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時往火盆裡丟著紙錢,內心傷感思念的看著墓碑,輕聲呢喃:“爹孃,女兒來看你們了。女兒找到了心悅的男子,如願以償的嫁給了他。他待女兒很好,對小澤也很好,而且他還很厲害,有他在,趙鐵牛他們再也不敢欺負我們了,連帶著村裡人都跟著不再害怕他們了。

爹、娘,你們就放心好了。過幾日,女兒便打算帶著小澤和他一起去夜城,去過好日子。往後若是得空,女兒會再回來看望你們的。”

花時就像在和他們聊天一般,把心事都訴說給了他們。

微風拂面,空中飄來一陣花香,格外舒適,似乎是爹孃在無聲的回應她一般。

花時的鼻子發酸,眼眶泛紅,聲音哽咽道:“爹孃,女兒好想你們啊。”

墨無珩長臂一揮,將她摟在懷中。

花時的臉埋在他的胸膛前,小聲啜泣著。

“岳父大人,岳母大人,你們儘管放心,我此生定會護她一世周全,竭盡所能待她好,絕不負她。若是食言,你們儘管把我這條命帶走。”

墨無珩跪在花時爹孃的墳墓前,語氣認真嚴肅的發著毒誓。

花時趕忙捂住他的嘴,嬌嗔的瞪他一眼:“我們才剛辦的喜事,你怎麼就說這樣的詛咒自已呢?”

墨無珩將她的手挪開,握在掌心裡,垂眸凝視她:“因為我絕對不會食言。若我真的食言了,那我這條命留著也沒用。”

“我信你。”花時依偎在他的懷裡,睫毛溼潤的笑著望向他,“若未來某日,你喜歡上別的姑娘,你大可以告訴我。我不要你的命,只會找你要一紙和離書,與你好聚好散罷了。”

墨無珩的眸色深沉:“永遠不會有這一天。”

他不會喜歡上別的姑娘,更不會允許她離開他的身邊。

墨無珩又在墳墓前,陪著花時一起燒紙,祭拜她的爹孃。

直到太陽落山之前,他們才匆忙趕回去。

花澤自從得知他們即將離開這裡,前往夜城,情緒便一直有些低沉。

花時只當他認為這件事太突然,讓他離開熟悉的家鄉,估計還需要一點時間接受,便沒有多問,打算過兩日再開導安撫他一番。

自從她和墨無珩成婚之後,小屋子便讓花澤住下了。

花時喂花澤喝完藥,在小屋子裡陪了他一會兒,哄他睡著後,她才躡手躡腳的回屋子。

說來也奇怪,這幾日,花勇峰和李氏也不知道去了哪兒,始終沒見到他們。

花勇峰一個人在家,知道自已沒了靠山,氣焰都消失了,成天躲在家裡,肚子餓了就偷偷摸摸去灶房翻找吃的。

花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沒把他趕走。

花時一回到屋,剛關上門,就被墨無珩抵在門後面吻住了嘴唇,被他佔了一頓便宜。

直到她臉頰泛紅,快要喘不上氣了,墨無珩才鬆開她。

但他並沒有放過她,而是彎下腰,將她橫抱在懷中,大步流星的朝床鋪走去。

墨無珩這麼多年不曾接近女色,因為他的野心很大,且心狠手辣,女人只會妨礙他拔刀的速度。

而禁慾這麼多年的男人,一旦嚐到了肉,便食髓知味,不知饜足,相當可怕。

深夜。

花時臉頰上的紅暈尚未褪去,疲倦不已,在墨無珩的懷中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當她的呼吸均勻,墨無珩緩緩睜開眼睛,披上外套,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房間。

濃雲籠罩著月色,夜幕之下,有危險的氣息在瀰漫。

村莊後山上。

趙鐵牛,花勇峰和李氏,他們三個人的雙手被反綁,眼睛也被矇住,已經在這裡跪了多時。

“你們到底是誰?居然敢綁老子?別讓老子知道你們是誰,否則老子一刀砍了你們!”趙鐵牛罵罵咧咧,死到臨頭卻不自知。

花勇峰和李氏比他膽小惜命多了,聲音顫抖的乞求討饒:“小人不知犯了什麼錯,家中還有稚子,懇請大人高抬貴手,饒了小人一命吧。”

一陣冰冷的刀風從他們臉龐劃過,蒙在他們眼睛上的布便掉落下來。

藉著月光,他們看清了眼前的三個人。

一塊大石頭旁邊,站著兩個全身肅殺之氣的男人,看衣著打扮,像是護衛之類的身份。

而大石頭上,則坐著一個氣質冷厲陰戾,不怒自威的男人。

他們再定睛一看,只覺得這男人十分眼熟。

趙鐵牛早已憎恨他多時,咬牙切齒:“吳珩!你不也會玩這些陰險的手段嗎?在別人面前裝什麼光明磊落?給老子鬆開!有本事單挑!看老子不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吳珩?我他孃的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混賬東西!我警告你,現在就把我們放了!否則的話,你別想在我們村裡待下去!”花勇峰認出了墨無珩之後,態度頓時變的猖狂鄙夷起來。

李氏也尖著嗓子怒罵道:“怎麼?把花時娶到手,就想逞能邀功,幫她出氣是吧?你一個大男人,居然為了女人做這種事,也不嫌掉價窩囊?”

“放肆!居然敢詆譭主子,我看你們是在找死!”佐暗衛是個火爆脾氣,當即就抽刀,想砍了他們的頭。

墨無珩抬手。

佐暗衛兇狠著表情,但立刻就收了刀。

趙鐵牛他們見此一幕,不由得在心裡暗吃一驚。

為什麼這看似武功高強的護衛,這般聽從墨無珩的話?

趙鐵牛忽然反應過來一件事,唾棄鄙夷的罵道:“吳珩,你不是說你一個人打獵的嗎?看來你也說了謊啊。我說我那麼多的兄弟早就提前埋伏好了,怎麼會讓你一個人給傷了。原來你也有幫手!我當你有多厲害呢!我呸!”

墨無珩並不惱,一條腿屈膝踩在石頭上,手臂隨意搭在膝蓋上,把玩著手中的幾顆石子。

“繼續說。”他嘴角上揚,可笑意卻透著森冷瘮人的危險煞氣。

“你——”趙鐵牛本想接著怒罵,可對上他那深不見底的眼眸時,莫名打了個寒顫,只覺得周圍陰風陣陣,讓人恐懼。

趙鐵牛嚥了下口水,怒罵的話到嘴邊忽然變了一句:“你、你到底是誰?”

“好問題。”墨無珩身體微微前傾,眸色狠戾,“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嗎?”

趙鐵牛先是一愣,隨後錯愕驚恐的瞪大眼睛,聲音都在發抖:“你、你你——當真是那殺人不眨眼的攝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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