾竹不甘心,咬牙,又說了句:“此事和夫人有關。”

書房裡安靜幾秒,才聽見墨無珩開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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